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终于散了,而我的心,在失去玉佩那一瞬间,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萧逸天站起身来,刚要往外走,夏婉柔紧紧跟着后面,刚要伸手挽住萧逸天的手臂,却被他极为巧妙的躲掉了,夏婉柔痴痴的看着萧逸天说:“汗王,今夜如此尽兴,早点回帐休息吧。”任谁都听的出来这话里的意思。萧逸天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说:“赫连复随我来,来人,送王妃回帐。”随后阔步出了大帐,留下一脸失望的夏婉柔。
大家见汗王走了,王妃也离开了,便逐一离开了大帐。我失了魂一样,一个人恍恍惚惚的走出门,只是一阵凉风袭来,都不觉得冷,或许是因为心已经没有了温度。
我觉得一只手拉住了我,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赫连复,便问道:“赫连将军,有事吗?”
“林姑娘,汗王有请。”赫连声音低低的。
“请将军恢复汗王,馥雪身体不适。休息了。”我冷冷的说道,其实我明知道这样的理由并不能挡得过萧逸天的召唤,但还是不忍分说是拒绝了。
“林姑娘,汗王说,姑娘若不去,属下也不用再去见他了。”赫连两眼看着我说。
这个萧逸天,只知道拿别人来威胁我,而这恰恰是我的软肋。我苦笑一声,说:“请将军带路。”
赫连引我走向议事帐,到了帐门口,示意我进去,便转身退下了。我缓缓走进大帐,看见萧逸天正收纳兵书坐在椅子上,我走到跟前,刚想跪下,却被他一手拉过去,速度之快,让我一时没有缓过神来。
“汗王,..........”我话未出口,他的唇已经覆上来了,带着一股酒气,舌生生撬开我紧闭的口唇,贪婪的求索。我努力摆脱他的禁锢,一时间所有的屈辱都涌上心头,眼泪竟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雪儿......”他只是一味的唤着我的名字,并用手指擦去我的眼泪,却并没有放弃在我身上的索取。
“不,汗王.........”我尽力的挣扎,却换来了他更紧的拥抱和更强烈的欲望。他一把抱起我,绕过屏风,那里居然有一张软榻,上面铺着一张虎皮。萧逸天把我放在床上,开始解我衣衫,我惊恐的说:“汗王,不行,这里是议事帐......”赶紧用手护住胸前。
“有什么不行,除了我,还有谁可以进来?”说着把手探入我的衣衫,我吓得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样反抗,只是静静的流着泪。
他并没有说什么,手却更加的不安分,我贴身的小衣已经被他扯去,他低头吻上我胸前的蓓蕾,挑逗得它们变得坚挺,手一直向下,直到我大腿内侧,极尽的温柔,我被他弄得浑身颤抖,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去反抗,事实上,我也知道反抗不过是徒劳。终于,他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原以为又会是撕心裂肺的疼,没想到竟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我渐渐放松下来,竟会有一点点酥麻的感觉。萧逸天感觉到我的变化,更加激起了他要我的欲望,我恨我自己居然在他一次次抚摸和侵占中沉醉了。
我试图咬紧嘴唇让自己疼痛一下,好清醒的记得这个男人对我做过什么,可他的舌紧紧的缠绕着我,我再一次放弃了。想到我失去的清白和受到的羞辱,任泪水肆意的流。他离开我的唇,轻轻的吻去我的泪水,身下却加紧了冲刺,我一声轻吟,他柔柔的笑了,笑的如此的好看,决然不同于平时冷漠的萧逸天。
“雪儿,我想你........我要保护你,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不能.......”听着他梦呓般的话语,我真的分不清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现实。
“雪儿,我见不得你流泪,见不得你受半点委屈,任谁都不能为难你.........”他轻轻的在我耳边说着,我想起今晚,他借机巧妙的化解了我的尴尬,夏婉柔本是想在众人面前羞辱我,让人都知道,我是个低贱的囚奴,可是萧逸天却偏偏没有如她的愿。
“汗王.......”我刚想说出玉佩的事情,却被萧逸天的唇封住了嘴......就这样,几次缠绵过后,他拥着一脸绯红的我,斜靠在软榻上,用手摆弄着我的发梢,一脸的邪气,眼里却都是温柔。
“雪儿,这几天太冷了,不要多出来跑,明天我带赫连去办点事,你乖,等我回来。”他吻着我的额头,静静的说。
我猛想到夏婉柔还在王帐等他,便说道:“汗王,王妃她,还在等汗王回帐,馥雪告退了。”便想起身离开,却被她一把拉回来,用毛毯裹住。我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了。
“王妃?哪个王妃?”他冷淡的说,似乎那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我疑惑的看着他,他继续说道:“夏婉柔?她是西商的公主,却不是我轩夏的王妃。”我被他弄得更加的糊涂,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起我的玉佩还在夏婉柔手上,心里升起一片愁云,我恨萧逸天把我唯一的东西给了夏婉柔,可我却躺在他的怀抱里,我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却每次话道嘴边都被他挡回来,好像是每次他都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
这样想着想着,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隐约我听见他说:“雪儿,你是我的。那玉佩不过是张催命符,我不能让它害了你。”我极力的想问清楚,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难道,我又做梦了?
醒来时,天已大亮。萧逸天不知道何时出去了,我突然想到昨夜好像什么也没穿,赶紧拉紧毯子,低头一看,贴身的衣裤都已穿好,这时,金月一挑门帘进来了。
“姐姐,起来梳洗了。”金月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被她看的满脸通红,赶紧起来穿好衣裙,想到这萧逸天真是霸道,他怕金月看见我的身体,居然在临走前帮我穿好内衣。
金月凑过来,到我耳边悄悄的说:“姐姐,我听哥哥说,自从王妃来了草原,汗王便托说军务繁忙,从未回过王帐,哥哥说汗王每晚便住在这议事帐.......”
我愣愣的看着金月,金月示意我回头看看身后的软榻。我忽然想起,他洞房那天,我听到这帐内有人弹《秋水吟》,听到我咳嗽声,琴弦断了。回头一看,音落就摆在旁边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