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霸君的间谍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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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这叫反悔吗?你答应假装我的女人,既然是假装了,也当然要装得像一点。来,来!再来亲亲!"他干脆将门关关严严的,然后把我放置在床上。烛火一下子暗了下去,他那双黑璃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身子却一直没有动。门外传来某人的咳嗽声,他咬了咬嘴,靠近我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话。我听完,马上给了他一巴掌。"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要是敢再说出这样的话,我马上杀了你。"

"求你,帮我这一次!我绝对不侵犯你,只要你的声音够真实。其它的,我绝对不做。"任霈的声音小得可怜,我看着他那双黑璃如墨的眼睛,摇了摇头。"可是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叫!"

他将我轻轻地放下,然后手慢慢的磨到我的大腿处,我条件反射地又夹紧了双腿。"放开一点。来,亲爱的,乖哦!"他故意大声地叫着。

我瞪着他,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怕的声音。他半低着头,不愿意看我的眼睛,我感觉到他的手慢慢的往上移动着,心一紧,低声说。"你答应过我的,不要欺骗我。"

"你放心好了。在水里你****的时候我都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更何况现在你还穿了这么厚的衣服。"任霈终于恢复了起初的语气。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原来那个人真的是他。真是浑蛋!

他嘘了一声,又将我的腿轻轻地分开。我毫无反应地看着他。他在我的腿侧摩挲了半天,见我没有反应,然后又靠近了低声说。"你给点反应好不好。"

我只知道摇头,两眼还是瞪得如鸡蛋般大。他牙一咬,恨着说。"看来我们要来真的你才会叫了!"

"你敢!"

"如果你不叫的话我们都会死在这里。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对你做别的事情。而且,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任霈声音越来越小。我长叹了一口气,有一些无奈。"我真的不知道……"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嘴唇已经紧紧地附在我的唇上。唇齿的交磨越来越激烈,我觉得浑身散发出一股无法言喻的美妙感觉。他轻轻地分开我的腿,手慢慢的摩挲着我的私密处,烫烫的膨胀的东西在我的花径处游荡,我瞪着眼看着他,他坚定而凄楚的眼神又让我恢复了平静。他的舌头慢慢的探近,我还没有来得及忍住,急促而****的娇喘声冲口而出。门外传来某人嘿嘿的声音,任霈赶紧放开我。两张通红的脸紧紧地相靠着。我轻轻地推开他,心却还在为那一声*****的叫声而苦恼。

"谢谢你!"他马上起身整理好衣服。我看着他,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下瞟。暗想。‘刚才他不是穿着裤子吗,那烫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你在看什么?"任霈马上翻脸不认人。一双眼睛又恢复了狠色。

"关你什么事!事情做好了吧,你现在可以走了!"我翻转过身子。将他和我的距离拉得远远的。

任霈马上沉下脸去低声说。"今天晚上我不能走。我要在这里,不然会被人怀疑的。还有……"他也扫描了我一下,我马上瞪眼警告他。"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我怕明天早上有人突击。"

"鬼才听你的话呢。你又不走是吧,我走!"我马上翻起身掀开帘子。

他敏捷地将我拉回床上,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求你,我真的不会动你,我对你真的没有兴趣!"我脸色更加的阴沉,他也感觉到我表情的转化。然后笑着说。"当然,不只对你,我对所有的女人都没有兴趣。"

"为什么?"我开始好奇起来。

"不为什么,没有兴趣就没有兴趣。好了。睡吧。明天一早你要是不醒我帮你脱!"

"你敢!"

(亲爱的,实在不好意思,如果大家不喜欢的话可以跳过~~)

等天一明,任霈便无情地将我叫醒,我睁了双迷茫的大眼看着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见我没有反应,然后便轻轻地抱起我。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头脑完全清醒了,于是赶紧甩开他。"干嘛你!"

"快起来了,不然呆会被人看光了就不好了。"任霈一脸正经地看着我。我看他那穿衣的速度,他要是没练过十年二十年是练不出这样的高速度的。我随便扯了扯衣服,衣服已经皱巴巴的,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了一件衣服。"穿上。"

"这是你的衣服拜托,这么大你让我怎么穿!"

