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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手冢国光的危险预赛(中)

翌日……

参加预赛的各个球员都已经陆续入住了那家酒店,青学会在明天比赛之前赶到,手冢国光心情也好了许多,似乎身体也变得轻快了。羽伢和迹部为了他的安全着想,跟随着手冢住到了那家酒店,大家都在担心今晚会发生不好的事,尤其是羽伢,自从那个神秘电话打来后,她就一直惴惴不安,这一天她跟着手冢是寸步不离,生怕有危险发生,直到他安然入睡,羽伢才离开了他的房间。

羽伢打了个哈欠,总算安心了些,她回到对面自己的房间,迹部身穿白色浴袍以优雅地姿态躺在床上闭着眼,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羽伢见状不禁暗自感慨:居然睡了,还真是难得啊。她把脚步放轻放慢,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脱下披着的外衣就是睡衣长裙,她将外衣叠好放在一旁,弯腰看了一眼睡意正浓的迹部,紧张地抿着嘴唇,掀开被角的动作尽量轻,然后捻手捻脚地钻进被窝里,慢慢地找了最舒服的姿势侧身背对着他躺好,最后将总灯光开关调暗。

因为今天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一下子放松,一沾枕头疲倦感就入侵了身心,困意袭来昏昏欲睡,不过一会儿,羽伢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而此时,一只手摸索着伸过来,触碰到她的腹部随后轻轻地搂住腰际,将她的身体翻过来面对自己,迹部睁开双眼身体侧屈一手撑着头,欣赏她安静的睡颜,不禁面露浅笑。

“这么可爱的一张脸,真是舍不得~”他轻抚了一下羽伢的脸颊,表情满是怜爱和不舍,但是必须离开,因为不想看见她告别时忧愁的模样,所以选择偷偷离去,今晚11点的飞机,没有告诉任何人。

起身下床,浴袍脱掉,换上衬衣裤子、穿上发亮的皮鞋扣上皮带,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整装待发完毕,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就准备离开了。迹部走到羽伢床边,俯身蹲下一些,一只手轻捧住她的脸庞,指腹在细滑的肌肤上摩挲,忍不住微阖双目、靠得更近一些,最后还是吻住了她软绵的嘴唇。

充满爱意的触碰与喘息、湿润温热的气息,熟悉美好的味道,羽伢睡意朦胧之间双眼半睁,当想要继续享受这份亲吻的感觉时,嘴上柔软的体验却淡去了,她揉了揉眼角,两只眼睛完全睁开,看到迹部时她愣住了,急忙坐起身,带着迟疑的语气问道:“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又起来了?还穿成这样?你?”

迹部不想回答,但又无可奈何:“我得走了,羽伢。”

“走?走去哪?”

“今晚11点的飞机,回日本。”

“哎?”羽伢听到这里,完全呆愣住了,她双眼一时变得空洞无力,所以说又要离别了么?而且这家伙打算不声不响就这么抛下我走了吗?她有些激动地跳下床,双手攥紧他的衬衣料子,眼眶还是不争气的湿润了,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明天看完比赛再走不好吗?非要今天?为什么非要是今天?我们才见面多久?还有你这个家伙居然就想这么不声不响地离开吗?你想让我明天一早醒来流着泪到处疯狂的找你,你才高兴是吗?你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迹部景吾你这个混蛋!没有人比你更混蛋更讨厌了!”

“羽伢,我就是害怕看到你现在难受的样子,所以才会选择这种不得已的方式。”迹部一手紧搂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抚摸她柔顺的头发,温柔地注视和抚慰令羽伢更加难过。

“迹部景吾……你混蛋……我讨厌你……”泪珠还是从眼角溢出滑落了下来,羽伢流着泪谩骂眼前这男人:“你这个混蛋,我不让你走!”

