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乐声悠扬,舞池内一对对穿着礼服的男女正在翩翩起舞,其中一对最惹人注意,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漂亮脱俗,他们正是今晚的主角,高天野和乔若灵。
今天是乔若灵接父亲乔震怀的位子任乔氏集团总裁的日子,也是她二十岁的生日,更是她和高原电器少东家高天野订婚的日子,正可谓三喜临门,好不热闹。
乔震怀为了这一天特意请来了城中大小名流,为女儿庆祝,因为乔家世代经商,在这里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所以今天来的都是城中一些头面人物,为乔若灵的就职仪式增了不少光彩,乔震怀深感面上有光,这会儿正在场外与高天野的父亲高原相谈正欢,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意,显然对两家联姻之事两位做父亲的都相当满意。
一曲终了,高天野牵着乔若灵来到舞池边上歇息。
“若灵,累吗?”高天野体贴地问。
“不累。”乔若灵笑笑,对这个父亲为他选的未婚夫婿她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但是父亲说了,嫁给他可以为乔家日渐没落的事业带来转机,作为乔家的独生女儿,为了整个乔家,她没有别的选择。
“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端杯水吧。”高天野微笑着替乔若灵捋了捋额前的头发,柔声说道。
乔若灵点点头,看着高天野离开。
“嫁给这样温柔体贴的男人也不错吧?”她欣慰地想,高天野人虽然温吞了些,但作为富家第二代,他并没有其他那些富家子弟的纨绔习性,这一点儿就十分难得。
坐了一会儿,高天野还没有回来,想是遇到熟人聊起来了,乔若灵无聊地看了会舞池中起舞的男女,起身去洗手间。
“乔若灵,加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乔若灵握紧拳头为自己加油,然后整了整礼服,出了洗手间的门。
她正心无旁骛的走着,打算下楼去大厅,一扇门忽地开了,从门里伸出一双手来,一把把她拉进了房间里面。
房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乔若灵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人一把甩进了沙发里面。
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嘴就被塞进了一块破布,那布还散发着熏人的霉味,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
说不出话来,乔若灵开始挣扎,可惜那人并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把她的双手反剪,绑在了身后。
“唔,唔”,乔若灵努力想出声,可惜嘴里塞着布,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那人摸索到乔若灵的领口,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脖颈,毫不怜惜的撕开了她的礼服,随即是里面贴身的内衣裤。如果灯开着的话,一定能看到她羞窘愤恨的样子,可是灯没开,她的表情,对方的表情根本都看不出来,她只能选择不停的扭动身躯。
那人根本不给她思考适应的机会,粗鲁的扯下已经被扯破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强硬的侵入。
乔若灵“唔”的一声疼得晕了过去,晕过去前,她脑海中只有几个耻辱有大字:她被强暴了!
乔若灵被身体上的疼痛痛醒,完全清醒前,她瞥见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从窗子跳了出去,她想起身去追,却感觉到身上火辣辣的痛,努力忍着疼痛摸到墙边儿,摸索着打开灯,黑暗中的她一下子不适应,眼睛有些睁不开,她紧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
环顾屋内,一片狼藉,她的衣服被扔落在四处,原本完全漂亮的礼服也已经被撕成了一片片,根本无法再穿,再看沙发,上面留着一滩暗红色的血迹,那是她从处女成为女人的证明,可惜,今天却不是她的新婚夜,她也不是自愿的,看着那抹血迹,她悲从心中来,那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蜷起光裸的身子悲哀的想着。
手碰到胸口处,再一次难忍的痛又起,她低下头,赫然发现****之间被刻下一个印记:一个火焰型的标记,而她清楚的记得,以前那个地方从未有过任何印记的。而这个标记,显然是那人烫上去的,刚刚她全身都在痛,让她忽略了。
他是谁?跟自己或者乔家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以至于他要在这样的时刻,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乔若灵痛苦的闭上眼睛,窝进沙发里,将已经破碎地衣服松散的套在身上,这衣服已经破碎不堪了,她根本没办法这样出去,可是这里并不是起居室,也不通向卧房,根本没有可以让她换上的衣服,她蜷曲在沙发中,忍受上身上和精神上双重的折磨,咬唇哭出了声儿。
“看看这个屋里有没有?”门外响起了说话声,乔若灵紧张地蜷曲着身体,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别进来。”看到门把转动,乔若灵大声喊了起来,她不能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她不能给乔家丢脸,这是她此刻所想到的唯一的事儿。
“若灵在里面。”只听到高天野欢快的声音,然后就是门被打开的“吱呀”声,乔若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该来的还是会来啊。
“若灵!你怎么了?”高天野出现在门口,一眼看到一脸泪痕衣衫破碎的乔若灵,吃惊地问。
“别过来,让他们都出去。”乔若灵艰难地说,她不想被人围观,特别在她衣不蔽体的情况下。
“若灵,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高天野慌乱的问。
“你别问了,快叫他们都出去。”乔若灵几乎是哭着喊了出来。
“好,好,我们都出去。”高天野此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深深看了乔若灵一眼,转身和众人都出去了。
“呜,呜,呜”,乔若灵终于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老天爷安排下这样的剧情,让她在二十岁这天承受这么大的耻辱,如果知道那人是谁,她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砰、砰、砰”,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
“滚,都给我滚。”乔若灵哭着喊了出来,现在她不想再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