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N次元热血儿女第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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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就在这时候,大门开了,从大门里面跑出来一些家丁来,他们扶着霍慎进屋去了,龙斌也想跟着进去,切被家丁给挡在门外。可那些家丁那是龙斌的对手,龙斌把门一推就进去了。

在大厅里,霍武坐在椅子上,霍慎和那个跟班的跪在地上。龙斌则站在旁边。霍武训斥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你告诉我,你每天晚上出去,究竟干什么去了?你在外面究竟招惹什么人啦?”

霍慎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霍武就对那个跟班的吼道:“杨少墨,我不是叫你好好的看着少爷的吗?少爷天天晚上跑出去,你怎么不告诉我?他究竟每天晚上跑出去干什么去了?”

那个叫杨少墨的跟班这才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其实少爷也没有什么的,就是出去打打牌而已。”

“那他是不是在外面借了别人的高利贷了?”

“这个确实没有。”

“那你们在外面究竟惹什么祸了?”

“老爷,我看那两个人就是拦路抢劫的小偷,他们拿了少爷的钱就走了。我们真的没有在外面惹祸啊。”

“霍慎啊霍慎,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爹已经老了,家里的生意你要多担待一点儿,你倒好,天天跑出去打什么牌,家里的事你一点儿也不知道操心。看来,爹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是不行的。”霍武吼完就对站在他身旁的一位六十多岁的管家秦子山吩咐道:“秦管家,你给我把家法拿来。”

“哦。”秦管家应了一声,切站在霍武的身旁迟迟没动。稍微过了一会儿,霍武见秦子山站着没动就大发雷霆的吼道:“秦子山,我念你在我们霍家劳累了一辈子,在儿孙面前叫你一声秦管家,那是尊重你,你倒好,我吩咐过的事情你也敢不动了。你想倚老卖老吗?”

“老爷,我那敢了。我这就去。”秦子山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说完就出去了。霍慎和那个杨少墨还跪在地上。

过了许久许久,那个出去的秦子山还没有回来,老爷夫人切来了,她看上去比霍武要年轻许多。她一进来就指着还跪在地上的霍慎和杨少墨问道:“老爷,他们俩又怎么了?你要他们俩跪在地上。”

霍武端起他旁边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大声吼道:“你自己问他们俩好了。”

老爷夫人别冬蓉立马就弯着腰对霍慎问道:“慎儿,你又在外面惹什么祸了?是跟别人打架了,还是去妓院招惹上那个青楼女子啦?娘不是经常对你说吗,叫你在外面什么事情都要让着别人,千万不要耍狠,你怎么就不听呢?娘不是答应过你吗,过几天,我就和你爹去南边的于家给你提亲,你怎么还往那妓院里跑什么呀?”

霍慎一见到娘来了,而且还和他说些话,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而且一副哭腔的回答道:“娘,我没有在外面打架,也没有去妓院。只是在家里觉得闷得慌,就出去打打牌,哪知道,今天早上一回来,就在家门口,刚刚一下车就碰上拦路抢劫的,把我和少墨打了一顿。那两个打我们的,我,我真的不认识啊。”

“你真的没有对娘撒谎?”

“真的。”别冬蓉慢慢的替霍慎擦眼泪,然后伸起腰来,又走到霍武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老爷,刚才慎儿也说了,他真的在外面没有惹什么祸;也没有去妓院玩女人,只是出去打打牌,这男人出去打打牌,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你看他们俩也在你面前跪了半天了,你就饶了他们这一次吧。这慎儿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不学着做生意。依我看了,他要是有一个女人管管他就好了,你不是说南边的于家和你是世交吗,改天,我让下人准备一些礼物,我们俩去于家给慎儿提亲,只要把那个于香玉娶进家门,由她管着慎儿,慎儿就不会半夜跑出去打牌了。你说呢?”

