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魅世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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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婚礼突变

婚礼前,花轿必须在整个牡丹园绕一圈。

喜乐震天,礼炮不断。花轿颠出柳影堂,上了大街。

丹媚挺着个大肚子坐在花轿里,双手紧拽,手心微微出汗。她本娇媚动人,今天更是人生最快乐的一天,该是多么高兴!

可惜她挺着个大肚子上花轿,脸上如何有光彩?面对旁人的指指点点,她即不安又羞愧,幸好红盖头遮住了她此时的窘迫。

“来了!来了!好风光啊!”

“华府的大小姐,哪有不风光的!”

“听说她即将临盆,这大姑娘上花轿就要当妈妈了,多难为情!”

“她的女婿只是一个武师而已,听说人品又不好,真是可惜了!”

“华府怎么会答应这门亲事的?一点也不配啊!”

“生米煮成了熟饭,有什么办法呢!”

两旁观众翘颈引首,叽叽喳喳,指指点点,喧闹不已花轿中的丹媚听着两旁的议论声,面红耳赤,心事重重,这门婚事,祖父华卢安,与父亲华玄铭是坚决反对的。父亲曾告诉她,石弗朗虽是南岳宫廷的武师,但是人品很糟糕,他自己说是西梁人,但华丞相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不行!我坚决不答应!丹媚,凭你的条件,非皇子不嫁。”母亲柳钰说什么也不答应这门亲事,哭的死去活来的,她对女儿的希望是能嫁南岳太子萧锐。

可是,丹媚自己已经骑虎难下了。因为腹中已有石弗朗的骨肉。

花轿绕过了前街,又往鸳鸯湖方向去了。当初的一幕,又在丹媚眼帘浮现。

丹凤与丹莹拜师学艺之后,丹媚不甘心了,独自进了南岳京都,结果遇上风度翩翩的石弗朗,一见倾心。

花前柳下,她与石弗朗在南岳京都逗留。

春风楼上,她为石弗朗一掷千金。

石弗朗的狐朋狗友眼中闪出贪婪的光,对她垂涎三尺。

以教她绝顶武功为名,石弗朗常常光顾牡丹园。

那一日,丹媚在鸳鸯湖温泉里泡澡,正惬意地仰躺着,闭目熏蒸。

在牡丹园的后花园中,这鸳鸯湖被一条堤坝一分为二,左边鸳鸯荷花湖,此处常常有成对的鸳鸯出没,故为鸳鸯湖。右边才是温泉湖,这儿只是华府的澡堂,是不允许任何人随意靠近的。因此丹媚也毫无防备。

一双大手猛地从水底箍住了丹媚的细腰,光溜溜的两具身躯就这样缠绕在一起,丹媚的贞操,就在这鸳鸯湖的温泉里,献给了石弗朗。

从此,鸳鸯湖成了他们苟合的天堂,一来二去,她竟然已经离不开石弗朗,一天不见,心里就想得慌。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绕过鸳鸯湖,转到了马队与训练场。

望着训练场,丹媚悲从中来。

石弗朗成了她的师傅之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大惊失色。

起初,她瞒着母亲想打掉胎儿,但是又怕自己有生命危险,结果,肚子越来越大。

更可恶的是,石弗朗竟然不来找她了。

她追到南岳京都,石弗朗竟然当着他的面,带着漂亮女人搂搂抱抱,她气炸了,发誓要与他一刀两断。

“行啊!那你就生下华府的野种,孤独一生吧,看以后谁还能娶你这个****?”

