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倩爬上床来轻轻在我身边躺下,“要吗?”,她说得很柔很羞涩,似乎并没有醉。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思维已不属于自己的感觉。
“你怕负责任,还是怕兰子”她轻轻的把身子贴上来。
“也许。我不应再犯错误。”我还留着份酒后的一少许清醒。
“我的衣服只为你脱,不管你还能不能娶我。只要能象这样,每天能看见你就好。”她解开我的一颗衣口,把手伸进我胸堂。
“你不恨我了?”我负疚的问道。
“恨。但更多的是爱。自从第一次被你‘强迫’了之后”她的手在我胸前游走。
其实爱这种东西确实不敢用逻辑来推理,就象刀子伤害了伤口,伤口在疼痛中却会去怀念刀子的锋芒。
“可是,我始终觉得对不起你。”
“有时女人注定是种牺牲品,因为她太傻,以至于她不会考虑后果。”她的手开始往下滑。衣扣已被她一一除开。
“你觉得我只会用下半身说话吗?”
“不是。其实你有时很具感情,因为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能主宰。”她的手向我胯间滑去。我的身子有种酥和和的东西在蔓延。
“你为什么不能接受王医生?”
“不知道,我也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人,也许我是个只会用感觉去想事的女人。”她的手已慢慢移近我的“动感地带”。我没阻拦,也不想阻拦,因为我毕竟是个食人间烟火长大的男人。
“其实上半身代表理性,下半身代表着兽性,当兽性寄生于理性时,人仍能闪耀光辉。”我不知在哪个地方看过这句话,此时却言不由衷的说了出来。
“你是要理性还是兽性?”肖倩意乱情迷的问我,手却在我胯间摩挲着。
“我仍希望兽性寄生于理性。”我说。
“那好,我希望我们永远保持这种默锲。”肖倩慢慢收住手,“我为自己今生不能与你结发同枕而惋惜。”
“请不要再提那些让我内疚一生的话好吗?至少你还有艾儿。”我说。
“恩,因为有了艾儿,所以你永远没走出我心中,直到现在。”肖倩拿回衣服来盖住自己的胸口。
“我回去了。”我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
“答应我,陪我夜好吗?就只一夜。”肖倩突来感伤,“那时曾想,总有天能枕着你的胸堂,透过床前的窗户,数星星,看月亮,可是……”
是的,自从昆明一别,她,一个生长在世俗眼下的女孩,为了心中那个男人,受尽白眼与冷寞,没得到过温暖,没得到过关爱。如今她有这样的要求,可谓是一点不过份。
我坐着的身子停止了动作,眼光怜爱而内疚的看着她,“好吧,我是应该留下来陪陪你,也许,这只是我对你多年来为我付出的一点微不不足道的弥补。”
那夜,我上了肖倩的床,让她把头静静的靠在我不够宽大的胸口上,靠着,仅仅是靠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