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弄明白阿蒙跟那具美丽的女尸究竟怎么回事,但始终见不到阿蒙本人,每次去人家丢给我的就是那句老话,“案情正在进一步调查中,犯罪嫌疑人不宜接见外人,”,没办法,说大点,人家是官老爷,说小点,是人民警察。往坏处说,是严加看管,往好处说,是对人民群众负责。
我终于又想起好朋友阿天来,“他不是认识很多嘴巴说得起话的人吗?不如让他想想办法。”于是我决定再去麻烦他次。
跟阿天说起这事时他皱了皱眉头,“魏平啊,我看你手下是人才济济呢,美女有了,劳改犯有了,现在又出了个什么强奸杀人犯……哈哈……”阿天对我在建筑公司的事略知一二,所以他跟我开了个玩笑。
“不,天哥,我怀疑他这案子另有隐情。”
“有隐情公安局自然会搞清楚的,水清自明嘛。,相信党,相信政府哦……”阿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仅仅是这么回事,我怀疑是有人冲我而来。”我向阿天说明我的想法。
“冲你而来,不会吧。”阿天奇怪的看着我。
“怎么不会,你看……自从我接手公司里的钢架施工后……”
“哦……”听完我的叙述,阿天有所感触,“那你要当心点。”
“我这不急着来找你先弄清阿蒙那边的情况吗?”
“那好嘛,我去试试……”阿天答应了下来。
就在阿蒙那边的情况还没来得急弄清楚时,二传手又出事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天早上我一走进宿舍,就听见二传手在那里“咿咿呀呀”的呻吟,我急忙走过去,“二传手,你怎么了?”
“遭人打了……昨晚遭人打了……”二传手额上鼓着两个大包,痛苦的歪着嘴说。
“遭人打了?谁打了你?”我的心象是被人揪了把,看来对手是穷凶恶极了。
“不知道啊。昨晚我刚走进我们白天施完工的场地,黑暗处突然窜出两条黑影来,我还未来得急弄明是怎么回事。一条麻袋已往我头上罩来,接着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猛打。”
“你看清楚打你的人是谁了吗?”我紧张的问道。
“能看清楚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罩住了头,咋去看清……?哎哟……”二传手翻了下身,“*****他奶奶,老子当时要是揪着个,不扳断他****的根手杆就要扳断他根脚杆。”
“别动,别动,我去找点药酒来帮你擦擦。”我看了下二传手额上的两个大青包,心痛的说道,“****的这些杂种下手也够狠的啊!其他地方伤种没?”
“还好,背上只挨了两砖头,不大碍事。”二传手还觉幸运,“幸亏他们还算讲了点良心,没废了我这吃饭的手杆脚杆。”
我去找来药酒为二传手洗过伤势之后,安排他休息。然后带领人把昨天搭的架子重新检查了遍,还好,钢架和跳板没出问题。
走出施工场地,我一直在想,是什么人总是要跟我过不去,为什么我老老实实的挣两个辛苦钱就不行呢?
我突然在心里拿定了个主意,我一定要把这个躲在暗处的黑手楸出来。
阿蒙被关了,二传手被放倒了,他以为把我的左膀右臂砍掉就没人了吗?他不会想到,还有我,我魏平是什么人,我是个永不服输的人。我是个什么苦都可以吃的人。
我吸取了二传手他们的教训,我从不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明处,我在黑暗里慢慢的等……
他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