霍武听了别冬蓉的话,他脸上的颜色好像变好了,只是没有说什么。别冬蓉咳嗽了两声。就在这时候,那个出去拿家法的秦子山拿着一根两尺多长,茶杯粗的棍子进来了,他一进来就站在房门旁边默不作声。

别冬蓉忙将霍武从椅子上扶起来,就要往外走。龙斌切拦住霍武说道:“老爷,夫人好。”

霍武一拱手对龙斌说道:“今天的事真的麻烦你了。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好了,千万别客气。”

龙斌笑了笑回答道:“多谢老爷的美誉,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我的老家在江西,本来半个月以前接到一封信,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叔给我的,他要我到这儿和他一起开一个客栈,哪知道,我千里迢迢来到这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切找不着人,一打听才知道,十天前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走了,我本来是过来看看的,身上的盘缠带的并不多,本来想在这济南城内找一份差事,哪知道,一晃眼半个月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找着,我已经身无分文了,如老爷和太太不嫌弃,我想在贵府做一个下人,只要一天三餐不差就行了。还望老爷和太太成全。”

霍武听了龙斌的一番话,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吩咐道:“秦管家,麻烦你先给这位先生安排一个住处,其它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霍武说完就和别冬蓉出去了,霍慎和那个杨少墨见霍武和别冬蓉出去了,也就从地上站起来了。

霍慎一起来就走到秦子山的跟前,亲切的说道:“秦叔叔,多谢你把我妈叫来了。刚才我们在外面就是他救的我,你要给我好好的招待他啊。我也困了,要回房间睡觉去了,一切就拜托你了。”霍慎说完就和杨少墨出去了。龙斌这才在秦子山的带领下也出去了。

龙斌跟着秦子山七转八拐,就来到一栋二层高的楼房下面,他跟着秦子山上了二楼,进来靠走廊边上的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里面摆放着三张床,看那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样子,就知道还没有人住过。

那个秦子山这才对龙斌问道:“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啊?”

龙斌这才回过神来回答道:“我叫龙斌,你以后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不要称呼我什么先生的,我现在身无分文,这个称呼我担当不起。”

“那这样也好,你以后就住这儿了,这栋房子里住的都是一些下人,他们的手脚也都比较干净,也都懂规矩,所以这些房间平时都没有锁,你就安心的在这儿住下来啊,老爷有什么吩咐,我再来找你。穿过楼下朝前走 ,过了那个门就能看见前面一栋低矮的房子,那就是厨房,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我再来叫你吃午饭去,你先好好地休息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秦子山说完就要出去,龙斌切说道:“秦管家,我还有一些行李放在客栈里,我还得去收拾收拾,还要和店小二把帐结了,现在这世道做什么生意都难。”

“那也好,我领你出去,顺便给门口的下人说一声,免得到时候他们不让你进来。”

龙斌回到“好运来”客栈,他一推开房门,只见周志成他们四人都沉默不语的坐在床铺上,他们一见进来的龙斌,那兴高采烈的样子,都“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们让龙斌坐了下来以后,周志成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还顺利吗?”

龙斌点点头回答道:“一切都办妥了。我跟你们说啊,那个霍慎每天半夜都出去打牌,就是

不知道在哪个赌场,周大哥,这件事情就只有麻烦你帮忙查一下了。霍家的事你们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弄个明明白白的。另外霍家已经看上了于家的于香玉,很想娶她做儿媳妇。”

第二天一大早,孙齐久就又早早的来到城西面的伏家大门口,说起来也真是怪了,今天,伏家在大门口招搬运工,前来找活干的人还真不少,孙齐久二话没说就挤进去报了个名。并且还领到了一套干活的衣服。就在这时候,一副瘪三打扮的周志成也挤进去将没有发完的衣服,全部抱在怀里就往外跑。可那些找活干的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周志成,一动也不动,孙齐久见状立马就大喝一声:“住手,你给我放下。”

那个周志成那听孙齐久的,抱起衣服撒腿就跑,孙齐久立马就追了过去,不一会儿,周志成和孙齐久就跑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周志成停下了脚步,孙齐久气喘吁吁的跑来了,他一来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周大哥,你干嘛跑这么快呀?都累死我了。你快把衣服给我拿回去交差吧,我估计我今天就在伏家住下了。”

周志成二话没说就把衣服交到孙齐久的手里,并说道:“当心点。”他说完就走了。

孙齐久抱着衣服回来了,那个坐在中间凳子上的就是伏家的大公子傅蔚冈,他一见孙齐久抱着衣服回来了,就对孙齐久喜形于色的夸道:“干的不错吧,今后就跟着我干。”他说完就把孙齐久领到屋里去了。