他双手插腰犹豫了一会,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又从另外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了一件蓝色的衣服。我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扫描了一番后才笑着说。"原来你不是不喜欢女人,你是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吧!"

他怔了怔,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别乱说。"

切!我翻了翻白眼,然后绕到后面去换衣服。他怔怔地看着我,然后叹息了一声。这衣服?好像是专门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蓝色的衣裳薄薄如丝,更似那晚亭处的波粼纤纤的湖水般惹人爱怜。我嗅了嗅那衣服上的美妙的香味,牡丹花香正好,只是时已晚。哎,可惜了这美妙的花香,却因为时日已久的缘故早已淡去,青春不在。

任霈在门外来回穿梭的身影时时吸引我的眼球。我站在原地暗思了一阵。看来这个任霈一定大有来头,既然他这么想跟我玩,那我就跟他玩,反正我现在时间多着呢!我呵呵一笑,打定主意,然后轻轻地打开门。任霈一回头,脸色马上沉了下去。他慌张地摇晃了一下手,转头笑着说。"好了,走吧!"

看来,这衣服的主人一定在任霈的心中占有很大的地位。我欣然一笑,然后跟在任霈身后走了出去。

昨天的那一群壮汉仿佛消失了一般毫无踪影,我也懒得问,于是就跟着任霈上了马车。他见我跟着上车后非常不乐意。"你上来干嘛,去赶车!"

"我干嘛要去赶车,我是女孩子,我不要去!"我抱手仰头,以示我拒绝的坚决。

"不要忘记了,你不只是一个女孩子,也是我的女人。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吗?快下去!赶马车!"我冷眼看着他,一双杏仁眼发放着冰冷的杀气,他撇了撇嘴,也只得灰溜溜地去赶马车。

可恶的家伙!我长吐了一口气,奇怪了,为什么我就是对他狠不起来呢?这不是我的性格啊。我抬头望望天空,金乌发放着甜美的光,金黄色的发丝微微舒展着,好让世人都能够看到太阳那绝美的金丝发。我撑着手看着窗外与我擦身而过的景色。如果这个时候,身边坐着一个莫江山……莫江山?我半低着头,思绪又回到了从前。莫江山那妖魅时的笑脸,还有那冷竣时的脸,还有那温柔时的脸……莫江山,你现在还好吗?我马上干笑了起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傻,莫江山是皇上,他的身边有多少美女为他着急,我急什么,他死归死伤归伤,关我什么事?为什么他受伤了我要着急,而我受伤中毒的时候没有人来陪伴我?

这太不公平了!

泪水,像一个个不听话的小孩儿,他在我伤心的时候悄悄的探出头来,让我没有任何的心力去拒绝。任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感觉到他的注视,然后马上擦尽了眼中的泪水。"我,我累了,换你去赶一会儿!"他闪烁着眼,闷闷地窜了进来。

"哦!"我很顺从地走了出去。刚一坐下,他又窜了出来。"我们还是一起赶吧,怕你呆会抓不住马缰。"他从我手中夺过马缰,然后若无其事地赶起马来。我怔怔地看着他,此时的任霈没有了那种骄傲与冷竣,也没有了那种轻浮与捉摸不定。"谢谢你!"

"谢我干嘛,我只是因为不想被你害死才出来的。"任霈连头也不转地盯着眼前。

我瞪大了眼恨着他,却也是无济于是。来往的男女老少都对我和任霈指指点点的,我疑惑地回过头打量了那群人一眼问道。"怎么回事?难道我的回头率如此之高?"

任霈面无表情地笑笑,然后他手一甩,马儿加快了速度。"别多想了,坐稳了!"

他微微侧了一个身,以调适马儿快速度的冲击,我还没有来得及调适好,马儿已经像飞云般腾飞了起来。周围的树叶被疾风吹落。又被马蹄风卷起。我紧紧地抓着任霈的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眼神坚定又冷竣。眼看前方的低木就要与我们的面目相对,任霈手一横,马蹄答的一声,车终于停了下来。风轻了,尘淡了,怒火,也慢慢的灭尽了……

我轻轻地拉了拉任霈的衣裳,探试地看着他。"任霈,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抽过头来冷冷地瞪着我。"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等事情解决了我就把解药给你。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嘲讽地笑了笑,眼微斜着,看着他,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红肿起来。他感觉到我手指的晃动,然后轻轻地托起我的手。"怎么会这样?手怎么会肿成这样?"他马上窜进马车提出一个小箱子。我聚精会神地看着那箱子里的东西。什么大瓶子小瓶子红瓶子绿瓶子都有。我随便提了提一个绿瓶子,他马上夺了过去。"别碰,这里面是人的胆汁!"

