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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小恶魔更是小天使

“如果是手冢国光的话,到最后都不会放弃的。”

那一场残酷比赛赢的艰辛,仁王雅治说的话,徘徊在记忆中挥之不去。已经到极限的手肘,坚毅决断的背影,都仿佛在提醒自己,网球的梦想对于大家而言如生命般的存在,追寻着手冢的脚步为了追赶上他,所有人都在拼了命的努力。哪怕受伤,哪怕身疲力竭,即使到最后也决不放弃。

汗水湿透也不怕,再强大的敌人都会去面对,因为梦想已经在心底生了根,所以最终的结果一定是胜利。手冢国光寄托着大家共同的梦想,如果还没迈步就被扼杀在摇篮里,大家的追逐还有意义吗?如果这种精神像泡沫一样一触即破,我们岂不是成了在大海中心漂泊无依的孤舟,随时会被一波巨浪给打翻,而永远沉溺在黑暗的海底里。

不可以!谁都不能击破它,就算它像玻璃一样易碎,我们也要让它看起来和钻石一般坚不可摧!

迹部决定亲自出马调查欧联背后的集团,本大爷倒是要看看他们究竟有何阴谋……

同样为此烦恼的还有手冢羽伢,她想睡却辗转难眠,奈勒的话环绕耳畔就像魔咒,细细想着,有那么一瞬间,一个人的名字在脑海里闪现。

“越前南次郎?”羽伢小声道出了他的名字,越前?越前龙马……越前龙雅……越前南次郎,冥冥之中思路开始清晰起来,对了!还有之前在训练室里看到的奇怪名单!上面也有越前南次郎的名字!这其中会有什么联系吗?可那份名单跟随着梦魇的消失也彻底销毁了,不过伯爵说过梦魇是他的死对头,更是梦想的摧毁者,那些名单上的人都是伯爵的客人,当时凡是名字被描上红色就是梦想毁灭的象征,如果是这样就说得通了:越前南次郎很有可能就是受害者之一。

想到这里,羽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幸好当初发现的早不然后果会更严重呢。哎?等一下,名单上还有谁的名字来着,嗯……白石……白石藏之介、幸村精市、还有千……千月美夏!可他们的名字也被涂上红色了吗?羽伢握拳敲了敲脑壳,记不太清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曾经都是D伯爵的客人,或许明天去问问他会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正当羽伢思绪万千时,卧室外传来沉闷试探性的叩门声和低沉的问候:“羽伢,你睡了么?”“啊……没有~”

“那我进来了,我有事要说。”

“门没锁,你进来吧。”羽伢调亮床头灯,半起屈膝躺卧着。迹部开门迈步进来,走到床沿侧坐下,然后拉起她的一只手说:“我刚刚和母亲通过电话,想把我们的订婚宴就举办在明天。”

“这太仓促了,布置什么的根本来不及,你分明是在难为伯母嘛。”

迹部一笑,说道:“我母亲和你是一样的反应,但是德国那边事情更为紧迫,相比之下这种订婚宴倒是可有可无。本大爷追求的是极致的华丽,仓促办成的订婚宴根本无法入我的眼,你终究是我的人,一场完美的结婚典礼才是你我所向往的,不是么?所以……我更想取消这次的订婚宴,你觉得如何?”

听了他的解释,羽伢反而很欣慰,他能体谅自己的心情,分得清孰轻孰重,毕竟都是对网球充满执着的人,所以能够理解这份梦想的重量。羽伢抿嘴点头:“我倒是没关系,不过伯母那边你怎么解释啊?”

“你就放心吧,哄她是小事一桩。”迹部对此自信满满。

“呵,从来都被伯母压制的你,有这么厉害?”羽伢一脸的嘲讽和不信。

迹部微微俯身,脸凑上来,半垂眼帘目光交接,压低声音说话:“你竟敢怀疑我?本大爷的厉害你还嫌尝的不够多么,嗯?”

他侧脸贴近,红舌吐出一点,滑溜着在她耳下之处舔舐了一番。羽伢愣了一下,随即提醒道:“这是我父母卧室唉,别这样……喂。”

迹部一手捧起她的脸,另一只手一把搂过她细软的腰,指腹轻抚脸颊,呼吸如淙淙溪流滑过嘴唇,双唇似碰非碰,他轻笑一语:“只要不做那种事就没关系吧~”

似乎无法抵挡这种温柔似水的诱惑,神经早就放松了警惕,身体也开始接受他细腻的抚慰,心里的堡垒早就被他暧昧动人的轻语给攻陷了。

“大概……是吧……”羽伢也感受到了这种身心的变化,语言的拒绝终究逃不过身体的诚实。二人相拥着倒下,顺水推舟,按照目前趋势应该吻上去了,出人意料的是迹部并没有那样做。他手拿开,反而起身坐好,这样的举动令羽伢感到非常意外,便问道:“景吾,怎么了?”

