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二传手这么一闹,我心里总不是个滋味——为什么这世上,你想本本份份的做点事都不行?
“嘿,苦着个脸干吗?”阿芳对不声不响正往“猪篓”里捞菜的我说道。
“没事。”我对阿芳苦笑了下。
“是不是二传手欺负你了?”
“嘿嘿……”我不可置否的笑笑,“都些小事,一忍就过。”
“他真的欺负你了?”
“也没怎么着,只是为难了我下,后来被阿蒙给顶了下来。”
“你别急,看今中午我来收拾他。”
“你要收拾他?”我有些替阿芳担心,要真闹起来,二传手那么大个个。捏碎阿芳还不当捏碎只小鸡。“算了吧,你还是别为我的事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不,大路不平旁人铲。这种人,就得好好制制,”阿芳一边搅着锅里一边愤愤的说,“他是大牢蹲惯了,养成了牢里那种弱肉强食的习惯。”
工人们排着队一个个把饭盆伸在窗口,让阿芳为他们分发着饭菜。轮到二传手的时候,阿芳“哗”的一瓢陷进盆地,然后抖了抖,一瓢只粘上一两砣肉醒的菜一下进了二传手的饭盆里。
二传手端过去一刨。“嘿,怪了,瓢子长眼了,我碗里净白菜……。”
“哈哈哈……”旁边的工人全笑起来,“二传手,是你先把肉给吃球了吧……?”
“滚球你们的,我筷子都还未动过。”二传手边说边往窗口走来,他把饭盆往窗台上一堕。“骚婆娘,你是怎么舀菜的?”
“怎么舀的,瓢子它又不长眼睛,舀着什么就是什么。”阿芳若无其事的答道。
“我看是你个骚婆娘长了眼睛,把肉全抠下来给你野男人吃。”
“二传手,我丢你老娘,你跟我说清楚,我把肉抠下来给了那个男人?”
“就是帮你那个白面秀才,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一天挨挨擦擦的,你是想让他那嫩卵子****。”二传手满嘴喷粪的说道。
“*****你娘,你妹儿,你姐儿才想让他操。”阿芳气得发抖,索性在盆里舀瓢菜烫向二传手泼过去,二传手没来得及闪过,一脸接个正着,他“哇”的大叫一声,往后后退两步,把粘在脸上的菜渣一抹,“死婆娘,你敢泼我?”,然后冲近窗台,抓起他的那盆饭菜,恶狠狠的向阿芳掷来,阿芳并不闪避,因为她知道二传手并不敢掷,这是她一惯吃定二传手的原因。果不其然,二传手掷出的手并未让饭盆飞离,他只在空中扬了下又收了回来,牙齿咬得嘣嘣响,“哼,死婆娘,算你狠,你跟老子记着……”然后歪着头马着个脸端着饭盆转过身去……
场内顿时一遍哄笑“哈哈哈……二传说手……今天尝到辣子汤了吧……”
“笑,笑个球。”二传手气急败坏的对正看热闹的几个工人凶道,“老子不是看她是个女人……”
“二传手,我看不光因为这个吧……”其中一个工人话中有话的说道。
“球,老子不因为这还能因为啥?”二传手死口抵懒人家议论他暗恋阿芳的事。
等人散场后,我对阿芳说,“你胆真大,我都为你捏了把汗。”
“其他人我不敢说,二传手面前我敢肯定,我要是在他身上捅一刀,也许他也不敢拿我怎样。”阿芳有点得意。
“看来他对你有点意思。”
“他……!,让他做梦去吧。”阿芳不以为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