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这样的事儿?”伍耀平听完我的讲述,轻喷了口烟惊讶的看着我。“你媳妇儿没在?”
“那天我媳妇有事回了趟家?”我无奈的说。“这年代的骗子越来越厉害了,******让人防不胜防啊。”
“哦,怪不得。”伍耀平有点遗憾。
“你刚才是说个叫钱中人的人?”伍耀平象是突然想起什么来,“这个名字我不熟悉,但有个叫钱百忠的人我认得。”
“是吗?”我象黑夜里突然看到一线光亮,“他是做那行的。”
“建筑,一个小包工头儿。”伍要平说。“前几年在我们手下揽过些活做,最近一二年不知上哪里去了?”
“这人为人怎样?”我想证实下我的猜测,
“不怎样。”伍耀平悠然的摇摇头。“那年在工地上差点儿让手下的工人扁一顿。”
“为啥事?”
“做了工不想给钱呗。”伍耀平笑笑,“现在的工人可不是过去的奴隶。”
从行为这点我基本可这样认为,这个钱百忠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骗子钱中人。
“听说过他老家是哪里的吗?”我想进一步证实一下肖倩所说的云南或贵州口音。
“好象……好象……”伍耀平抚了抚额头,“哦,是贵州凤冈县人。没错,就是,工人都暗里说他贵州骆子,因为他的普通话很夹生。”
“贵州凤冈人!”巧和得几乎与我想的一样。“有不有人知道他最近在哪里包工?”
“这个……”伍耀平沉思了下,“哦,对了,你去问外面的工人,这里面有些人原来在他手上干过活儿,可能知道他最近的情况。”
“哦,行,那我去试试。”听了伍耀平的话,我觉得笼罩着我心里的阴云在逐步的散开,如果能问到钱百忠的下落,我想有些事将不明自寮。
我客套的跟伍耀平打了个招呼,然后出了办公室,房外不远处有几工人正用斗车推土方,我跑上去递了烟,“师傅,跟你们打听个人?”
一个岁数大一点的工人夹着我发过去的烟拄着上泥的锹把看着我。“什么人?”,
“钱百忠。”我说。
“钱百忠?你找他干啥?一个骗子”那个岁数大一点的工人说。
“你怎么知道他是个骗子?”
“哼,那个老儿,找你干活时装孙子,拿钱时是老子,她娘窝他出来时就没教他守信用。”一个坐在斗车把上抽着烟的胖小伙说道。
“你们哪个晓得他最近在哪里包工?”我对他们问道。
“最近……?不大清楚,”那岁数大一点的摇摇头,“胖子,你晓不晓得?”
胖子是个憨厚人,听我想打听钱百忠的最近下落,很爽快的说道,今天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告诉你,钱百忠这老儿这段时间在他家乡来的一个大老板手里揽了点工程,前几天问我去不去,我说,不来,不好拿钱。他说不会,洗手就拿钱,我才不信他老儿的鬼话。
“那他所在的建筑公司叫啥名?”
“叫什么,叫什么**黔南农民建筑工程公司哦,老板性张,叫张昌伍,50多岁?据说有点实力”
“张老板和钱白忠是老乡?”
“恩,好象都是什么**凤冈县人。”
“哦……”我象是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意外的听道许多让我明白而又不明白的东西,我心里有种茫然的兴奋,我向几个热心的工人说了声谢谢,然后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