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雨还在不紧不慢的下,看来是一时半会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这是开春来的第一场雨,来得凶猛而仓促。让人有种一时难以适从感觉。
天边不时划过一道闪电,把黑色的天穹裂出道道惊艳。雷声象是滚过楼顶的炸弹,沉重的闷响几乎让人心里发癫。
我有些疲倦,让小李收适下先回去休息,等雨稍有减势我也准备回家了。桌上的电话突然滴呤呤的响起,是兰子打过来的,拿起电话,“喂,我是魏平。”
“魏平,你能过来下?”兰子的声音哀求中带着颤栗。虽然上次我的含糊态度有些让她生气,但过了那会,她依然在我面前痴心不改。
“兰子,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语气委婉而亲切。
兰子在我心目中虽然不适合做妻子,但做为朋友我觉得还是满好的,就凭她的典雅气质,往男人身前一站。至少也能让人心里有种舒服感觉。再说,人家把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我,说明我在她的心目中也算得上是个男人,作为男人,如果对一直缠绕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一点怜爱与关心都没有,那他不配用男人这个古老的名词。
“你别急,慢慢说。”我在心理上先给她稳住。
“我……我……怕啊,我怕打雷。”
“打雷有什么好怕的。别怕,别怕。我一会儿就过来。”我说得象个饱经风雨的老父亲。
虽然我觉得兰子有些大惊小怪,但作为女孩子,把自己装扮成只可怜的小羔羊,这也许是她们博取爱心的一种心理,不过,我还是决定过去趟,难得人家对我如此依赖与信任。
兰子门没上锁,她知道我要来。我进去时她正卷缩在床的一角,用被子蒙着头。
听见我进门的响声兰子掀掉头上的被子,看见我就象看见了救星一样。“魏平……我好怕哟。”兰子的声音有些嗲。
“怕什么怕,打雷又不是打你人。”我说得信心实足,其实有时一个猛雷,自己也不免会吓得心里打战。
我想找个凳坐坐。
“过来,坐这里。”兰子温柔的指了指她的床沿。口气中带着种亲和与命令。自从有了上次的事后,她已对我已没设防的意思了。
我犹豫了下,还是过去坐了,“你都象个小孩,打个雷都怕。还害得我淋天大雨的往这里赶。”我语气中有点轻微的抱怨。
“恩,人家胆小嘛。”兰子嘟着嘴,“一点都不懂得关心人。”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陪着你等不打雷了才走。”出于安慰,我说这话时没经过大脑,出了口才知道冒了大话,不知雷声啥时才能停。
兰子脸上闪一丝喜悦,“恩,不打雷了才走。”她知道时来时去的雷声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
“小李呢?”兰子刚把笑容收好,又突然问起小李来。
“你提她干嘛,人家回去睡觉去了。”我脸色非常平和。
“不是你送她回去的?”
“我送她干嘛,人家才没你这样娇气。”
兰子看了下我的眼睛,“不相信。”她始终认为她和我的事迟迟不成是因为小李在中间横着,
“兰子啊,兰子。你别那样疑神疑鬼的好不好,人家小李都差不多都可以叫我叔叔了,这事可能吗?”
见我不象说慌,兰子脸上有层满足的笑容“人家只是随便问问嘛。”
我沉默,没回答。
突然一声惊雷辟过房顶,兰子“啊”的一声跳起来扑进我怀里。她的突然举动让我有些惊怵,我张着双臂有些尴尬,“不怕,怕什么吗?”
等雷声停下后,我还是机械的拍了拍她的头,“好了,没事了。”
兰子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头埋在我的胸口“不,我怕,我要这样抱着你。”
她鼻空呼出的热气让我心口痒痒的,我有些把持不住,我不想和她再弄出事来,“好了,好了,我坐在你旁边不就得了吗?”我掀了掀她的头,她一双手紧环着我的脖子不松“不嘛……我要这样抱着嘛……”她的口气娇得象个吃奶的三岁孩子。
“好了,好了,你就抱着,”我无赖的摇摇头。她妈的要不要吃奶,要吃奶我又是个男人,我在心里暗骂道。
兰子手臂环着我的颈,手指却开始乱动。舌头也在我胸口不规矩起来。虽然是春天,深圳的天气还是热得让人只能穿衬衣,她的舌头隔着布添我的胸口,依然象添在我的心尖上,那着外来的刺激实在让我血液沸腾的受不了。“兰子,你别这样,你弄得我受不了了。”我又推了推她的头。
她依然不理“恩……我要这样,我要这样。”说着她居然腾出只手来抚摸我的大腿,怕自己再经不起诱惑,我用力把兰子推开,“在这样我走了。”我说得有点严肃。
被我推开的兰子坐在那里傻傻的看了我阵,脸上突然又堆起笑容,“好。我不那样,你在这里坐着啊。”
我没说话,只是用眼睛可怜的看了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