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他跟以往一样,在我身上重复着那机械而肆意的抽动,象猛兽般的舔食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把我在疯狂中埋没。在他的****得到满足之后,他抚着我的身子,“宝贝,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事?”我象个从坟堆里探出头来的死人样,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想要个孩子。”他说。
“孩子?你叫你那些女人给你生个哦。”我以为他是想让我给他生个孩子。
“不是,我……我想要你倩姐的孩子。”他解释道。
“啊?”我一下从沉醉里惊醒过来,“千万不能,那可是我倩姐的命,”
“嘿嘿,我只是说说,看把你下成这样子。”他狡猾的掩盖道,也许,那时他就打孩子的主意好久了。
“什么我都依你,但孩子这事办不到。”我很肯定的回答了他。
这事就这样过了段时间,艾儿相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下来。
一天早上,在我经过倩姐的门口时,无意中看见她坐在床边抹泪,小艾儿在旁边用小手摸着她的脸不断的喊着妈妈。我当时心里一惊,“出什么事了?”。
我走进房间问道。“姐,怎么了?”。
她小声的抽泣着半天没回答。后来我问急了,她才哭着说昨晚“大金牙”那个畜生把她给糟蹋了。
我顺眼看过去,床角还丢着她被撕碎的内裤。我气愤而痛苦的骂了句“这群畜生”。然后跑出去找“大金牙”这个流氓算帐。
我在店门口找到了“大金牙”,他象以往一样坐在柜台后悠闲的品着茶,我气愤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倩姐?”
“大金牙”嘿嘿的笑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来问我,你以为跟老板睡了几夜觉就是老板娘了?呸!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老子睡你们这些贱货是看得起你们。”“大金牙”端起茶杯狠喝了口,“在深圳这地方,老子叫你横着出。你不敢竖着走。”。”末了他还不屑而凶恶的戳了我眼。“懂吗?野丫头”。
“大金牙”的话锋利得象把刀子,刺得我心直滴血,“******这帮禽兽不如的畜生,糟蹋了你还说是对你的恩赐,真是恬不知耻。”我当时气得想冲上去扇他两个耳光,但一想到自己在深圳只是个立足未稳的弱女子,如果动起手来吃亏的不单是我,可能还会牵及倩姐和艾儿,于是一口气忍了下来,“算你狠,大金牙。”我直呼其Y号而鄙视的回戳了他眼。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了门口。
是的,在深圳这个魔鬼暗里横行的地方。我们只是他们脚下的一只蚂蚁,或是被他们活生生掐来的一朵野花,随时可把我们捏得粉碎。也许确实如“大金牙”所说。老板睡了我是看得起我,谁叫我当时自己贱。谁叫我那么天真不争气。
自从那次事情之后,倩姐一直闹着要走,我劝她先忍忍,我回头给俊杰讲讲,也许他会出面给我们讨个“公道”。
有天晚上,我趁着肖俊杰又在我身上发疯之际,把倩姐的事给说了,没想到他却嗤之以鼻。
我在他身下闹了点小脾气,于是他答应了我,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就那以后,大金牙再没敢在我和倩姐面前乱扫他色迷迷的眼睛。
这事过了段时间后,一天,我趁空带艾儿到楼下玩,刚走出门口大金牙就叫我回去拿样东西。我心想只拿样东西时间不会太长,于是让艾儿先在那里站着等我。可是当我拿完东西回过身来时,艾儿已无影无踪。
我赶快跑回后房把这事给倩姐说了,倩姐听后急得差点哭出来,“哎呀,怎么得了……”。
我和倩姐马上分头在饭店边的大小巷道里找,可是,那里还有艾儿的踪影。
就在我们垂头丧气的回到店里时,我看见“大金牙”狡诘的笑了笑,那笑里包含着种得意与讽刺。
从那以后,倩姐就成天哀声叹气的,常不吃不喝对着街外发愣。看着倩姐失魂落迫的样儿,我常在夜里抽自己的耳光,我怪我自己笨,为什么要那么大意的把艾儿一个人丢在外面。当时为什么就没想到艾儿只是个小孩,随时有被人抱走的危险,这件事上我有很大的责任。
有夜肖俊杰又来我身上发兽疯,我问他艾儿是不是被他弄走了,他只嘿嘿的笑了两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从他无所表白的形态里我知道这事一定是他们干的,甚至于计划了很久,以至于弄得不留痕迹。
从这件事上我真正读懂了什么叫人面兽心,有时人太可怕了,特别是那些赚着黑心钱的男人,他们手段之高明让人叹为观止,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最后连你的骨头都要砸烂把骨髓喝掉。难道不是吗。我和倩姐拼命的为他们赚钱,他们还霸占我们的身子寻欢,最后连你最心疼的东西也要拿走,也许,这就是这社会残酷的一面。
他们根本就没有良心可言,良心在他们身体里早已被掏空,代之而起的只有金钱与利益冲斥起来的病态假心。
那事后不久,倩姐疯了,成天咿咿呀呀的叫着艾儿的名字,寻着饭店的大小角落。
在一个没有月光的晚上,我听见倩姐在啊啊的吼,我跑出房间,只见几个虎背熊腰的人正把倩姐往车里塞。我当时被下呆了,没敢吼。
眼前令人胆寒的一幕幕真的让我不敢相信我还有多少机会能活在这个世上,这简直是个魔窟。我得想办法离开,以前的一切就当只是一次人生教训。
那晚我趁着混乱溜出了店门,我没有马上离开。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趁夜下我常偷偷的去看倩姐回没回到店里,可是让我失望的是,倩姐再也没回来。
我也偷偷的去附近的街道、海边找过,都不见踪迹,最后我不得不只身挥泪告别这个让我失去了少女贞洁以及朋友的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