而就在这个伤感的时刻,外面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尖叫震耳欲聋,烟雾警报铃忽然响起,意识到有危险的迹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住羽伢的手,带着她冲出房间。

开门的一瞬间,走廊尽头四溢的火光和弥漫的烟雾继续往这边蔓延,大家都拼了命的朝出口方向奔跑,然而正对面手冢的房门却紧闭着,他俩不知道手冢是否已经安全离开,只是觉得这样紧闭的房门是不好的征兆,直觉告诉羽伢,手冢肯定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羽伢一边大声呼喊手冢一边试图撞开房门,但是完全得不到手冢的一点回应,迹部见状制止了她愚蠢莽撞的行为:“你现在这样有用吗?理智一点,先跟我逃出去,我再想办法!不然的话,火势大了起来,我们三个都得完蛋!”

还没等她反驳,迹部就强行抓紧羽伢的手腕往外逃跑,他们跟随着人流方向从安全出口的楼梯下去,直到跑到宾馆外面,两人大汗淋漓、粗喘着气,迹部抬头望去,发现只有自己住的那一层着了火浓烟滚滚,而且看火势的方向,判断火源应该就在自己房间附近。那么……不出所料的话,这次火灾一定是故意的有针对性的,而且目标应该就是手冢国光!

迹部眉头紧蹙,他料想到各种可能性,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会用这种方式,为了阻止手冢居然能做到不惜代价伤人性命的地步,还真是可怕,不过……目的真的仅仅是不让亚洲人进入欧网坛这么简单吗?迹部开始有些怀疑对方的本质动机了。

“现在怎么办?消防队还没有赶来!”羽伢眼睁睁地望着火势越来越旺势不可挡,焦急地直跺脚,她狠下心一咬牙准备重新冲进去,脚刚迈出一步,就被迹部拉住了手臂。

“你现在进去只会送命!乖乖地呆在这里别动,消防队马上就会来的,你哥不会有危险,我保证!”迹部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严肃笃定的目光注视着羽伢。

火光冲天,每个人的脸上都映衬闪耀着火焰色的亮光,酒店里包括工作人员都安全的逃了出来,但就是看不见手冢国光的身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羽伢也变得越发焦躁,终于远远地听见了消防车的鸣笛声,此时酒店大楼里传出一声爆炸巨响,听得人心惊肉跳,羽伢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她尽力强忍住想要去救人的冲动,可是望着熊熊大火一想到至亲的人仍然生死未卜,内心就像被千万个爪子挠着一般煎熬难耐。

“快看!里面居然还有人!”人群中有人指着大门口喊道。

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夜色红光下,在烟雾火星的围绕中,有熟悉的身影徐徐走来。羽伢和迹部身体往前探了探、定睛一瞧,一位穿着艳丽唐装长袍的男子横抱着晕倒过去的某人悠然跨步而来。

“D伯爵?”他依然诡异俊美的脸庞沾染了一些灰色烟尘,羽伢向前走了几步,低头看他横抱怀中的男人,才发现是手冢国光,她不禁叫出了声:“哥哥!”

伯爵眯起细长的双眼,上扬嘴角,低头弯腰将手冢轻缓地放下去,羽伢急忙蜷曲双腿坐在地面,扶住手冢的臂膀放平他的身体,并将他的头小心翼翼地枕在自己的腿上。羽伢拍了拍手冢布满灰尘秽迹的脸,但却没什么反应。

“手冢,他没事吧?”迹部颔首看了一眼手冢后,问道。

“他睡得太死,也可能是被某些不知名的药物迷了脑袋晕倒了,所以才会察觉不到任何危险。”伯爵浅笑一声,淡淡地说:“放心好了,他没事,明天就会醒来。”

羽伢弯起八字眉,脸上还挂着担心的泪痕:“那明天的比赛来得及参加吗?”

“我相信这点小事,有人已经解决了吧。”伯爵看向迹部景吾,脸上流露出的笑意更深了些:“况且,参加或者不参加,都没任何影响不是么?”

羽伢点点头,心想:哥哥,这次能活下来就很好了,比赛年年都有啊~

迹部对于伯爵的一番话倒是略感诧异,他嘴角一歪,轻哼道:“为什么要救手冢国光?”

“您这问题真有意思,救人需要理由吗?”伯爵苍白的面容带着笑意,有种难以捉摸的诡秘气息:“更何况羽伢小姐是在下的朋友,朋友的哥哥身处险地怎能袖手旁观呢?”

