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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家乡与他知
良久感慨的他也只好驾着他的车回家了。但他更想不到的是在路上又与另一个人擦肩而过,但他却一点也察觉不出来,回到了家后的第二天,办正事,他开始不断的向村里的人打听,几翻周折后终于有点的眉目,他父亲当年好象是自创业的老板,后来不知何解与合作人拆了伙,不久就娶了一个来自北方的年轻美貌的女子,但天公不作美,婚后不久他的娇妻不知是染上了什么怪病,还是疯了,竟在家里的院子里的树上吊了,而他的父亲就更加的颓废,终日酗酒甚至与村里的一些地疙等打架,后来有一天酒醉后一头栽进了家里的大水缸里淹死了,人家都说或者这是他最好的解脱。
穗心急如焚的飞往了番禺,在路上他很后悔为何没有问及湄究竟是实际住在哪里的。
与这个地方他还有很多的不融合,他只得驾着车开往了与湄生命相约的浪漫之地——南沙海港,他相信只要在这里一定能等到她的,他一直感觉她在这附近,但他却错过了,当他来到时已是深夜了。
在这个荒凉的海港没有任何人,穗傍徨地徘徊在这个蓝甘的港口。
“湄湄你去了哪里了,都是我的错,这些日子来忽略了你,到底你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回来吧!就算要我用什么来换也可以的”,穗在有点的喃喃自语。
他把怀内的一枚硬币又放进了柱子的匣子里,向着海面的方向双手合拾,许了个愿,就这样他一直坐到了天亮,天亮后双脚已麻木的他沿着海港的边缘走去,长长的、远远的,就象正在走着一条生命的通道,通道未尽头,却接口在一个远处的小店。
在这里我吃了点东西,当然出来得太匆忙,这样自然能换来了很多的硬币,就连店上的老板也生奇怪,一大清早这个小伙子竟换来这么多的硬币会有什么的用?老板暗暗自语,这个世界的年轻人越来越怪了,递过了钱后,他不停的摸着大便腹,横躺在店门前的沙滩椅上,等着陆续到来的麻雀友。
穗也要了些干粮、饮料的就沿着海港往回走,只是低头的走着、走着不小心竟然撞到了一个晨行的人身上。
“田满穗总经理,怎么这般的巧?”一个外国人正操着生硬的汉语对着他在说。
穗吓了一跳,并不是听到他是外国的口音,而且一大清早在这个地方竟然有人叫的不是不是别人的名字,穗惊讶的抬起了头,只见眼前一个老外头戴毡帽,身穿短装牛仔服还背着个背囊,一脸的风尘,却又有股超尘脱俗之感。
穗眼珠也打了好几个转才疑惑的认出来人。
“约翰-霍克斯先生?……怎么在这地方也能遇上你?”
“令尊可好吗?”
“他现在很好,而且他不时还会提起你的,家父对你很景仰的,你除了是他生意上的伙伴(虽然也很少有机会跟你合作),还是他的老师,一个远方深交的朋友。”
“哦!我想老先生过奖了,我只是个后辈,来不如我们一起坐下慢慢的聊吧!”
两人就席地而坐在海港边扶着护栏,双脚搭在外面迎着风聊了起来。
“田总你这么的忙也来渡假吗?”
穗笑了笑没有即时作答。
“相信田总的生意更是风风火火了。”
“象我们这些小企业算什么,班门弄斧罢了,我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回来家乡走一走的。”穗本想问他何解沦落到这般的田地,但明明感觉到他此时比任何时候更显得自由而超然,只好说约翰先生抛下巨大的生意,一定是感冒了你们美国某些流行的前卫思想,现在搞起自个儿的东巡起来了。
“田总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叫我阿穗就行了,不要说我,就算是其他千想万想也不会想到我会在这种地方遇上你。”
“你们中国不是有一句很出名的名言吗?所谓人生如戏,戏又如人生,那接下来的故事就可能开始了,穗儿这事说来话长的,我本来在原来的轨道运行的,前年由于国际经济的大变幻及世界的思想流急剧改变,我所在的集团也受众多因素的影响组成结构等出现了多处的断层,已被一个国际大财团收购了,人家说这是不幸,但可看成是可幸的。”
“哦!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了,但约翰先生为何不另起炉灶?”
“当时确有过这念头,但这些已不是我的,或者说已经不再是我需要的,我现在周游列国体现生活感觉无比的畅快,而且一些自己以前未堪悟的东西在这次的旅程中得到了不少的启发,我越来越接近生命的实质了。”
“虽然不失为一种良好的人生态度,但看起来未免有点浪费吧!”
“那可看是什么时候、什么取向了,本来是独当一面的突然改道本就在一种的规则之内。”
“话就说回来了,这个改变可以是其他人的,为何一定要是约翰先生呢?”
穗开始受他的感染了,有点不太服输的向他发问。
“这就是缘了,你们中国所说的缘,一个缘字已包容了所有的突变、机会、意外,本来就体现着平等的,哦!这可能恰恰与之矛盾,或者应该说是平衡才对吧!”
“难道先生不知事物本就无对与错之分的吗?”穗更加深入了。
“这就进了来说了,我没有走题,这句简单的话含义就很复杂了,这当中包括一个意思是平衡得了的是对,平衡不了的是错,就象今天遇上你都可能是错的,如果不在一定的范畴来说就是已经没有意义了。”
“你的意思是指平衡这个欲念也会有对错之分。”
“我没有说过我说的都是对的,但看样子你感悟了不少,那的确很有慧根的,不过不应该用上欲念两字,这只是我们作为人以我们的意识去看世界,甚至世界就因此就改变,它应存在于千万物之中,不过话需说回来,世界最终的本质并没有改变,只是过程中被改变了,有些不同而已,然而它最终并没有失效,它又反复的渗入事物中,可以说得上现在进行时,这就是实质上的改变了,在时间的纬度上,那就以这次相遇来说吧!它是对的,一些物质只存在个体尚有知觉或者说是生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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