"啊?"我闻到了暗隐着的血腥味。他的脸上抹过一丝笑容,可是很快,那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小心翼翼的给我的手消了毒,然后替它绑上裹布,他高挺的鼻梁像一个不屈的战士,永远坚强地挺立着。我微微一笑,举手拨了一下他的鼻头。他愣了半刻,然后邪邪地看着我说。"怎么了,昨天晚上没享受够?你现在又想调戏我?"

"你……你无耻!"

"拜托,我的牙齿长得好好的。你怎么会觉得我没齿呢?"任霈眦了眦牙,我的粉拳直对着他的大牙一击。只听得某某人痛吼的声音……

风慢慢的睡去,沉闷的空气将我们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我举目望着空中那弯略带残意的明月。莫江山曾经说过,星星不见了,月亮又怎么会出现。莫江山,现在你有了你的星星了吗?

宁静的夜晚,宁静的深巷,到最后,所有的宁静都划上了句号,只剩下我和任霈的说话声还有马蹄急促的催跑声。马儿在一家客栈处停下,任霈顿了顿,然后将我从里面拉了出来。"住客栈干嘛?你的家不是在这里吗?"

他嘘了一声,然后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哎,干嘛你!""别说话,现在你必须当我是瞎子。你必须对我好一点。引我进去。快!"

我顿了顿,然后很顺从地扶着他往客栈里面去。客栈的小二冷冷地瞟了我一眼,然后才慢慢的移过来说。"哎,要吃什么东西。"

任霈呵呵一笑,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一下子又变得黯淡无光起来。这小子,还真能装。"小二,我和我娘子想在这里住一晚如何?"

"住一晚不是不行,不过你是哪里的人?"小二甩了甩手上的巾帕,冷冷地瞪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并不打算回答他的话。"耶,你这女人,居然还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你还瞪老子!"

"住手!"楼上传来沉稳的男人声音。我疑惑地看着任霈,他坚定的眼神一下子给了我动力。那个男人约摸四十岁,半白的头发粗壮的身子,黝黑的皮肤白一块黑一块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笑着说。"这位姑娘好生面生,不知道姑娘跟我这小侄是什么关系?"

任霈马上起身恭迎道。"原来是舅舅,她是我在韦霞镇上迎娶的新娘子,叫云升瑶。"说完便摸索着找到我的手。我强装笑意温柔地看着他。"夫君,你先休息一会儿,今天也累着你了。"

男人挼须呵呵笑道。"成了亲了就好。来,霈儿。上屋休息去。明儿你爹寿辰。你带个儿媳妇去他一定开心死了。"说完,那小二马上热情地将我们迎接到楼上。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疑惑地看着任霈,他的演技实在是太高了。毫无光泽的眼睛一动不动的,要不是因为我早知道他是一个正常人的话我一定会像第一次那样相信他就是一个瞎子。他摸索着进了房,小二嘿嘿笑了一声,马上把门关得紧紧的。

"哎……"我还没有来得及叫声不,门缝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我无奈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坐在他的身旁。"哎,任霈,你告诉我,告诉怎么回事?"

任霈轻轻地搂着我的腰,嘴一吐气,屋里的灯光又全暗了下去。我的心一缩,手敏捷地一躲,身子正好避开他鬼爪。他呵呵一笑。"娘子。来,夫君抱你上床!"

"你……你又想干嘛你!"我吃了一次亏,这一次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再吃了。他黑璃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我,我的心魄好像又被他那双黑漆的眸子所吸引,于是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往一个不可怕的地方走去。

他将我放好,然后很规矩地斜倚在床的另外一边。"哎,任霈,你告诉我,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一个关乎生死的游戏。"他闷声地说。

"什么?"

