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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直在装病的钟昌自然康复飞快的回到了公司,不久钟昌就被升到为了保卫科的科长,理由是他尽忠职守保卫了公司的财产,而且临危不惧没有首先逃生而是在扑灭大火,这个的理由虽有些的牵强,但今天的谢安中已是权倾整家田科集团的人物,连这挂名的原本的总经理也只好忍着了,而且看样子他不久将还会举行股东大会的了。
有这些因素豹更是没得说了,况且他是她的父亲,自己又好象亏欠了人家的女儿,虽然在真正的意义上讲感情不是这样算法的,但豹也不得不接受以静观其变。
不过事情是会发展下去的,不会只停留在一种状态的,没多少天谢安中竟将合并在一起后的人力资源部跟财务部的经理之位交给了钟昌,钟昌理直气壮的做了这个部门的经理,穗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接受完一次又一次了,自钟昌上任后工作是没有什么东西可做,但每天签的文件就不少,钟昌似乎有点的明星梦对于那些签名非常的感冒,其实谢安中正在利用这条戆鱼偷税、漏税、做假帐、亏空公款反正是什么事都在做了,只要是可以将资金调出,自然为免多一个阻手脚的人,豹顺理成章被钟昌亲手炒了。理由是他处理问题严重的失当,不顾公司的财产,令公司损失惨重,他上任后谬然大肆所谓的改革改制重组令公司各方面的断了节、造成公司人才大量流失,实施各种新的管理方法与制度,甚至盲目投资,更将投资项目的投资额随意加大,在火灾最重要的时刻没有顾及挽救公司的重要财物令公司最终陷入困境。
豹早已知自己肯定罪行滔天了,只是没有想过竟是栽在了“钟昌”的手上,被公司无端解雇后的豹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空间、那个地方,、回到了他的大街,豹虽然经过这么多的打击他虽然没有完全消沉下来,但还是很无奈的回到了这里,或者这里是属于他的,他继续开始他每天睡大觉,每晚踩‘的高’、打架、收数的生活,又再开始着他原来小混混的生活了。
大清早在广州拥挤的大街上,一个特别的美人正匆匆忙忙走在大街上。
穗在公司上也没有了什么的地位,看着这个人渣快要将公司变卖也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反正坐在公司也只会徒增冤屈气,穗被谢安中巧妙的削去了他大部分的权力,既然事情已到了这样的了,穗也只得静观其变,反正在公司里也做不了什么于是今天他暂时放下公司去大街上走走,透一透心中的闷气。春天的广州城是那么的湿滑滑的,走到了人潮如流的大街上,发觉自己穿着一身的白恤衫就象一块的香皂,穿行在人群中洗啊!刷啊!多么的爽快。他去了平时没有空去的超市在游荡不禁想起了那番禺遇见的“女神”,那一刻的美妙,还有很多很多,再看看现时的处境不禁哑然失色,走累了就去公园坐坐,本来他要去天河城广场买书的,其实他每个月都要去买些书的,现在感觉有点饿了就去了平时开车擦肩而过的“肯得鸡”、“大快活”,这大快活果然是快活地,拿一份这么的套餐也要排长龙。
他于是决定什么也不要,只是走去了这家店,最终他到了一家西餐坐下,侍应生走了过来,轻声的问他要什么,穗连想都不想就要了一杯蓝山咖啡,但在侍应生刚转身的时候穗马上叫住了他。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还是要一杯雪碧”,侍应生望了他的一眼,穗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要一杯蓝山一杯雪碧的,共两杯。”
于是侍应生就去了,穗感概万千的望着窗外的阳光,低头想一想下最近发生的事。
这时两杯东西已送到了面前,穗一时不知应喝那一杯才好的,望着它们在发呆,他灵机一动的不如就将咖啡的一半倒到了雪碧里去,这样就会刚刚好了,但问题又来了,两杯都是满的怎么才能倒进去呢?他没有叫侍应生拿多一个杯来,只是想了想就将咖啡的一半快速的喝掉,然后又将雪碧的一半喝了下去,跟着将咖啡的一半倒了进去雪碧那里刚刚好满满的,看着两种黑白混了在一起他笑了起来。
这可是跟雪碧倒进去咖啡不同的,那是不止先后的问题。
这时只听到身后的一张桌传来了一点的笑声,那人似乎要对方轻轻的在说着什么的。
这女孩说着说着突然手机自动的关了机,这个坏东西早就想换了,但她苦于没钱,她又气又急的,于是不停的用力晃动那手机,想不到在她握紧了用力向下甩的时候,手机当然不是要扔自然没有飞出去,但由于太用力竟撞到了她面前那一客雪糕的匙勺的柄上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一匙勺兜着的雪糕球应声飞了出来,由于那些一大堆的杠杆原理的问题,雪糕就象旧时人家发炮弹的那样,滋!的一声刚好飞到了穗的头上,画了个圆弧,咚的一声掉了进他正混调好的‘蓝雪碧山’中,溅得穗满脸都是。
雪糕的一沉也就冒起了不少的气泡,这是谁的天大赏赐啊?人倒霉真是到处是黑的,穗稍微有点的愠火了,从这抛物线的角度来看一定是后面的那一位。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这个女孩怎么这般的冒失的,他于是半闭上眼在找纸巾,女孩已慌忙的跑了过来递过了一张的纸巾说:“憨豆先生啊,这个牌子的听说不会烂的,真的不好意思啊!”
穗听到了这句话,那永生不会忘记的声音,哪里还顾得那么的多马上把纸巾一抹就睁大了双眼。
“真的是你?”穗定了定神说:“你好,怎么那么巧的。”
“什么真假的,我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你了,上次真的很多谢你啊!”
“怎么在广州城里都看到你的?”
“怎么我就不能到广州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见穗一时没有回答,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刚才真的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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