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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旷世珍宝
穗这时才回过神来,紧张到不得了,生怕人家抢了他的宝贝一样,他冲了到棺材旁边跪了下去正要采那株菌,刚才的那位壮汉猛然一手拉住他说:“这株菌那么独特,不知道有无剧毒的,加上挖开洞穴后可能会有毒蛇之类的,不能贸贸然的赤手触碰他的。”
穗想想也有道理,于是按住那份狂热的心情,这刻篝火再次被点燃,只是这次比刚才要大得多,把四周都照得亮通通的。
“老板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回来的令你那么着紧。”
穗见他们都是殷实的老农民,于是将事情的大概告诉了他们。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时大家也就不再害怕了,纷纷走上前“欣赏”这株奇花异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伯看了良久说:“关于这样的东西,我听我的爷爷临死前提过,我爷爷以前是行医的。”
“那不是说你也得到他的衣钵。”
“可以那样说,不过只是略懂医理。”
“那你能不能帮我?”
“怎么帮你法。”
“今天虽然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那神花,但有花也是没用,因为我都不知道实际是怎样去调配这药的,且我的老婆已经快不行了,时间不能再拖下去。”
这时穗的眼神透出一种象能杀人的光芒,这也难怪穗会这么大的反应,因为他现在的心情就好象一个走了几十公里的地下通道,在快要倒下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线光闪过,只要能抓住那线光束就可以走出生天,但如何才能把握住呢?因为他此时不是一个人,而是背着另一半,他们到此时已是两为一体了。准确点说他现在就好似久旱了的大地,突然有天说那个地方集中下一场雨,问题是你怎么找一个这么大的器具把上天给的稍纵即逝的恩赐承接住。
大伙见他的眼光那么的吓人,好象比身边的那团火还要亮,不禁将刚才围上来的那个圈再次向外扩散。
穗这时见大家这么的举动,知道自己刚才的神态吓倒了人,于是把语速放下说:“我并没有恶意的,也不是中了什么邪,只是出现急的事,心里更急了,你们就想一下办法吧!”
听他这么的说大家才又松了一口气,都不约而同的说:“蛇王!这个艰巨的任务就非你莫属了。”
“谢谢大家错爱了,我只是村里的一名赤脚小医生,平时挖挖坟、捉捉蛇对这件事没有把握。”
“不管怎样有道是急病乱投医,这个本来就民间的秘方,用民间的方法与医术就最适合不过,况且你对这神谈秘方早已有所闻,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的。”
“好吧!我就试一试吧!但如果回天乏力的话我也没有办法的,另外我们做挖坟、捉蛇、医人很多时候都是要为了三餐一宿的。”
“这个我明白,只要是尽了力我相信到天下任何人不会那么的愚昧去怪你的,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我说过如果你协助救回我的老婆的话,我除了给一份大大的奖赏你外,今天在场帮忙找出这好东西的所有人都有不小的奖金!”
听到老板这样的说蛇王取出了一对手套洗干净然后带上,跟着他还在篝火上面处烤了一下。
穗知道他这样是怕那株菌或棺材里有什么毒,而反方向来说也就是怕把一些不卫生的东西沾染到这浑然天成的奇花上去,破坏了它原有的特质,不过这么重要的事穗还是想亲自来做,于是他握着老伯的手,老伯也大概明了他的意思,于是将手套摘下,穗戴上后也照样烤了一下,跟住他很专注的单膝跪下顺利的采下了这株比天山上的雪莲还要珍贵的奇花,从某种的意义上说这也象是天山上的雪莲那般,只不过这是一种时间的累积而成的悬崖,经过很多次人缘的耦合才让他采到的,说真的如不是湄有此病的话穗也不会起眼于这东西,更不会费这么大的心思去采下这东西。
穗这时如寻获至宝,他马上把它拿到了自己的车里存放好,他知道这东西是没有毒的,但为了不破坏它才带上手套,甚至现在他也很小心的处理,正当他放置好那花时,几个挖坟工已走了过来,反正他爷爷剩下的没有什么东西,现在也只能象征式的收拾一下。
穗想了一下,因为剩下的事还要打点,于是穗把那老头也叫上了车里去,更重要的是接下来连带的事需要到他的协助,本来他今天就要宣布跟湄湄的婚事的,现在不知道他是顾不及那么的多还是忘了,竟没有提起。只是把爷爷跟爸爸的骨灰收拾在一起,穗有心理准备随时会发生的事终于出现了,就在穗开车回到爸爸牌位前刚下车还未来得及告诉湄湄这个消息的时候湄湄已经晕倒了,可能湄知道这是最后一面了,在见到在支撑到见穗的时候就倒下了,其实穗回来什么都还未来得及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那么措手无策,虽然现在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但谁能保证这是能、是对、是错。
小丸他们见状于是说:“穗哥你还在犹豫什么?怎么不马上把她送到医院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什么现在不是时候,我看你刚才一定中邪了,都不知道你脑袋里长了什么,我还未说都什么了,你还说不是时候,是否要等到湄湄最后一口气断了你才觉得这是时候,那就不止进医院了,而是叫医院确定她死亡,最后送去太平间了。”
“你兼这里太安静了吗?湄湄已这样了你还在大吵大闹,你想她去得快点吗?”
“我觉得你自从坐牢了就变得很厉害,变得神经质、变得不可理喻。”
“反正你听我说,反正我是自有分数的。”
“我们知道湄湄爱你,但他的事不是你田满穗一个人的事,我们也十分关心她的。”
“对呀!我是坐过牢,这又怎样?”穗说完后奋奋的用手打了在墙上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切的事以后就知道,反正你照我的方法去做吧!”田满穗是考虑到如果把湄湄送到医院的话那医生一定不会让她回去,也不会让什么人用什么不正规的方法去医治的,这两者本没有多大矛盾在,但他又知道同样的事,放到同一个地方会有同样的结果。而他又深知湄湄此病已是中晚期了,特别在这个关节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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