孙齐久和龙斌都如愿以偿的进了霍家和伏家,那个周志娟每天都到于家大门口守着,就是不见那个于家大小姐出来,这可急坏了周志娟,她每天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天,她又一个人坐在床铺上发呆,一直望着窗外的小桃红突然尖叫道:“姑姑,你看那个小男孩拿的那个球多好看了,它还会飞呢。”

周志娟一听此话就连忙跑到窗户跟前,顺着小桃红手指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个气球在大街上跑着。周志娟连忙就欣喜若狂的叫喊道:“有了。”随后就拉起小桃红的手,双双跑下楼去,在大街上买了个气球,然后就带着小桃红来到于家的房子外面。

周志娟让小桃红在于家的墙角下等着,只见她在地上一蹬,就飞身上房,然后就把气球扔到了于家的院子里的一棵树上。

周志娟带着哭哭啼啼的小桃红来到于家大门口,周志娟使劲的敲着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出来问道:“请问你们俩想干什么?”

小桃红哭的更伤心了。周志娟则说道:“这位大哥,你行行好,这是我侄女,今天我带她到大街上买了一个气球,哪知道她从没有玩过气球,那个气球飞到你们院子里来了,麻烦你让我们进去把它捡回来,行吗?”

那个开门的人稍微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答应了,周志娟这才拉着小桃红的手进到于家的院子里。

小桃红一进到于家的院子里就四处飞跑着,周志娟只好在后面紧紧地跟着,那个开门的人则在后面一个劲的喊叫道:“喂,你们俩不是要进来捡气球的吗?在院子里跑什么呀?”

周志娟和小桃红那听那个开门的话,还是一个劲的飞跑着,恰好于家的儿子于殷云今年七岁,是伏家老爷小妾所生,正在院子里玩陀螺。小桃红在院子里飞跑着,她一见到于殷云就向他身上撞了过去,两个小孩子都撞倒在地上,于是两个小孩子就大哭起来。

两个小孩子的哭声把于家大大小小的人都惊动了,他们立马就从各自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只见一位也就刚刚三十岁的女人,他就是于甘泰的小妾柒万红,她一把抱起于殷云指着小桃红骂道:“这是谁家的野孩子,怎么就跑到我们家来了?”

周志娟立马就上前去扶起小桃红,小桃红扑倒在周志娟的怀里大哭不止。就在这时候于甘泰和他的夫人温天腊出来了,他们两人都是四五十岁样子,于甘泰也蹬在于殷云的身旁问道:“云儿,你伤的怎么样啊?快让爹看看你伤哪儿了?”

温天腊则指着周志娟和小桃红问道:“她们俩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呀?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呀?”

周志娟胸有成竹的回答道:“老太太,我侄女太贪玩了,她今天玩气球的时候,那个气球飞到你们家院子里来了,我这才求那位开门的大哥哥,让我们进来捡气球的,哪知道被你们家的少爷给撞了。”

这时,站在温天腊身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他就是于家的管家,也是于家的叔伯兄弟于甘帅,他大声的对周志娟喝斥道:“你这个死丫头,怎么一点儿规矩也不懂啊,是你的侄女撞了我们家的少爷,还是我们家的少爷撞了你的侄女,你分不分的清楚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周志娟立马就改口说道:“对不起,是我的侄女撞了你们家的少爷。可我身上没有带钱给你们家少爷治伤,那我就和我的侄女住在你们于家,我会帮你们打杂,等我把钱攒够了再回去,怎么样啊?”

于甘帅听了周志娟的话后又吼道:“那你的干到什么时候啊?”

“这个我不管,全由你说了算,就干一年,怎么样?”

于甘泰则在说道:“算了吧,都是一些小伤。你们俩也就快回去吧。”

一听说要回去,周志娟立马就改口说道:“于老爷,那可不行,我们的气球还在你们院子里呢?”

