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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对你说了,无错与这个人有关,当年因为我偷了他的几个月的工资,害得他辛辛苦苦储起来准备去香港的钱也没有了,所以他很憎恨我,而我自己也自责了多年,就这么的了。”梁伯就天南地北的说个不停……
他说得头头是道的,穗只能将信将疑的也拿他没办法。
“夜了大少,你那么远的回来,不如早点睡吧!”穗虽然一直很敬爱这位家里管事的,但他同样一直听不惯梁伯那什么大少、小少的,只是他知道因为自己祖辈的关系,所以一直保留了香港那种资本与封建味道的尾巴,所谓入乡随俗,更何况这是自己人,听得多了就惯了,就是分开一段时间再回来那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顺耳。
带着这些的疑问穗哪里还可以睡得了,他关上了房门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这间熟悉的房子好象有点的陌生了起来。
“早上好,你早起的习惯就是戒不了”,梁伯在大厅里遇见了穗,他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问好了穗。
吃过早点,穗对梁伯说:“今天我要出去一下了。”
“我替你准备车吧!”
“不用了,你只要去打开那车库就行了。”
“是的。”
穗走到去车库并没有开动轿车,而是推出了很多年前没有动过的自行车,这车虽放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就是十几年,样子有点的旧,但还保存得很好。
穗推着车出了门,这么久没有踏过真有的的生疏,刚上车试了几下时还差点的摔了下来,他踩踏了一会才慢慢的适应下来,他这是要运行一顿发泄一下也清理一下凌乱的思绪,虽然漫无目的的踩踏,但最终他还是下意识的踏上了去海港的路,这是他小时候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就去那里静一下的好地方。
虽然这南沙港正在被人开发着,但沿途还是很有那乡村的气息的,感觉很舒服,到了后他把途中买来的面包吃了点,今天的他自然少不了一瓶的雪碧,这也是他现在说不清理由要喝的一种饮料。
在这里真的可以很安静,不用管什么事,自己也不再是什么田科集团的总经理的身份了,他直坐到日落,在这喧丽的晚霞中他突然惊觉到网络这回事真的是害人不浅,自己差点在当中走向了绝谷不能回头,这网络就是一种比现实中的东西要快的,所以无论思维还是什么都是不用走弯路的,这也是它众多缺点中的一个,好象少了人性化的东西,一些地方该停下留让人缓冲的关口却缺了口,太快了,走得过了头让人反应不及除了隐隐的后悔感外还有危险的不稳定性,是严重的不稳定。
如果走不过来还会让人绝望,它是自由的又平等的,恰恰正是这种自由与平等跟真正的人,现实的生活脱了节,这种自由让不由层面的人都挂在了那里的一时间,面对的竟是很多很多多种的人,这就是说在同一时间空间里一个因子应对多种的因素,这显然在生存的状态上说是严重的超前,而在现实中你不可能随时面对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因子,这点是要分清楚的,因为你某个个体作的决定甚至其他人的决定都是跟正常的思维不同,换句话可以说一个人的改变了决定就是所有人也改变了决定,这平等又是那么一段段摆着的长度。
在网络上就没有性别之分,有的都只是种1或0的密码,人一时的处境与心态不同就会倾刻间改变这些排列的关系,有人会美其名叫人性的最原始一面,其实这本无问题但又有着很大的问题,试想你已是现在的人,难道中间那些过程不要了?就将原始比作月亮,现在比作地球,如强行将地球与月亮放在一起,那他们之间的磁场引力等就不要了么,两者之间这么近,甚至放在一起那相方的磁场肯定把对方的磁场割裂,进而搞得它们的天下大乱,人更多的智慧体现在解决矛盾,但这单从以往来说就已不够好,何况现在更为凸出了,应该要有种机制规范。
割裂会乱七八糟、会剩下的引力把相方都撞到一起会爆炸的,我们是否要在爆炸里生存,这至少要适应,近一点说就象坚硬的刀与柔软的皮肤,但你硬要将刀锋当作皮肤的一部分,把它插在真正的皮肤缝里,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对于这个我们只要有距离的看,或者把握好它来挥舞,原始的兽性会令人失去却有文明的理性,乱伦食人的什么都可做得出来,更加上用上现时的手段想对付还在原始和生产力的人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就这样扭曲了、互插着,除非自己已是一块石头、一滴水,但把它放在一起也要是同时空的,这就是为何要有时间、空间,它们存在的奥秘,如果是要这样那势必将人类推向尽头,变成了机器人才能够完成这个壮举。网络同时将人类植物化。
这一年来发生的风风雨雨让他这个本还带点小孩气的帅哥成熟了不少,尽管暂时一些事情他还不够的清晰,但他确在不断的发问、不停的思考,而每当想到深处时头就自然会有点的痛,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投入了身后靠着的柱子里,原来这根大柱中有一个缺口,用一个活动的盖来掩着里面似装着些灯光开户的定时继电器之类的,跟着他就闭上了双眼在许愿。
“喂!喂!你摔坏了个脑袋了,真是陈村电灯——时亮时不亮(这是南方的地方方言即‘神’的意思,‘神’的这个字音又作坏掉的意思,后来引伸为傻傻的意思),你这么的浪费把那钱都到处乱扔,你很有钱的吗?”
“是你!”穗惊喜交集的。这个女孩不止一次出现在他的梦中了,她就是穗两次奇遇的妙女子,只是两次都不是擦肩而过,不过又等于擦肩而过,正因为这样的缘份才会生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我今天到这里玩,刚好见到你在这里念念有词的冥思苦想了个多小时,跟着还看见你把自己的钱乱扔,你这人真是有点的病,你如果多得不想要就给我好了。”媚说话时还是那么的一个劲。
“我这里是在许愿!”穗从惊喜中不禁返回正经的现实中。
“许愿?你的许愿方法也挺特别的,那你许的愿实现了没有?”
“现在即时实现了。”
“我以为自己怪,但我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奇。”
“你有硬币在吗?”
“有。”
“我想再多许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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