第二天早上,小艾醒得很迟,他起来洗了脸,就看见卖盒饭的人已经来了。小艾买了盒饭,三两口吃完了,觉得肚子也差不多饱了,就站起来离开了饭摊子,摊主叫到:“哎,侬的钱末付呀!”小艾这才想起来没有给饭钱,因为心想老是想着要去拿那个假身份证,就把这事就给忘了。
小艾付了饭钱,就朝着昨日约定的地方走去。来到目的地,小艾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街头公园,绿树成阴,风景幽美。小艾在一条石凳子上坐下,专心等着来人。小艾想:来人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是男还是女?是老还是小。他看着一个个从身边过去的人,希望着及早看到来人。
忽然有一对情侣从眼前走过,两个人走得很近,那女的几乎是被男的抱着走。二人走到小艾的面前,女的说:“我累了,歇一歇吧。”于是二人就来到小艾坐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石凳子坐两个人还行,坐三个人就有点挤了。那女的先坐下了,那男的的就站在前边,女的说:“我口渴了,你去买瓶水来我喝。”那男的就朝着远处的汽水摊子走去。
那个女的坐到石凳上,两眼看着小艾,忽然就把一条腿翘到了凳子上,女人的裙子本来就很短,这一下,女人的三角裤就完全曝露在小艾的眼底了。红红的三角裤里,隐隐约约地藏着神秘,半藏半露,小艾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满脸发烧,心跳加快。小艾赶紧扭过头去,再也不敢看下去。
对于这件事,小艾是有经验的。他记得那次在大明朝,赶庙会时看到的那一幕,那个卖酥糖的男子就是因为贪看那秘密,结果一挑子的酥糖被那女人的同伙偷拿光了,说不定今天就是那个偷酥糖的再版呢。
小艾忽然觉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吓得陡然一跳,猛一回头,见那个女人正朝着他笑。
“哎,你怎么就一个人坐在这儿,是等人吗?”那个女人问,一边问,一边看着小艾笑。小艾想:我确实是在等人啦,于是就回答说:“是的,我在这儿等一个人来。”
“哦,那是等男人还等女人啦?”
“我也不知道要来的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哦,这么说你要等的人你不认识喽。那你等一个陌生人干什么呢?”
“我当然有事啦。”
“能告诉我什么事吗?我是本地人,也许我能帮上你的忙呢。”
“这个,不好说,我也不能说。”
“是吗?”女人看着小艾,忽然“哧哧哧”地笑了,说道:“你这个孩子,我看你这样子,八成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吧?”
“这个……”小艾想了想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啊?”
“你这个小弟弟怎么这么说话啊,姐姐这不是在关心你吗。我想,你一个人到这地方来,因为没有身份证,肯定是寸步难行的。”
“你怎么知道?”小艾看着女人的脸问,“难道你也有过这个经历?”女人神秘地一笑,顺手把一个太阳镜戴到眼上,说:“你可以办个假的身份证嘛,你要不要,要的话把钱给我,我替你办好了。”
“我已经办过了,告诉你吧,我就在这里等着拿那个身份证的。”
“你是不是叫艾克?”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过来,我给你一样东西看,一看你就知道了。”
小艾看着那女人,迟疑了一下,向前动了动,女人上前一把抓住他,把他拽到她的怀里,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小声说:“你要等的人就是我,东西我带来了,钱你带来了吗?”小艾就赶紧拿出钱来,女人就把一个硬硬的东西放到小艾的怀里。这一切刚刚做完,那个买汽水的男人回来了,他抡起巴掌照着小艾就是一下,叫道:“你找死,敢碰我的女人。”女人哈哈一笑,站起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