还是那个于甘泰说道:“管家,你就给他们俩一个银元,让她们俩再去买一个好了。”

“哎。”于甘帅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元丢在周志娟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俩还不快点把钱收起来,出去。”

周志娟并没有将那个银元捡起来,而是说道:“不行啊,我们买气球的时候,那个卖气球的人就说了,这是最后一个了,再也买不到这一模一样的气球了。”

于甘帅还是恶狠狠的说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罗嗦啊?我们老爷已经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你怎么还赖在这儿不走啊。那好吧,我叫几个人到树上把气球给你们摘下来。你们俩拿了气球就赶快走吧。”

于是,于甘帅就带着两名下人,抬着梯子在院子里转悠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哪棵树上有气球,于甘帅又不耐烦的吼道:“我说你这个女人,你倒是说啊,你们的气球是不是飞到我们院子里来了?我们怎么将整个院子都找遍了,还是没有见到气球的影子啊,你们俩究竟想干什么?”

周志娟难为情的回答道:“这位大叔,我明明看见我们的气球就是朝你们院子里飞过来的,我们进来了,怎么就不见了呢?是不是你们院子里的人将我们的气球藏起来了?麻烦你再帮我们查一查吧?”

“你尽说些什么呀?我们于家不管是主人还是下人,谁差钱买不起一个气球啊。也不知道老爷怎么就这么心慈手软,要是换了我,早把你们俩赶出去了。你们俩还是拿着这一个银元快回去吧。”于甘帅说完又把那个银元从怀里掏出来,丢在周志娟的面前。

周志娟并没有去捡地上的银元,而是惊叫道:“我的侄女呢?她跑哪儿去了?怎么没有见到她了?”这时候大家伙才注意到,光顾着说话,那个小桃红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就在这时候,听见小桃红的哭声,周志娟他们四人顺着小桃红的哭声寻找了过去,只见小桃红倒在地上,一只大狼狗直朝着小桃红狂叫,幸亏那只大狼狗用铁链子拴着,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周志娟跑了过去,将小桃红抱在怀里,立马问道:“你怎么样啊?”

小桃红在周志娟的怀抱里边哭边说道:“姑姑,我头疼。”

周志娟抱着小桃红从地上站起来,气呼呼的对于甘帅说道:“大叔,你们家怎么养这么一条狗啊,你看把我侄女吓得,这下可不得了了,肯定是刚才那条狗吓得她摔倒在地上,把脑袋给摔了,我找你们家老爷说理去。”周志娟说完就抱着小桃红向正屋里走去。

就在周志娟抱着小桃红急匆匆的就要走进正屋,老爷平时接见客人的地方的时候,于香玉从正屋里出来了,她看见周志娟抱着的小桃红,就关切的问道:“她怎么了?”

周志娟就将她们俩怎么进的于家,以及进来以后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那个于香玉,那个于香玉倒是一个挺有教养的人,她立马就对周志娟说道:“那你快把你的侄女抱的我的房间来吧。”

周志娟抱着小桃红就跟着于香玉来到于香玉的房间里,于香玉让周志娟将小桃红放在一张床上并说道:“这是我以前的一个下人住过的房间,那个下人去年就出嫁了,所以就空了出来,你们俩就先住在这儿吧。”

周志娟听了于香玉的话就点点头说道:“那就太谢谢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不用跟我客气,我这就叫小翠去告诉于叔叔,让他去找个大夫来看看,这要是真的伤了脑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看就不用了,这小孩子,疼一会儿就好了。不麻烦你了。”

于香玉还是对站在他身边的小翠说道:“小翠,你快去叫于叔叔去大街上找个大夫,来我们家给她看看。”

就在那个小翠刚要出去的时候,周志娟一把紧紧地抓住小翠的胳膊说道:“我看就算了吧,等我侄女睡一会儿再说吧。真的不麻烦你们了。”

孙齐久跟着付蔚冈进到伏家大门来到大厅里,只见付良峰正在和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在谈生意,伏蔚冈一进到大厅里,付良峰就对伏蔚冈说道:“蔚冈,快来拜见你的欧阳铎叔叔,他是海运船务公司经理,我刚才和他已经谈好了,准备让他帮我们运一批货物。你帮我送送他。”

“好的。”伏蔚冈满口答应后对那位叫欧阳铎的先生说道:“欧阳叔叔,请。”

