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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日久生姓
铤而走险当然要有点冒险的精神,但因此他们得到的是他们事先没有想到的,做走私车的生意让他们很快就暴涨起来,当然他们是相当的小心的,毕竟他们现时已是老江湖了,他们这时就不比寻常了,原来的小厂房逐渐向其他的产业发展开来,就在他们大刀阔斧的时候曹立志终于认识到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女孩。
这是一次缘份的巧合,这是一位来自北方的女孩,他就叫幸舞旋,一个典型的北方女孩高挑的身材,红扑扑的脸蛋眼睛大大皮肤就象她们那里下的雪那样的白,那年头刚过了上山下乡的年代不久,刚巧有一位来自北方的知青,在曹立志那条村插队见曹立志年轻有为,于是在他回到自己的家乡时见到远亲的那位孤苦的幸舞旋就不禁想起了曹立志,最终为他们这段缘作穿针引线。
当时的年代能认识到这么远的女孩已是非常不简单的事,也就没时下那么的开放,他们开始时都是以书信的形式交往,由于曾经的战乱幸舞旋早就是父母双亡的,家里除了她就再没其他的人,在书信的交往中他们的感情日渐深厚,但他们由始至终都没有见过面,只是在书信中夹过了彼此的黑白照片,所谓的黑白相片并没有象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么清晰,当时一般的黑白相片顶多是留个纪念,有个轮廓而已,就跟以前描述、画画寻人或通缉差不多,只不过先进改良了点。
除此外他们还有交换了定情信物,那就是曹立志送给她的一块玉,幸舞旋送给他的一块像章,说起这个曹立志可算是个大帅哥,不过有点恰巧的是他长得与田河南差不多的模样,只是稍微比田河南黑了一点,或者正是这种因素让他们走在一起吧!有时他们走在一起的话,旁边的不是很熟的人还真有那么一点点难分辨出他们来,不知是缘份的巧合,他们从一相识就似兄弟的一样。
再说这曹立志长得身高猿长、气宇轩昴浓眉大眼的交往了这么的久他们开始受不了相隔万里的相思之苦,在1978年的那个夏季他由于要去办他们的“大事”,到了番禺的海边跟香港的大客接头,但可能是天意弄人吧,幸舞旋竟突然想想到来南方给他一个惊喜,曹立志事先也不知道这么的多,不然打死他,他也不会去做这一次的生意,就这样幸舞旋从千里遥遥的北方来到了陌生的南方,刚下了火车她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带到了边远的番禺,找到了曹立志书信中提过多遍的厂址。
她来到的时候正是天雨霏霏的,由于天气有点的寒意,加上夏晓音跟田河南闹了点别扭去了香港娘家好几天了,主要不就是为了她的那个好弟弟谢安中,这是他们新婚以来第一次的闹架,对于田河南来说是相当严重的,虽说是娘家,但其实她在香港的家在那时已没有没么亲人了,她的妈妈与爸爸也相继去世了,厂里又出了点事,非常的麻烦。这可真是个阴差阳错的一天,这天田河南心情很不好,于是在厂里喝着闷酒直到晚上其他人都走光了他也不愿意走,或者是对未来的不确定,又或者是对走私这样的高峰险事一直忧心吧!他这一晚喝得特别的多,直到幸舞旋半夜摸上门他也不知道,当年是经常停电的特别是在夜晚,厂的办公室里只点着昏暗的灯火。
本来打算给曹立志一个惊喜的,但想不到车船舟转来到的时候已是半夜了,一路上她非常的徬徨,终于摸到了这里她才放下了心,一进门就在昏暗的灯火下看见了半醉通红的田河南,真是天意弄人谁叫他跟曹立志长得一模一样的,幸舞旋刚踏进门就先入为主以为他就是曹立志了,以为他是在想念自己才喝成这样的,真是书信有书信的纯真,但也有其失真所在,于是幸舞旋就轻轻的推那田河南还想给他一个惊喜,田河南迷糊中被人推“醒”,他还道是夏晓音气下了回来,自然真的甚是惊喜就说:“你真的回来了,怎么不通知我让我去接你,隔了这么的久可知道想死我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离开我。”
虽然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与曹立志交往,但这是真正的真实的听到了他对自己的承诺,对于幸舞旋来说这是莫大的天赐,她含羞的说:“我这样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她肯定也在想如果真让你知道了,你总不会让一个大姑娘这样走路,不过为了以后着想她想她应该这样做的,除了女孩贪玩的任性外,她还想给他传送一种消息,她这北方大姑娘是能干,以后可以帮忙到他的,且山长水远来到,正因为这样她不是好欺负的。
田河南其实这时已是大醉了,他含糊的说:“这可是我想不到的,你这么快就来了。”
幸舞旋听他这么的说很温暖也有点的羞涩毕竟自己一个大女孩千里遥遥的来到好象有点的那个,于是低下头不敢望他说:“你不想吗?”
田河南继续迷糊的却大声的说:“想呀!我很想……你。”
听到这些话比什么还重要,也不枉自己大胆的下来于是她说:“我也很想你,但以后也不许你再为我搞成了这样。”田河南与曹立志就象兄弟一样,他的事情与生活习惯田河南是非常清楚的,而且日久了两个人来就变得各方面都很相似,就连性情也有很多地方相似开来,真可谓除了日久生情还有日久生性之说,当然在人事不清的时候误打误撞把她当成了“她”自然与她对答等相当的默契。
听到她竟说起了普通话田河南还以为她跟自己闹着玩于是更有兴趣了,他摇摇晃晃的看着她有两三个影子,于是递过了桌面上的一杯说:“这么的远回来一定很累了,来先喝杯水吧!”由于看不清楚他竟把杯递到了左边的影子里去把幸舞旋的左半身也淋湿了一片,幸舞旋真的不知可恨还是可笑,田河南差点摔倒猛一按住幸舞旋的肩才站稳,但他感觉是湿淋的模糊中他知道自己搞错了,幸舞旋于是到隔壁的房子里换了衣服,田河南回头在茶壶里再倒了满满的一杯,这次幸舞旋放聪明了她马上接了过来,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男人为了自己搞成这样她甚是感动,她接过了深情的喝着,谁知道刚喝下不久她就比田河南“醉”得更严重,轰的一声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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