迹部冷冽如风的眼神扫过来,似笑非笑:“原因也许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吧。”

“哼……”伯爵扬眉浅笑不作回应,他往后退了几步微微点头:“好好照顾他吧,我还有一位老朋友急着见面,所以就不逗留了,羽伢小姐、迹部先生,就此别过,下次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的,再会。”

说完道别的话语,他就绕过迹部身后,走入人群又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迹部转身回头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手掌扣住脸颊冷峻的目光从指缝间透露,轻笑低语:“啊哼,还真是个神秘莫测的人啊。”

而正当迹部对伯爵的思想暗自揣度时,就被羽伢给打断了:“喂,别在那摆造型了,快来帮忙。”

迹部回过身提起裤脚半跪下,捏起手冢的下巴左右两边仔细端详了一番,紧接着又摸了一圈他的脸,发现只有烟灰并无伤痕。这时消防队和救护车都赶到了,有一位西装笔挺的黑衣男子来到迹部面前护胸鞠躬:“少爷,您可以上车了。”

迹部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道:“先把少夫人和她兄长送回学校,我们再去机场,明白了吗?”

“是,少爷。”黑衣男子点了下头,就转身走到轿车旁,打开后座门一言不发地等待他们上车。

迹部俯下身,一手揽住手冢的肩,一手绕到双腿膝下,随后猛地一使劲将他从横抱起来。

“傻愣着干什么,走吧~”迹部嘴角微翘,余光扫了一眼呆住的羽伢,说道。

“哦……哦哦。”羽伢回过神,立刻站起来掸了掸睡裙上的灰尘,就跟在了迹部的身后。

……

到来的夜晚11点,接近凌晨的时刻,有人安睡有人清醒,有人相聚有人离别。

手冢国光在黎明曙光到来之前会一直昏睡,美梦中的笛声会陪伴着他。

迹部景吾在飞机上望着窗外,分别留恋的伤感就像云中星光一样藏匿在心底,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金色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又收了回去,也许下一次见面就是决定的时刻。

手冢羽伢在房间里望着窗外,拿着拧干的毛巾呆滞地坐在手冢的床沿,思念的涌动从离别那一瞬间就已在心里生根发芽了,也许下一次见面就是最好的时刻。

白石藏之介躺在床上望着黯淡的天花板,脑中浮现起仅存的几个记忆,手掌按住悸动的心口,仿佛是一样很久远很重要的感觉回来了,就好像被掏空虚无的心重新填满了,唤醒了最初的缘。

仁王雅治戴上椭圆形眼镜,把玩手里的参赛证,看着镜子里完美的伪装,唇线上弯满意地一笑后又突然愣怔了,这时他才发现问题所在,这是一张和手冢国光相似却不一样的脸,是别人的脸,脑海的异常波动导致了从未有过的失误,而且也会是美好的失误。

沉浸在绿色海洋中的柏林,在施普雷河旁,有两个人影离着半米面对面……

“多谢您的消息,手冢国光已经安然无恙了~”

“不必客气,你要知道我会这么做,也是为了查清楚老头子那件事。”

“那么……事情查得如何了?”

“那个女人挺难缠,不过我相信你也会帮我的,对么?D伯爵。”

“在下只为客人的契约办事,越前南次郎先生的梦想虽然已经消失,但是契约仍然奏效,作为职业道德,售后服务还是要做好的。”D伯爵面露浅笑,说道:“您也不易,因为这件事要为了那个女人放弃一段良好姻缘。”

“哼,这种事对我来说无所谓。”对方不屑地一笑。

“你有想过吗?这件事结束后,找白易小姐重新复合。”

“断了线的风筝是回不来的,而且我不适合她,旅行才是我人生的意义。”

闭眼轻笑,冷风吹起额前墨绿色的碎发,俊俏的脸上带有一些不羁与自傲,他就像自由的风任意来去,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束缚他。人生如季风,徘徊游走,不属于任何地方的他,又有什么能让他留下,越前龙雅就是这样一个潇洒又执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