那位欧阳先生切说道:“不用了,你们有事就请自便,我自己出去就是了。”

付良峰则说道:“那怎么行呢?我们伏家就是再不懂规矩礼数,这做人起码的道理,我们还是懂的。那这样好了,海管家,你代我们父子俩送送这位欧阳先生。”

站在付良峰身后,一位大约六十岁的老人,海石俊立马答应道:“好的,老爷。”那位欧阳先生也就不再推辞了,就在那位海管家的护送下出去了。

这时,伏蔚冈就把刚才外面发生的事情向付良峰做了详细的介绍。付良峰听了儿子的话后,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的孙齐久,然后才说道:“蔚冈,这个人是你招来的,今后他该干什么,你自己安排就是了。”

“好的。”伏蔚冈恭恭敬敬的说完就带着孙齐久出去了,就在他们俩刚刚走出大门的时候,只见一位打扮时髦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她就是付良峰的夫人庄孝琴向他们俩走了过来,伏蔚冈立马就停止了脚步,等到那位女人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亲切的叫了一声二娘。,那个女人也就嗲声嗲气的“唉”了一声就径直向大厅里走去,伏蔚冈就和孙齐久就出去了。

孙齐久不禁问道:“少爷,你管她叫二娘,那你二叔呢?”

“哦,其实她就是我娘。五年前,我娘去世了,三年前我爹娶了她,她进我们家两年了,也没有给我生下一个弟弟妹妹,对我也差不多,对我爹也是照顾有加。”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周志娟带着小桃红,陪着于香玉来到客厅里吃饭,于家老爷和两个夫人,以及一儿一女分别坐在桌子边上,周志娟和小桃红,还有一些下人分别站在他们的身后。

温天腊看着桌子上的菜,把筷子往桌子上猛的一放,就对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说道:“郑妈,这菜是怎么做的呀?怎么放这么多辣子啊?这叫我怎么吃啊?”

郑妈立马就细步走到温天腊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大奶奶,这是二奶奶在厨房里吩咐厨子做的。”

温天腊还没有开口说话,柒万红就抢着说道:“大姐,我知道你不喜欢吃辣的,我就特地吩咐厨子,这豆腐不就没有放辣子吗,你要是不喜欢吃别的菜,这盘豆腐你就一个人吃了算了,我也不跟你争。”

温天腊则不依不饶的说道:“我说柒万红啊柒万红,你究竟是按的什么心了?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吃豆腐,也不喜欢吃辣子,你就偏偏和我对着干。干明儿个我叫厨子一点儿辣子也不放。看你吃什么?”

“好啊,大姐,我可告诉你啊,你不要以为你是老爷的原配夫人,是正房,就老是欺负我,我可告诉你,你只是生了一个姑娘,这姑娘迟早是要嫁人的,那是别人家的人。我们于家的儿子可是我生的,只有儿子才是传根接代的。老爷,你说是不是啊?”

于甘泰立马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饭碗往桌子上一甩,气冲冲的说道:“我说你们两个,就只知道争风吃醋,一天到晚就是为了吃吃喝喝,这些小事情吵吵闹闹,你们烦不烦啊?从明儿个起,我把厨子都辞了,你们自己想吃什么就自己做好了。”

温天腊和柒万红听了于甘泰的话,都默不作声了。于殷云看见小桃红站在那儿就向她招招手,小桃红就漫步走到于殷云的跟前,于殷云就从盘子里抓起一个鸡腿塞到小桃红的手里,小桃红一只手攥住鸡腿又回到周志娟的跟前去了。

不一会儿,老爷一家人把饭吃完了,就各自走开了,周志娟等下人这才依次坐在桌子边上吃了起来,小桃红把鸡腿拿出来对周志娟说道:“姑姑,这鸡腿是那个小哥哥送给我的。”

周志娟则说道:“那你就慢慢吃啊。”

周志娟吃完饭回到于香玉的房间里,只见于香玉一个人傻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没有见你笑过啊?”