“****?”她惊呆了,未婚先孕的女子若是嫁不出去,成了人们眼中的****,是没有人敢要的。

泼辣狠毒的她,在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后,竟然对石弗朗百依百顺,什么要求都答应他。他想入赘华家,丹媚也满口应承。

心高气傲的母亲柳钰终于发现了丹媚的身孕,用鞭子抽她,将她关在地下室,想让他将胎儿打掉。

没想到那胎儿竟然打也打不掉,饿也饿不死,反而一天天越来越大了。丹媚心里越来越着急。

一天,她经过母亲的房间,想找母亲问问,是不是还可以用药堕胎。

刚推开房门,她心里一惊,羞红了脸,急忙要退出来。床上两个光溜溜的人纠缠在一起,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竟然不顾房门已经打开,仍然纠缠在一起。

再一想,不对,父亲早上明明去京都了,现在怎么可能在家里呢?再说父亲已经多年没来母亲的房间了。

难道母亲与别人有染?这样想着,她又望了一眼,这一望不得了,她惊呆了!

那躬着身子,抽送得正起劲的人,不正是石弗朗吗?

不由得怒从中来!

然而,她刚想怒骂的嘴被石弗朗转头怒瞪一眼,给止住了,蒙住嘴流泪满面地跑回房间。

之后,石弗朗赌咒发誓,并对她左哄右哄,终于平息了这场风波。

不知是母亲怜悯女儿,还是另有他意,结果,母女俩结成联盟,共同对付华府父子。

在大腹便便的丹媚面前,丞相父子只得缴械了。

说什么丹媚不想远嫁,其实是石弗朗的一计,想入赘华家,成为豪府的继承人罢了。

华府已答应入赘,石弗朗的淫劲又来了,不也管丹媚挺着个大肚子,夜夜翻云覆雨,娇媚的叫声,吵得柳钰心旌动荡。

而后,石弗朗又在风姿卓越,三十又五的丈母娘床上发泄他的****了。

想到这儿,丹媚羞愧难当啊!

花轿又转回了大街,一个绿色的靓影在眼前一闪而过,那不是丹莹吗?

丹媚心中一窒,暗夜中的一幕又闪现在眼帘。

校场一角,丹媚在寻找石弗朗。

黯淡的月光下,只见两个白光光的身影紧紧地搂在一起。

“嗯!你坏!啊哟!轻点儿,可别让丹媚听见了啰,你不怕她吃醋吗?”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过后,石弗朗的声音响起,“她那么大的肚子,吃什么醋啊?”

“嘭啪!”一个炮仗在花轿边炸响,将丹媚的思绪拉回,婚庆礼堂到了!

石弗朗身穿大红喜服,红绸束发,脸上带着邪气虚伪的笑容注视着眼前的喜庆场面。

金碧辉煌的华府大厅,红灯高悬,喜庆对联两边挂。

上联是:结彩张灯良夜美,下联是:鸣鸾和凤伴春来。

他心中得意,一抬脚,便大步踏上大红地毯,诡异而狡黠的黑眼珠中,交错着贪婪与狰狞,缓步走到新娘面前,九十度弯腰鞠躬,然后骄傲地挽起她的右手。

他的右手此刻却僵硬笔直地垂着。人群忽然闪过一道白影,注视着石弗郎的一举一动。

一对童男童女掌灯走过。

童男乞儿从石弗朗右边快步擦过,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击他的右臂。

刹那间,新郎紧皱着眉头裂了裂嘴,一副十分痛苦的摸样,眸中闪过狠戾之光。

头戴面纱,只露出双眼的丹凤在人群中悄悄地看着,望了望乞儿。

乞儿已经认出新郎就是昨晚袭击他的人,于是,指头悄悄地指向新郎。

丹凤朝乞儿点点头,报以浅浅的微笑,正欲举手。

突然,身后的街道上冲出一队骑兵,仿佛离弦之箭,直奔结婚礼堂而来。两边整齐排列的迎亲队伍,如潮水般朝后退去,让开了中间的大道。

骑兵中为首一人黑色蟒袍,束腰束发,端坐于浑身乌黑的高头大马上,似笑非笑,两个深鼻孔,两大片兜腮胡须一直生到鼻孔边,眸光凌厉。他以压倒一切的气势逼近了礼堂,周围的空气有一种凝滞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