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不凡抚摸着这已经没有一块完整地方的肌肤,狠狠的亲吻着她的朱唇,不顾她的僵硬,不顾她的反抗,舌头用力的撬开了她的贝齿。
她躲闪,她撕咬,可是完颜不凡丝毫没有顾忌,血流进了他的嘴里,他又吐给她,这里已经分不清楚是谁的血了,只有浓烈的腥味充斥着他们的大脑。
他用力的掰开了月牙紧闭的双/腿,游离在她小腹的手移到了她浓密的私/处,他开始轻轻的抚/摸,轻轻的亲吻,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她的潮/湿,完颜不凡用力的挺/直了腰……
月牙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永远的逃不掉了,她欠他的太多了……
月已升高,月色凄迷。
月牙痛苦的闭上眼睛,流下了眼泪,他毕竟是个强壮的男人,她在他的身下终于忍不住开始了呻/吟……
然而瞬间她却开始了迎/合,热烈的迎/合,还轻轻的唤着:“韩玉,韩玉……”。
完颜不凡突然全身冰冷,僵硬了,而她却更加的热烈,但他却无能为力了。
他推开她,站起身,弄好衣服,头也没回的走了。
月牙看着走出的完颜不凡嘴角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可是顷刻间她的眼泪已经爬满了双颊。
他想起了刚才她在兴奋时呼唤的声音,他的心开始了刺痛,他的双拳紧握,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他像要咬人的野兽般在控制着。
尚严迎面走了过来,看着完颜不凡的表情他知道他的王爷又在她那里受伤了,他低着头恭敬的说了声:“王爷!”
完颜不凡抬起布满了血丝的的眼睛,缓缓说道:“带她出来,交给梅儿,但是铁链不能去,继续绑着她的手脚。”他的语气里透着无奈,他眼睛里的愤怒之色也慢慢的消失了,只剩下了悲哀和痛苦,绝望的痛苦。
尚严会意的点了点头,他知道他是爱着她的,但是这也许是他唯一做错了的事情,可是他真的错了吗?
尚严走进地牢,看见了衣衫破烂的月牙,痛苦的卷曲在墙角,他咬着牙走了过去,月牙看见是尚严,眼睛里多了层迷雾,她站起来扑进了尚严的怀里,放声的大哭了起来,此刻也只有尚严的肩膀是她能够依偎的了。她的痛哭声渐渐的平息了,人却已经睡着在了尚严的怀里,她已经坚持着两天没有睡觉了,此刻她真的是累了……
尚严无奈的摇着头,横抱起她,走出了地牢,他知道她以后的路会更加的艰难。
梅儿迷惑的看着尚严抱来的月牙,开口问道:“你怎么敢救她出来?”
尚严无视她的存在,直径走进了冷月轩的偏房。
梅儿跟了过去,她要了解是怎么回事,她不允许自己的计划受到破坏。她没有耐心的又问了尚严一边:“你为什么救她,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难道你不希望她出来吗?”尚严生气的回复道,他怎么都不明白这个女子为何讨厌她的主人。女人的心事还真是难以了解。
看着一脸错愕的梅儿,尚严继续说道:“是王爷的吩咐,让我带出来,交给你的。”说完他转身离开她的房间。这么多天来梅儿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独处,看着躺在床上的月牙,她眼睛里的恨意满的快要溢出来了,但是她清楚的很,她知道即使现在完颜不凡恨月牙可是依然不忍杀了她,这证明了她已经完全的占据了他的心,所以她要改变路线,她要彻底的整垮月牙。
梅儿打来了清水,脱下了月牙的衣服,开始为她擦拭身体,擦拭伤口。看着这已经瘢痕累累的身体,她怎么也不明白完颜不凡看上的是她哪点。
“水,我想喝水!”月牙沉沉的叫着。
梅儿拿来桌子上的茶杯,抬起月牙的头说道:“来,水在这里。”
月牙触到了那甘泉的救命之水,一口全喝了下去,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满是笑脸的梅儿,“梅儿,怎么是你,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小姐,你是在冷月轩,你已经离开地牢了,没事了。”梅儿温柔的扶着她继续躺了下去,脸上依然挂着那天使般的笑容。
可是月牙分明记得刚来王府时看到梅儿,她是那么的冷漠,月牙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是她的眼皮就是不听使唤。
昏昏沉沉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总觉得头是那么的疼,眼皮那么的沉,有声音却一直在呼唤这她:“牙儿,起来,快起来。”是韩玉,是她的母后,她分不清楚,也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但是声音又那么的近,她努力的想抓住他们,可是却被他们给推开了,“母后!”月牙抓住了她的胳膊,使劲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她看见的不是她的母后,而是梅儿。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三天了。”梅儿看着眼睛红肿的月牙,说道。
月牙揉了揉发疼的头,想起来了,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的这里,记起了梅儿给她喝过水,“梅儿,真的是你。”
“是的,是我,小姐,咱们又在一起了。”梅儿的眼睛了有了潮湿。
月牙轻轻的揽过梅儿,拍着她,安慰着,她知道是她告诉完颜不凡她打掉孩子的,但是她选择了原谅她,她知道她一定有苦衷。
自打月牙从地牢出来后,完颜不凡根本就没有再回到过王府,这些天来他一直住在军营,现在的军营已经全部归他掌管,虽然兵权在手,金太宗却还要处罚他,他希望能从完颜不凡手上收回军权。
处罚他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夺下了两狼关却又拱手送了回去,其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完颜不凡确实没有占领两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