于香玉脸也不回的回答道:“你今天也看见了,我们家就是这个样子,成天就是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吵闹闹的。”

“你那个二娘也真是的,好像自己生了个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晚上,由五个女人分别提着一只箱子,出现在一条狭小的小巷里。领头的是一个穿着旗袍,留着齐耳短发,大约三十来岁的女子,她叫陶新穗;走在她后面的是一位个子瘦瘦的、高高的,叫司马菊;排在第三位的是最年轻的一位,叫贾俊春,十七八岁的样子;第四位穿的衣服来看,好像是苗族人,叫万雯;走在最后的一位,比其她几位都稍微胖那么一点点,叫司雅。

当她们走到一个门牌号码叫176的房间时,陶新穗掏出身上的钥匙,去打开房门,而其她四位则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不一会儿,陶新穗就把房门打开了,他们五个人一个挨着一个进去了。司雅一个人留在一搂,其她四人上了二楼。刚刚在客厅里一坐下,陶新穗就吩咐道:“大家都给我注意一点啊,这可是我们最后一个窝了,要是这个窝我们也不能呆了,那我们可就没地方去了。”

司马菊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就坐在沙发上说道:“大姐,为什么我们一搬家,那个稽查队队长黄冏连就像是诸葛亮一样,未卜先知啊,就会立马跟了过来,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吗?”

贾俊春也附和道:“就是啊,依我看啦,一定是有人在给他们通风报信,这些地方就我们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万雯则说道:“你说错了,我们住的地方除了我们几个知道,还有一个知道,那就是我们的教官沙雪,肯定是他把我们住的地方告诉那个黄冏连的。我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敢肯定,今天晚上我们又不想睡觉了。”

就像她们说的那样,她们的教官沙雪的的确确是个投入到日本怀抱里的叛徒,就在这天晚上,他正在日军司令官佐藤的房间里,坐在佐藤对面的椅子上,将一张纸条推到佐藤的面前对佐藤说道:“司令官阁下,你马上给黄冏连黄队长打电话,让他赶快带人去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可是那些女人最后一个住处,要是这回还是让她们给跑了,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佐藤拿起那张纸条看了看后笑着说道:“看来沙教官比我的心都急呀,你怎么这么着急要把你的手下赶尽杀绝呢?”

“司令官阁下,你要知道,我背叛党国,投靠你们,这要是让她们知道了,那可是要杀头的。这俗话说的话,纸是包不住火的。不把她们赶尽杀绝,我睡不着觉。”

佐藤笑了笑就立马拨通了稽查队黄冏连的电话。

在房间里,陶新穗对贾俊春说道:“你下去把司雅叫上来,我有话对你们说。”

不一会儿,贾俊春就把司雅叫上来了,陶新穗分别在四张纸说写了四个字,分别交到她们四个人的手中,然后说道:“若我遇到什么不测,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你们四个人就把这纸条打开。但你们不能随随便便的打开来看,知道了吗?”

贾俊春疑惑不解的问道:“大姐,这是为什么呀?”

陶新穗不耐烦的回答道:“这是命令,没有为什么。现在由我值班,你们几个马上睡觉。都给我把东西放在自己顺手摸得着的地方。”

龙斌、孙齐久和周志娟,还有小桃红都走了,只留下周志成一个人还住在“好运来”客栈里,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周志成不禁为他们担起心来。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不禁想起龙斌向他交代过的话来,就立马起身下床。从窗户里跳了下去。

黄冏连接到佐藤打给他的电话以后,他哪敢懈怠,随即带领大队人马向陶新穗住的地方气势汹汹的扑来了。站在屋顶上的陶新穗看见稽查队向她们住处来了,就瞄准了一个稽查队成员,“啪”的一声,跑在前面的一个倒下去了,这一声也把司雅她们几个惊醒了,她们几个立马就翻身起床,迅速的拿起顺手的家伙,占据好几个窗户,瞄准下面的稽查队开枪射击。一时枪声大作。

正在大街上寻找赌场的周志成听到枪声,就立马顺着枪声跑了过去。就在这时候,日军宪兵队长福田也带领一大批日军赶来了。他们大有将陶新穗她们一举歼灭的可能。黄冏连见福田带领日军宪兵队来了,就精神大振,就没命的往房间里冲,而这时,宪兵队已经将陶新穗他们住的房子包围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