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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翻网覆语
“你是哪里的人啊?”
“花儿开在都城里哩!”
跟我玩东东了,曹子豹暗忖。
于是推滑着电脑椅子去到那几十升的冰箱,屋子不大其实不到几秒就到,他拿了两罐啤酒,抬头望了望天花板,真的有种站起来就能摸得到的感觉,城市里的楼从来都是“二点几”,除非是有“水的地方”,也就是有私家游泳池的那种。
“咩!你打字的速度怎那么的慢的。”
“不就是那‘花都妹’嘛!你以为老子是“食斋”的啊?”
“我问你为什么说你死了,一般会说玩蛋了?”
“因为……因为这么简单——玩弄蛋的话很容易打碎,且蛋是圆的有着完的谐音与指向所在。”
“哈!哈!我想你一定是圆圆的!”
“你今年有几大啊?”
“24?”
“36?”
……
“24!”
“咩啊?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年20啊!”
“这么的小?你毕业了未的啊?”
“呵!呵!那你有多大啊?”牛屎开花不甘示弱的反问。
“上限30,下限20。”
“到底有多大哩!说了也等于白说。MM有点沉不住气了。”
“22或者28罗。”
“你?”
“22啊!”
“喔!”
但MM的这句感慨还未反应过来榴梿花间已说+2。
停了停,×2
“-28。”
“我说你是24才对!”
“那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正24呀!这样你都不知道,我说你是女人。”
“女人?!!?”
“这是小学生的算题,亏你刚才数了一大堆的数还不知道。”
“我的可是大数目呢!”
“你是数学家?无聊!那你住在哪里的花花公子?”
他想了想才知道轮到自己上当受骗还是知北,24就=3*8又=女人了,于是他心想接下来定要挽回些脸子才行就接着说:“我啊!住在东经0度,北纬306度。”
“即天涯海角那度,是远在天边又或者近在咫尺。”
“你很狡猾的,你是外星人?”‘开花’打字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快了,两个人于是在单挑得火热。
“非也!”
“还有点的文雅耶!你再不老实我走了。”
“喂!在你的城市隔壁番禺。”
“这还差不多!”
“再旁边的顺德……”
“的市区佛山……旁边,”终于没有了声响。
“喂!喂!你放倒了,还不哼一句话?有病!有病也不呻吟一下,不知道是有毛病还是毛有病。”对象已不在聊天室,按发送可以短信形式传送。
曹子豹也下了线,“憨擦胶,”豹暗忖一声,无所谓的,反正网上多的是MM,但不过又听说网上无靓女。推开窗户往下望街上车水马龙的,只是平时极其盼望的超短在这个时候不合适,并不是傍晚的关系,而是因为从上俯仰的问题,冲凉房里水声“哗哗啦啦”的响了起来,糟糕漏了件衣服,满身泡沫的他伸手向外墙随便取下一件衣服,刹时屋子里充充积着肥皂液的气味。
“嘭”的一声门被人踢开得整扇也飞在右边的墙上,就象墙的脸皮那么的贴服,“豹哥不得了,不得了啊!”
什么事啊?说了多少次的,你为何总是不敲一下门就闯进来的,小丸这时气急败坏的跑了进来,整个房子刹那充积着的又是酒气,小丸结着舌头的说:“豹哥,娜姐被几个小混混围住了。”
围着这不是与被几个人搞的意思差不多?曹子豹马上按了一下后备的强力水龙头一冲,穿上了裤子,飞步跑到茶几前一把拿起在杂乱零食丛中的手机箭步一般跑了出去。这就是常人跟他们这类人的区别所在,虽然生活是那么的零乱的,但从各种零乱中他们又能分别出某些东西。
喂!喂!你知道在哪里吗?小丸跟上追了出去。
“又闯了什么的祸啊?”“齐!”
在“巴黎狂欢吧”外的后巷里。
“问你什么啊!你答了什么?‘憨擦胶’,不过现在我已知了,你快说说来。”
“等等我,”小丸跳上了曹子豹已打着了火的“大跑”,车就象子弹一般跑了出去。
我们今晚在“巴黎狂欢吧”里喝酒,刚好有抽奖的活动,娜姐看中了的丝巾被他人抽中了。
“这不是一向有内定的吗?又不是天天抽奖。”
“抽中的那些人人强马壮的,有很多人,连DJ林都不敢出什么鬼了。”
喂!‘猪头飞’你马上带些兄弟出来,记住带齐家伙去“巴黎”,“曹子豹”打完了电话,把手机顺手插进了油箱侧自制的一个“小挂袋”里去。
“走这条路啊!那会近比较多的。”
“齐!你把我当成了白痴”,曹子豹把车头一扭进了小路,小路当口处有些杂物把“曹子豹”的车顶了一下,“曹子豹”于是顺势把车头硬拖抽起来,整辆车有点凌空的感觉,驾驶的人没有多大感觉,但坐在后面的就冒了一身的汗,虽然巷子里黑漆漆的,但豹就象在黑夜摸惯了水中的虾子一样游走自如。
“他们可能喝高了,看样子应该还加了料,很HI的样子,所以下了楼临走前把丝巾挂了在‘巴黎’门前的树上,或者他们是无意的,但刚好我与娜姐也玩得差不多要打道回府了,在走过时见那丝巾挂在树丫上,娜姐的火就有点来了,既然取得了又掉弃,于是她高嚷着说‘哪个龟子把内裤也挂了在树上啊?’这时那几个混蛋似听到点什么,就停下了脚步折了回来,当中一个肥仔走上前问娜姐‘喂小白免啊’!你有没看错了,这是丝巾,是贡品来的。”
娜姐接口说:“是真的吗?还贡品来的,我看这花花绿绿的真有点什么。”
“小白免你喜欢我就送给你又怎样,不过你是戴的还是穿的我就管不了。”
见他们开始似乎谈得挺好的,于是我就去了隔壁的士多买包香烟,在我转身的时候好象还听到一个染了发的小子问这树是你种的吗?如果是的话我哥们就把它拔了上来送去你的家更好,而当我拿着香烟走回去时他们已砸了窝,争执了起来,娜姐一脚踹了肥仔的脚跟,我忙上去推开他,他们就开始动手打我,我们被逼到了“巴黎”的后巷,娜姐就一直与他们争执不断,我的手机在被他们推打时摔坏了,不得已所以才回来找你的,豹哥总不能让人欺负娜姐的嘛!
“齐!这回真是‘伏特加’乘紫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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