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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恶魔欲来身满痛
“唉!这个穗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这样的伤害人,这般的冷落人家,就连你病了他一点也察觉不出来,我看他的心现在根本就不在你的那处了,一定是去了刚回来的大小姐那处了。”
“都说没什么了。”
“你如果有事要讲出来,最好是去医院看一下。”
“没什么的我自己清楚自己的事,可能是这几天亲戚来了的原故。”
这时她上了车,在车的摇摆下她越来越觉得头晕,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勉强的下了车往公司的那个方向走又停一停,这时豹刚好驾着车上班经过看见了路上摇摇欲坠的她,这湄刚进公司就令全公司的男士象被她投下了一个炸弹的一样,公司里主动给她献殷勤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连他想搭这个边也没位置,她实在太美了,连背影也是那么的美丽,这一摇一晃的就更是迷人了,在转弯位处他慢慢的开了上去,把头探了出窗外对着她说:“幸运湄不如我载你的一程吧!”
“我看不用了,就差那么的几十米,多谢了!”但话还未说完就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的,轰的一声倒了下来。
怎么回事,豹大吃了一惊,车也差点的撞上倒地昏迷中的她的身上,豹忙踩下急刹,咭的一声,豹走下车跑上去扶起了她,急得不得了,关切之情象亲人出了事的一般。
“湄湄你怎么样了,快回答我,湄湄……”豹一点也不敢怠慢了,把她扶了上车,直开往了人民医院,把她送到了医生的手上后,他就坐在外面抽起烟来,他似乎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先生不好意思的,这里是医院,不许吸烟的。”
不知怎的豹就是觉得很烦,望了望护士又不好意思,只好出去大园里抽烟,等了一会他进去看望的时候,湄已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来,但气色看上去好了很多。
“你没什么事吧?”
“没有什么事了”,湄背着他的脸在交钱说。
医生说我有点的发烧,而今早可能又没有吃早餐,老毛病,所以才会昏倒的,多谢你的关心。
“哦!原来这样,可知道刚才吓了我的一大跳”,等她交完钱后,豹跟她走出了医院的大门,上了车豹说:“你的精神还是不太好,不如回家休养一天吧,不如我载你回去。”
“没有办法,我也是这样的想,说真的刚开始认识你时,虽然你那次是救了我,但你给我的印象不怎么好,久了才发现原来你确是个热心的大好人,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高兴。”
“你当我是朋友?”豹高兴得牙都差点掉了下来。
“是的,你不把我当朋友了?”
“不是,不是的,我很兴幸能成为你的朋友”,豹自那次网络上的错误陷入及后来的打击,对女人已提不起兴趣来,但这一刻他感到无比的欣慰,是快乐,是安定,是舒服?他说不清,不过好象对女人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他载着湄回到她的家,最后非常不舍得走了。
这些日子来娱乐城的第二期工程已风风火火的进展得相当顺利,豹就想趁着这一个空档回番禺走一趟,当然他走高速回到了番禺的老家,虽然是大白天,但这座旧房子因为二十年来一直传说有鬼,就连隔壁的一两户人家也早就搬走了,他母亲在二十年前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在自己的院子里那株有吊床的树上吊,而且听乡里的人说每当夜深人静这里就传来了叮叮噹噹的响声,那声音离奇又可怕,所以大家都传言他的母亲是阴魂不散的鬼魂在那里始终不肯走,这悲惨事件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但豹却一点也不太清楚,他想搞明白很久了。
豹取出了钥匙打开了大门进了屋内,第一件事就点上了香,可能由于存放太久了,不一会香火已熄灭,今天他可算是衣锦还乡了,但母亲与父亲之死会有何关系,他父亲虽一直对自己说是母亲对不起他,而然可以看得出他是非常的爱她的,不然也不会自母亲死去后就终日的酗酒,以致有一次酒醉后一头栽进了院子里储水的大缸里活活的淹死了。
每当回到这个地方、这个家他就心痛不已,他这刻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大树下的吊床上躺下,左摇右晃起来,回到家后一切的烦恼在这里感觉着就象飞的自由,他手中拿着刚才在案头压着的一封信,这封发黄了的封信是他的爸爸当年尚且年轻时写给他母亲的一封情信,话语间处处见真情,豹在轻闲的读着,就象回到了他们那个相恋的年代。
不巧这时一阵大风吹来,一不小心信就脱了手在风中飞舞,同时奇异的事发生了,这刻传来了传闻中的叮叮噹噹的响声,信也被卷挂到树上,豹心中惊想莫非妈大白天也显灵现身想见自己,于是不禁轻声的叫起了妈妈……妈妈来,但又不见有何反应,他在吊床上站起来去捡丢失了的那封信,不料他把信抓住后竟发现信的背后有一个像章被绳吊挂在树瘪里,这时风又再起,像章就撞到了树瘪里那不知什么时候掉进去的一块玉上,于是就听到了那叮叮噹噹的声音,豹才恍然大悟传闻中的闹鬼原来正是这两个家伙在作崇。
在信中可以得知这两件东西就是他们当年的定情之物,想不到自他们死后的二十年来就一直在碰撞着,可以说久久在擦着爱情的火花,信中还是最重要的一句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看样子他们差不多已做到了,只是他们做到的是同一个地方死去。
连豹自己也感到了一点点的欣慰,这个凄美的故事更加坚定了他要了解事件真相的决心,他母亲步上死亡的真正原因,只是眼前的这些恰巧,隐隐中又有点的玄,他把这两件东西拿了下来用信纸包好,再用一个塑料袋子封住收藏好在身上,感慨万千的他走出了家门直奔那海港处。
车不多久就到了,停了车走到了那条柱子处坐下掏出了母亲的信物看了又看,或者他是觉得在这个熟悉而宁静的地方对于这些千头万绪的事会更容易的理清,也是他今晚要到来的原因。
他把它们握了在手中,站起向着海的外面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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