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冷啸并没有任何的反抗,“请殿下赐予冷啸****!”
新玉郡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冷啸的这句话是在侮辱她吗?还是看不起她?难道她的身体还吸引不了他的“性”趣吗?
“够了!”推开冷啸,新玉郡主周身的寒气冷得吓人,“给本殿下滚!”
“是,殿下!”冷啸不羞不怒,很快的就消失在屋子里面,新玉郡主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扫小桌子上摆着的茶杯茶壶以及精美果盘,“该死的,冷啸,本殿下总有一天一定会让你乖乖躺在本殿下身下的!”
宁府,沉鱼阁。
同样被打的宁沉鱼如今正躺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的:“娘,我不要去尼姑庵,我不要去啊!”
带发修行三年?
难道她三年的青春就要浪费在那暗无天日的尼姑庵里面吗?
不!
绝对不可能!
“娘,你想想办法啊!”宁沉鱼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床边坐着的大夫人马氏身上。
“早知今日,当初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大夫人马氏怒极,却也心疼自家女儿,伸手爱怜的抚摸着宁沉鱼的头发,“你放心,娘绝对不会让你去尼姑庵带发修行三年这么久的,等过一段时间,等风声没有那么紧了,娘再让你舅舅将你接回来!”
“真的吗?”宁沉鱼可怜兮兮的看着大夫人马氏,一双眼睛哭得红红肿肿的。
“娘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大夫人马氏伸手摸摸宁沉鱼,唇角扬起一个恶毒的弧度,“没想到楚珂那个贱丫头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娘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楚珂那个贱丫头弄出来的?”宁沉鱼愕然,“她怎么可能做到的?”
记忆中的空白让宁沉鱼忘记了许多东西,失去那段记忆,她怎么知道楚珂是否有这个能力?
“除了她之外难道还有其他的人吗?”大夫人马氏的眼里闪过一缕阴冷。
虽然不清楚事情是如何的,但是绝对是和楚珂有关,哪怕楚珂不是主谋,也绝对脱不了关系。
上次派出去的两个杀手,哪知道不仅没有完成任务,反倒是被楚珂那贱丫头给扣压下来了,还让她倒打一耙?
大夫人马氏不是不知道楚珂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反打她一巴掌羞辱她,利用她的人害了她的女儿。
“原来真的是楚珂那个贱丫头!”宁沉鱼气得牙痒痒的,一想到楚珂那日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就忍不住一阵怒极攻心,“娘,一定不能够放过她!”
“放心,你不说娘也会这么做的!”大夫人马氏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罢了,我就不信她还能够在我的面前作威作福!”
大夫人马氏忘了楚珂已经在她的手上逃过了两次了。
“娘,你想怎么做?”宁沉鱼着急的问道,因为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楚珂狠狠被修理一番的样子了。
“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大夫人马氏拍了拍宁沉鱼的肩膀,“你只需要好好的养伤就好,这件事情我会和你舅舅商量的!”
“嗯!”宁沉鱼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可是娘,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的修理一番楚珂那个贱丫头!”
“没问题!”大夫人马氏和宁沉鱼聊多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离开了,“你好好休息吧,晚点娘再过来看你!”
“好,娘慢走!”宁沉鱼等大夫人马氏离开之后才招来自己的近身婢女,“晚点你再去我娘那里探探口风,看看我娘到底想怎样对付楚珂那个贱丫头的!”
宁沉鱼的近身婢女听到宁沉鱼的话有些为难的说道:“大小姐,这样不好吧?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了的话……”
“闭嘴,让你去就去,哪里来这么多废话?”宁沉鱼瞪了一眼,近身婢女当即就不敢吭声了。
大夫人马氏回去之后便招来了马叔,马叔是大夫人马氏的娘家人派过来给大夫人马氏当传信的,当大夫人马氏让马叔去请自家的弟弟马文涛过府一聚的时候马叔却说道:“小姐,主子说了,这件事情是小小姐的鲁莽害得自己成这样儿的,主子不会出手帮忙的了。”马叔是马家的人,称呼大夫人马氏自然是小姐而非夫人了。
“他真的这么说?”大夫人马氏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不愿意出手帮忙,当即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还说了什么?”
“主子说让小姐记住自己的身份,马家不需要只会找麻烦的子孙!”马叔说完这句话之后便退下了。
大夫人马氏气得脸色发黑,一把扫掉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咬牙切齿道:“该死的!”
马家若是不帮她的话,她怎么找楚珂报仇!?
御书房,北康帝正在批阅奏折,而一边穿着小太监服的楚衍正无聊的抱着一边的柱子,脑袋一点一点的在打瞌睡!
北康帝抬头准备活动活动一下脖子就看到楚衍在一边打瞌睡的模样,顿时间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说实在话,当楚愈将楚衍送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北康帝就傻眼了。
这少年的轮廓……和明月沁男装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谁知道楚愈下一句话更是让他震惊。
“我们都是明月沁的孩子!”
“难怪了……难怪了……”北康帝震惊之后便是一阵恍然大悟,难怪他说为什么看着楚愈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只是当时查明关于楚愈一切的时候发现根本和明月沁毫无关系。
也对,若是楚愈想要抹掉自己的身份难道还有做不到的吗?
“沁儿……”北康帝的喉咙发涩,像是怕得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很快就转移话题了,“他叫什么名字?”
“楚衍。”楚愈开口说道,“最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我想把衍儿放在你身边。”
楚愈没有直接把话说出来,那是怕北康帝会过于的防备让新玉郡主有所惊觉,倒不如将北康帝蒙在鼓里。
北康帝没想到自己会被人迫害,以为是楚愈惹到了什么麻烦,将楚衍放在自己的身边避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