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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玉洁冰清
可以看得出她临死前也想保持她的清白,留着的是田满穗,但他不知道她的病情已那么严重了为何还周旋于商界的交际圈里,甚至与自己接近,他那里知道她正是要靠近自己,套取有利于田满穗案情的证据,好让田满穗早日出狱,洗清自己的冤屈。
再说曹子豹这时听见自己亲生妹妹的呼救声不禁脸色大变的说:“妹妹你放心,我不会,我不是人,我……。”
曹子湄听他这样称号自己,慌乱中她以为他还想有那些不轨的企图,但当看到曹子豹满眼的泪珠才惊觉事情来得有点的不寻常。
曹子豹这时见她的精神稍为好了点,于是就将自己与她的关系父亲、母亲曾经发生过的事等等简单的说了出来,见曹子湄还是将信将疑的,曹子豹将怎样加害田满穗及那些人的经过大概的说了出来,说到最后这些是她一直想要的,现在如愿以偿了,但听到最后曹子湄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一时透不过气来就晕倒了。曹子豹吓了一大跳,他抱着曹子湄的身体不断在摇,同时不断在叫着妹妹!妹妹!妹妹!
就在曹子湄晕倒的时候,曹子豹不断在摇着她,而且见曹子湄上衣的纽已脱了多个,说真的曹子湄现在真的有点象只女鬼,因为此时的她脸无血色,而且刚才跟自己挣扎的时候除了衣服烂了外,还搞得头发蓬松,这几天的死亡预言不会是提前了吧!都是自己该死这样伤害她,而且除了精神还使她大力的挣扎,正常人也受不了,不要说一个危重病人不虚脱才怪,于是曹子豹拔了拔她的头发跟着伸手摸向她的胸部。
这个时候门口处传来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你想干什么?住手!”此人不是谁正是田满穗,因为他从电话里头听到分明是幸运湄求救的声音,只怕他的计划要改了,他将他的计划强行提前了。他除了要出来帮父亲报仇外,还因为父亲的葬礼就在明天,但凭他现时的带罪之身,他是永远也不能出来送自己父亲,带这个孝的,于是他与肥仔合谋重演上次越狱的情景,只是这次是故意的有备而来。谁知道在电话里头听到的竟然是幸运湄的声音,这还是最后求救的声音,虽然是经过千辛万苦,但由于是有备而来田满穗还是顺利的逃出了这个关了他很久的牢狱,临逃出监狱时他把湄归还他的东西都看了一遍才发现那本书里面夹着的树叶,她看的页数已去到了八九十页了,就是说树叶已有八九十片了,他此时才领悟过来有点的东西,湄可能不是真的好了,反而是那期限快到了。
这时的田满穗真的可谓是心急如焚,反正都是越狱了,他出了监狱一段距离后见到路边有一辆小轿车,就干脆假装是警察把那人赶了下车,在那人还未反应过来警察与疑犯及市民的关系的时候田满穗已经驾着车跑很远了。
幸运湄求救的那个废弃了工地,穗虽然很久前与曹子豹去过几次,但由于很久没去,可能现在的心情紧张,穗竟然一时间不知道怎样的去,他几次跑错了路,最后才跑上了环城路往市郊的方向驶去,幸好错有错着环城路去市郊是最近的。
就因为这几次的舛误湄湄就差点出事了,当田满穗飞车赶到的时候就见到刚才的那一幕,只见幸运湄头发凌乱、衣冠不整的不用说也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事,现在见曹子豹的手还在湄的胸部,田满穗不由分说飞身扑上前把曹子豹连人带开,然后俩人就滚在一起了。
曹子豹经过刚才那一场的追逐、纠缠及惊吓现在哪里有力量与田满穗抗衡,刚才他只不过想把湄湄的衣纽扣好顺便看一下她的气息,谁知道这样被田满穗误会了,不过他应该也没有误会到呀!因为之前的事他是应该被狠狠毒打的,只见他被田满穗打得没有半点的还手之力,不消一会他的头部、身上青瘀一片。
田满穗之时反扭着他的双手,用脚顶着他的腰说:“你这个禽兽竟然暗中带湄湄来这样的地方做出这样的事,旧恨新愁现在我给你一次过算了。”
曹子豹知道自己是该死的,但他不想在情敌的手上丧生,现在应该只能算是敌人了,他出于人求生的本能说:“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又做了什么。”
“我没有做到你想的那样东西。”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小狗,你连人都敢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想当日我提携可谓真是引狼入室了!你看湄湄衣冠不整的,现在还奄奄一息的你还说你没做什么?”
“我只是……带她兜风、吃东西,然后……。”
“我说的是最重要的那样东西,我现在就要杀了你。”说完田满穗看见地上有堆刚才他们挣扎时打碎的玻璃,于是把曹子豹推向那尖尖的玻璃口。
“我……我刚才真的没有做什么,她……她是我的亲妹妹。”
“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条汉子,谁知道你临死还想使诈,竟说出这天下最荒谬的慌言。”说完田满穗用力的把他头部压下,曹子豹的颈部就凸了出来,就象骆驼一样,喉结就对着玻璃尖。
曹子豹这时也没有再出声,他等待着他等待了很久,但很多次都错过了的一刻的到来,就在这瞬间因为曹子豹的颈部外凸,所以曹子豹颈上戴着的那块像章在晃动着,田满穗压着他的手不禁松了松说:“你刚才说什么像章,什么玉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田满穗边说边回头看一下昏倒了的湄湄,只见她确戴着一块这样大小的玉。
田满穗一手把曹子豹颈上的那块像章拉下跑到湄湄的跟前一看,果然这是天衣无缝的一对,将玉块造成了跟像章上一样的人物,因为从来无人想过这样造成一对的,而且上面的确还刻着一男一女的名字。
这时曹子豹无力的斜靠在墙边冷冷的一笑:“我还道你是什么君子,谁知道你满脑子还不是那些东西!什么最重要的那样东西,我看你在乎的不就是那些东西,你基本没有在乎她的生死。”
“你强词夺理!我说的是她身体完好,她身上的众多……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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