"没有什么。你睡吧。明天过后你就可以走了。宝贝,睡吧!"

夜里,我和任霈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床栏,他重重叹了一口气,窗外的蛇蚁低语的声音分外的清晰,我怔怔地看着他那绝美的轮廓,然后也跟着叹息了一声.他偏过头来看着我."怎么不睡?"

"睡不着!"我的忧伤完全被他挑弄出来。

"哦?睡不着,那是不是要夫君给你一些刺激你才睡得着?"他翻转过身,手撑着头倚在我的身旁。我翻了翻白眼,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床栏。他扯了扯嘴角,然后又翻身转了过去。他的背影……我又一次看到了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对他的背影特别的感兴趣,好像他的背影有一种奇特的魔力,总是在吸引着我。我感觉他的肩在耸动,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哎,你怎么了?"

"别打扰我。我想睡觉。"他恶狠狠地打开了我的手。我眉一挑,然后手一提,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给我下去,你在我床上我一点都睡不着。"

他那双红透了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我,我马上被那血红的颜色吓倒。他……他哭了?我刚想问,他便掀开帘子,从床上跳了下去。

任霈?我的心有一丝悸动,任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冷竣是真是假?他的忧伤是真是假?眼泪在他的眼眶里窜动,那般的可怜,那么的凄楚。我也掀开帘子,轻轻地跟着他,他推了一下门,门被死死地关着,于是他倦在墙角痛哭了起来。"任霈?你没事吧??"我蹲下身子,轻轻地拍拍他的肩。"别碰我!"

"哎,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你有洁癖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我是好心关心你的。"他狠狠地瞪着我。我心中的怒火不打一处来,手微举,还没有拍下去,他突然紧紧地抱住我,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的手是该放下还是该高举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吼我?为什么要这样无情地对待我?我也是一个人,我真的是人!"我感觉有水浸透了我的衣裳,水与我的身体交融。是泪水……我真的是人……任霈说的那句话好熟悉好熟悉,曾经,我也说过那句话,一个不被人当人的人,他被逼到了绝路,于是,他只有痛苦无助地说出那句话。‘我真的是人‘我们都是人,为什么却有人在贱踏我们的自尊,不当我们是人?

他哭倦了,然后倚在我的身上眠去。我看着他那双被泪水胀红的眼睛,男人也会哭,他们哭起来比女人更让人同情……

一觉醒来,任霈早已经失去了踪影。我疑惑地环视了四周,见床头栏上贴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娘子,我改变主意了。你是一个好女人,我不想要你去冒险。那条蛇没有毒。所以你不需要解药!再见了。夫君留‘

我长叹一声,心中升起无限的惆怅,门外传来某人的脚步声,我赶紧收好纸条,躲在了床下。来人穿着金黄色的鞋子,白色的长袍,光那鞋子就能够猜出此人的身份不简单。"咦,人呢。怎么不见了?"是小二的声音。我僵在原地,连小气都不敢出。

"你确定是在这间屋子?"另外一个人说话了,我怔怔地看着那双鞋子,这声音怎么这么像莫江山的声音?我忍了忍心中的好奇心,还是僵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

"确定,老板专门把他关在这间屋子的。而且这一次他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说是他的娘子。"

另外一个人冷笑了一声。"他以为他娶了亲那个女人就会放过他吗?太搞笑了。既然当初选择了来当人质,他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命运不会如此顺利!"人质?任霈是以一个人质的身份呆在这里的?难怪他的眼神如此凄楚,难怪他有这般捉摸不定的性情,原来,这都是因为他是一个人质。

人质,呵呵,当人质的人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只是有的人死得凄凉有的人死得悲壮。

他们慢慢的踱了出去,过了半晌,我才从床底里爬出来。现在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找到任霈,我要帮助他,让他逃离那可悲痛苦的命运。

我随便扯了一块布包裹在脸上,趁柜台处没有一个人时我腾的一声窜了出去。

大街上来来回回的行人时不时地注视着我。我朝天翻了翻白眼,然后在一个胭脂店停下。胭脂店的老板是一个冷魅的倾城女,她冷眼看着我,支了一声。"想要什么随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