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重生之妖娆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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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与夫子比试

龙一一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身边,不甘愿的扬起粉嫩的小拳,密如雨点的敲击着,心中暗咒,锤死你。

看着男子惬意舒服的表情,龙一一银牙咬碎,恨不得掐死他,敢叫她郡主大人捶肩的,他是第一个。

“额,丑兄,你我患难与共,如今是朋友了,兄弟有话就直说了,这山洞虽然不错,可我们已经呆了一天一夜了,还是想着怎么出去才好。”看鬼面没有说话,龙一一自作主张的停下手,揉了揉酸痛的胳膊,站起身在石壁上左敲敲,右打打。

丑兄?男子嘴角抽了抽,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昨晚是鬼面,今早是丑兄,以后会是什么呢?男子好笑的勾了勾唇。

“你昏迷时我观察过了,这里的石壁很湿,想必有水源,这山你熟悉,可知有什么水源地吗?”男子抚着下巴,若有所思。

“水源,对,是有水源,我怎么忘了?”龙一一兴奋的拍了拍后脑勺,出洞看了看方位。

“从这里走。”龙一一笃定的指向洞中一条岔道。

男子笑了笑,也不计较她方才未经他允许私自停下的动作,缓缓直起身,跟在她后面向岔道走去。

两人在黑暗中不知穿行了多久,终于在夜幕再次降临时走出了山洞,这个山洞连着山后一个碧潭,出口就在碧潭边上,一部分支流流入山洞,通向碧潭的山洞支路便很潮湿。

潭边幽深一片,今夜乌云蔽日,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习武之人眼睛格外明亮些,这样的环境恐是无法走路的。

“丑兄,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龙一一冲着男子一抱拳,微笑着转身,她边走边踢着路边草丛,磨磨蹭蹭的等着身后男人的反应。

“保重!”男子淡若熏风的声音被微风送入耳中,恬淡,疏离,可是,他不是应该送自己回去吗?剧本里都这样写,英雄爱美女,这样好的机会他不把握,岂不是和她这个绝世大美女失之交臂?

龙一一苦着脸看看黑漆漆的山路,虽说她胆子很大,可是独自走夜路也会胆怯好不好。这个该死的鬼面,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可是救命之恩啊,居然这样冷淡和理所当然?看她一介弱智女流身处深山野林之中,竟然没有任何反应,真是没有风度。

她缓缓走着,边走边竖着耳朵,心里隐隐还期待着身后响起他深沉好听的声音,可是,一刻钟过去了,那该死的男人还没有追上来,龙一一不由一阵挫败,生平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魅力,钓不着冷云霄不说,连这样一个极品的鬼面都勾不着,悲催,无比的悲催。

飞舞的发丝在风中凌乱,夜间野外的风声夹着树叶的摩擦声汇成一声声沉重的叹息充斥着她的鼓膜,撩拨着她时隐时现的怒火。

龙一一脚蹬着精致的鹿皮长靴不停的将怒火发泄在路边的石子上,不时有石子被踢落在不远处的枝桠上,发出清晰的断裂声。

短短的一段山路她走了整整一个时辰,稀稀拉拉的星星都被她熬没了耐心,经受不住困意躲入云层休息,而她的心情却渐渐的好了起来。

她是百折不挠勇敢无敌的皖南郡主,岂会被无谓的琐事烦心?唉声叹气从来就不是她的风格,垂头丧气的表情维持到现在,便已被她彻底抛弃到了九霄云外。

她把一切的不快化作前进的动力,一路急速奔跑,新近增长的内力让真气愈加充沛,轻功运用起来简直登峰造极,半个时辰后,她已站到书院的大门外。

看着巍峨的石门耸立,上面滚金边的御赐大字“皖南书院”。

“嘘--”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一天一夜的惊心动魄简直是罄竹难书啊,虽然这个地方给她的回忆并不美好,但是经历了劫后余生的惊险经历后,重新站立在这里心中还是难免感慨万千,激动异常。

皖南书院,我回来了,冷云霄,我回来了!

当她娇俏的身影消失在寂静的偏院中时,一抹黑影随之闪入书院。

皖南书院有四大才子,排名第一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云舒,此人消失已经三年,即使回院也总是来去匆匆,是以龙一一从未与他谋过面。排名第二的便是冷云霄,素有翩翩佳公子之称,美名远扬。第三是君远廷,冷心冷清,独来独往,不喜与人接触,常常拒人以千里之外。排名第四的是风流成性,潇洒不羁的萧云飞,借着一副好面相,赢得无数有眼无珠之少女芳心。

龙一一困倦的窝在被中打算睡上个一天一夜好好补眠,却不想大清早便被晴儿挖了出来,强行为她洗漱完毕拖出卧房。

“晴儿,上吊也要喘口气,你这样风风火火的,莫不是看上了哪家帅公子?说,本公子为你做主。”龙一一呵欠连篇,没形象的伸了个懒腰,咧着嘴,眯着眼,对着晴儿一阵打趣儿。

“郡……公子,你能不能正经些,书院排名第一的云舒回来了,院长要求全体学子统一到教练场集合,举行欢迎仪式。”晴儿俏脸微红,嘟着嘴委屈的表情甚是可爱。

“云舒?就是那个三岁能诗,五岁通背四书五经,十岁斗败当年状元爷,大名鼎鼎的云舒?”龙一一瞪大眼睛,说不好奇那是假的,这样一位传奇人物,不亲眼见见实在是可惜。

“是啊,是啊,就是他。”晴儿忙不迭的点头。

她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转头瞥了一眼一脸兴奋的晴儿问道:“我一天一夜未归,可有人惦记?”

“惦记?倒是有人惦记了,说您半夜不轨,硬闯冷云霄的住屋意图不轨,说您不知廉耻,屡教不改是书院的耻辱,说您不学无术,胸无点墨只能给书院抹黑,说您如果彻底失踪大家会敲锣打鼓不眠不休庆贺三天三夜……”晴儿义愤填膺,滔滔不绝的陈述着,愈说愈激愤,愈说愈恼怒。

“停--就没有点新鲜的,腻了--”龙一一负着手,踱着标准的方步,面无表情的从晴儿面前走过。

“郡主,咱能不这样吗?您可是金枝玉叶呀,凭什么被那些蠢货欺来气去?”晴儿跺着脚抱怨着,神情哀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