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西凉真和楚珂,西凉白等人反抗的机会,伸手直接点了三人的穴道,让三人话不能说,身不能动。
那两个男人分明就是只为了劫持西凉真和西凉白的,可是楚珂却在男人点穴的瞬间快速的握住了靠自己最近的西凉白的手,两人双手相握,一下子就紧紧地扣在一起了。
其中一个男人皱了皱眉,欲要分开楚珂和西凉白两人相扣的手,两人却死死地握在一起不肯放开。
楚珂是为了跟着他们查出新玉郡主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而西凉白完全是因为害怕,将楚珂当做是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只是不管两人的目的是什么,此时的目标倒是一致的,那就是绝对不会放手!
“一起带走!”另外一个男人伸手扛起西凉真,冷冷的开口说道。
楚珂和西凉白分明就看到西凉真整个人被扛起来的时候翻了一个白眼,若不是此时被人点住了穴道不能够动的话,恐怕西凉白都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男人皱了皱眉,然后伸手一手抱住一个,将楚珂和西凉白抱起,然后迅速的窜离。
一辆马车在无人的小道上急速行驶,马车经过之地掀起一阵烟尘滚滚。
马车内,被楚珂,西凉真和西凉白三人被麻绳束缚着,上了马车之后那两个男人就点开了他们的穴道,所以除了手脚被束缚之外他们还是可以动的。
西凉真要用敲碎的茶杯盖来隔断麻绳,却被楚珂阻止了,只见楚珂的双手在背后不知道怎么一挣脱就直接解开了,看的西凉真和西凉白目瞪口呆。
麻绳是解开的,而不是用内力震脱的,正因为如此,所以西凉真和西凉白才会如此惊讶!
这是怎么做到的?
楚珂也没有解释,笑笑微微掀开被钉住的帘布,透过窗口她可以看到外人是一条无人的小道,放下帘子,伸手替西凉真和西凉白解开麻绳。
“现在不适合动手!”楚珂快速的在西凉真的手上写到,“见到幕后黑手再说!”
西凉真微微蹙眉,抬头看向楚珂。
在马车内因为有遮挡物,所以即使是白天也没有多亮,西凉真只能够隐约看到楚珂的轮廓,但是在隐约中,她却可以看到楚珂的那双黑眸,熠熠生辉!
“你是什么人?”西凉真无法想象一个普通的官家小姐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即使她当初被赶出冀北到了小城小镇生活,但是若不是经过训练的话,怎么会懂得这么多?而且看她的手法还这样熟练。
楚珂抿了抿唇,写到:“你不信我?”
看着楚珂许久,西凉白因为两人之间的气氛而不敢有任何的举动,紧张的看着两人。
许久之后,西凉真点了点头:“我们是朋友吧?”
不管楚珂是什么人,但是如果她不是把她当做是朋友的话,又怎么会冒险跟上来?(其实楚珂之前真心不是因为把你当朋友的!这误会……有点美丽!)
楚珂笑笑:“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好了。”
至于朋友?这是说不准的事情!
察觉到马车慢了下来,楚珂迅速照着原来两个男人的绑法替西凉真和西凉白两人绑好,继而双手直接背在身后,快速的绑好,当马车停下来之后,三人又恢复了一脸戒备的模样。
感觉到马车一轻,两个男人便跳下了马车,掀开帘布,粗鲁的将西凉真三人拉下了马车,一手提一个将三人提了进一个破庙里面。
楚珂慌乱的黑眸里面却闪过一缕精光,快速地扫视了一遍周围的环境。
除了陌生,就是陌生!
不过也是,不管是以前的楚珂还是现在的楚珂都很少出去游玩,怎么可能知道太多的地方?
刚刚在马车上一路都颠簸,那么就不可能有经过官道,看来应该是走小路到这里,而且还没有出冀北的城门,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没有被检查?
破庙里面没有任何人,看样子是荒废了许久,到处都是灰尘,楚珂微微蹙眉,看来这里离冀北很远,却尚未离开冀北境内,否则的话怎么会连乞丐居住的痕迹都没有?
将西凉真和楚珂,西凉白三人带进破庙之后,两个男人也没有说话,只是像个门神似的站在三人的旁边,防着三人离开。
抿了抿唇,楚珂佯装害怕的缩着身体,眼珠子却快速地一转。
看两个男人的架势,应该是在等人来接应,这么说来,岂不是很快就可以看到幕后黑手了?
这样想着,却见一道身影飞快的闪身进来,众人只觉得一阵风吹来,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便出现了。
黑衣男人苍白的面容冷若冰霜,头微微低着,额前的刘海自动滑落,遮住了一边的眉睫,幽深的眼眸如同冰潭又如亘古不变的苍穹,沉寂深沉,似是要将一切淹没。
楚珂的眼瞳微微一缩,是他!
这个男人她见过,就是那日在北康帝的养心殿里面夜探皇宫的那个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你可知道我是西凉的皇女?!”西凉真见冷啸出现便嚷嚷着开口叫道。
冷啸扫了西凉真一眼,西凉真便顿时间一缩,畏惧的看着冷啸,面容有些惨白,被吓得!
是真的,西凉真这次不是演戏,而是真的被冷啸的眼神吓住了。
冷!
冷到刺骨!
那样的眼神仿佛在看着死人,这让见惯了大场合的西凉真都忍不住心里一颤!
冷啸收回视线,眉峰微敛,看了一眼楚珂,话却是对对面的两个男人说道:“理由!”
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开口说道:“当时分不开,只有将他们一起带来!”
冷冷的扫了一眼两个男人,然后没有说话,像那两个男人一样呆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犹如雕塑似的。
冷啸不说话,眼眸也不乱动,呼吸轻缓细长,若不是听觉很好的人,真的因为他仅仅只是雕塑。
天很快就黑了,可是幕后黑手却没有出现,准确的来说,那就是除了冷啸来了之外,再也没有人过来这座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