迹部摇摇头,不禁自嘲:“本大爷居然也会如此心胸狭隘的一面呢。”

“哎?你什么意思?”羽伢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不知怎么,我突然想到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些话,一想到你和我在缠绵时你出现了那样的幻觉,怎么说,总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所以……刚刚才会选择没有继续。”迹部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

羽伢没想到毫无保留的坦白却成了迹部的心结,她有点后悔,但更多的是内疚,早知道就烂在肚子里不说了。她露出尴尬愧疚的神情,低头欲语:“唔……”

迹部假装释怀,宠溺地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蛋,笑道:“乖了,别想太多,本大爷酒醉还没醒透,思维还有点混乱迷糊,别太在意了,早些睡吧。”

“嗯。”羽伢识趣的冲他点下头,迹部轻拍两下她的肩便默默离开了。

原本只是为了表示对恋人忠诚的好心,反而是做错了吗?但是对迹部景吾要相信啊,也许明天一早就恢复如初了呢,可一切会如羽伢所想吗?想把这粒种子埋藏在心底的迹部,会放下吗?

然而,他们都忘了一点,种子在阳光雨露之下会茁壮成长起来,唯一的方法是在春天之前取出来抛向看不见的远方,否则一旦发芽就势不可挡了。两人处于同一种困惑境地,迹部和羽伢不会想到,此刻细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隔阂,却在偷偷地扩大膨胀,到未来的某一天,量变到极限产生质变时,竟能造成致命的伤害……

夜深人静,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里时,U-17训练基地的宿舍走廊里却有人影闪过,月光洒下,人影的轮廓大约辨认得出,从身形发型来判断应该是切原赤也,他乘着大家都睡着了,提了一个很神秘的袋子,左顾右盼,鬼鬼祟祟地走到一处隐蔽的角落,拿出手提充电台灯放在旁边,掏出神秘布袋里的东西,开始忙活起来。

几天了,单纯的他以为没人会发现,却没想到被偶然出来透气的利利亚丹德·藏兔座给瞧见了。看到切原举动诡异反常,出于好奇的他,悄悄地一路跟踪,到了一处走廊的偏僻角落,藏兔座慢慢靠近,迎着亮光偷偷一瞧,差点没笑出声。

他急忙背靠着墙,双手捂住嘴巴,屏住笑意,憋得脸通红,实在憋不住了,还是蹦出了“噗”一声响。切原一惊,眨巴着闪亮的大眼睛左右环顾,可什么都没发现,于是长嘘一口气,继续忙活。

“哎?刚才到哪一步了?”切原被刚才的声响惊得给忘了,于是只能将这一排扯掉重新来过。

藏兔座双手抱臂,转过身来,故意提高声音,坏笑道:“啧啧,真是小天使啊,居然在织围巾呢。”

“咿!”切原赤也手一抖,显然被吓到了,他抬头一看,原来是藏兔座这个臭兔子!

切原急忙双手背后,摇头否认:“没……没有!”

“哎呀,是我眼花了吗?切原赤也居然脸红了。”藏兔座故意摆出一副吃惊的表情,然后挑眉一笑:“你就承认吧,人证物证俱在,否认也无济于事咯。”

切原索性也破罐破摔了,他一跳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你……你有意见吗?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管得着吗你!手下败将!”

“我当然管不着咯,不过……如果被大家都知道你在织围巾,还是这么粉嫩的少女色系,那场景一定比马戏团小丑表演还要精彩,Angel,你说呢?”

“你想干嘛?”切原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手心沁出了细汗。

“哎。”藏兔座胳膊肘抵了一下他的腰,不怀好意地问道:“这种样式的围巾如果是给自己织的,我肯定要笑死,所以……看你这么认真,织给谁的啊?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何?”

“真的?”

“当然,我发誓肯定不说!”藏兔座摆出手势,语气肯定。

切原犹豫不决,欲言又止,不太好意思地低下头搓起了手,他眼珠左右转动,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口:“是……是是……嗯,是羽伢……”

“噢~”藏兔座恍然大悟,然后手一搭,勾住他的肩膀,笑问:“你喜欢她?”

“是朋友的那种喜欢!你别想歪了!而且我送围巾给她,是因为之前她也有送过礼物给我,礼尚往来嘛!”切原极力解释,以免他误会。

“嘿,别紧张,我就随口一问。不过啊……都能让一个男生亲自织围巾的程度了,这友谊还真是深厚哟~”

“你慢慢织吧,我走了,拜拜~”藏兔座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就背身离开了

切原还是不放心,朝的他背影再次确认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吧?藏兔座!”

藏兔座一手举过头顶,摆手示意:“不会说的,放心吧!”

听到这句话切原才安心,他蹲坐下,继续摆弄毛线和织针,比划已经织好的长度,看了一眼袋子里的毛线,他定定神决定今晚全部织完,这样就能赶在羽伢生日之前送给她了。想象羽伢收到礼物时灿烂的笑容,切原赤也双颊漾起红晕,心情大好动力十足,织得就更卖力了。

过了不久,训练一天消耗太多精力的他昏昏欲睡,不停地打哈欠,即便如此他还是强打精神继续织下去,最终在收针完毕后,熬不过瞌睡虫的切原,就这样倚靠着墙面呼呼睡着了。梦乡里的他,是否也在为谁展露笑颜?是否一如现实中那个马虎但可爱的少年?

霞色晨光中,从遥远的天际飞来一只鹧鸪,口衔白羽一根,停落他所织的围巾上,羽毛触碰到围巾的一刹那便消失无影了,鸟儿咕咕的叫着,望着他的海带头以为是巢窝,就飞上来,藏在他的头顶休憩安睡了……

藏兔座信守承诺没有把为羽伢织围巾的事情说出去,但是迷糊的切原却不点自燃了,天色渐亮,可怜的他在众队员惨无人道的围观下惺忪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