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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他终于问道这件事了,我淡淡的回答:“汗王,馥雪原就是欠汗王的一条命,如今是两条命了,馥雪不知好歹,逃了便是逃了,不想多做解释。”我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是无用,而且终究是无从解释。

我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随后传来一声冷笑:“欠我的?怎么才能还清呢?”

我不再说话,转过头去。他手臂一收,我就轻易的被他拉到怀里,我试图推开他,说道:“汗王,馥雪有错,怎么罚随汗王,但是请汗王不要碰我。”

他并不理会我的反抗,两下便把我逼的紧贴在墙上,双臂环住我,邪邪的说道:“怎么罚都随我高兴,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我被他说的一时语塞,满脸通红,只是直直的看着他,他似乎比那晚要憔悴很多,而且一身戎装,浑身冰凉,像是刚才外面赶回来,看他动作还算迅速,想来那伤并没有大碍。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而我已经无路可退了。在他的重压之下,有些喘不过气,我诺诺说道:“汗王,不要这样,放开我。”萧逸天是决然不会听我的,我越是躲闪挣扎,他就抱的越紧。薄薄的唇带着惯有的邪气,沉沉的覆下来,狂热,凌乱.......我忆起之前的很多情节,他第一次喂我吃药,霸道冷漠的夺走我的初吻,第一次占有我,凶残暴虐的留给我一身的痛......

光是这样的吻,他哪里会满足?!随着呼吸越来越重,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我的外衣已经无法遮体了,雪白的内衣也已经被他攻陷,我慌乱的左遮右挡,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浸湿了他的唇,趁他稍稍放松一下,我赶紧逃开他的嘴唇。

他用手托着我的脸,喘着粗气,直直的看着我,黑褐色的凌厉的眸子仿佛要把我看穿。想到在这地牢里,外面便有侍卫,而我被他弄得衣不遮体,却不能叫出声,这样想着,心里多了一种委屈和气愤,之前的惧怕已经飞到九霄云外了,抬起头,用愤恨的眼光看着他,却不再说话。他看见我的表情,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冷的笑,说道:“这样就委屈了?是不是忘了那晚公孙慕是怎么羞辱你的?”

我浑身一颤,他知道公孙慕轻薄的事,显然,那晚是他出手救了我。听他说出这话,我连气带羞,原本瓷白的脸上一阵通红,喘息连连。他剑眉一扬,似乎很享受的看着我的样子,可手上却没有丝毫放松。我冷冷的看着他,说道:“公孙慕至少不像你这样卑鄙!”

话说出口便已经后悔了,在这个时候我不该激怒他的,本来就受制于人,怎么还能再招惹他,真是自讨苦吃!不过,我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变化,只是迟疑一下,随后用手抚上我的肩膀,轻轻的对我说:“不知道公孙慕是不是君子,但是,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小人!”

我知道事情真的被我弄砸了,只见他眼里闪过惯有的邪气,随后便开始在我身上肆意的掠夺。我背靠土墙,衣服已经被他撕扯的不成样子,粗糙的墙面摩擦着我的皮肤,他手上的力道又是极大,已经说不清楚是哪里传来了一阵阵疼痛。

当他在我的挣扎中褪尽我最后的衣物,身子一闪,我感觉到一阵凉风袭来,浑身寒战起来,开始一声声咳嗽。萧逸天见我上气不接下气,停了下来,看着我绯红的脸,伸手摸摸我的脸,已经有些烫人了。他赶紧解开披风,把我包裹起来,紧紧抱在怀里,问道:“你怎么了?病了怎么不叫人?”

我摇摇头,一边咳嗽一边说:“馥雪没事,请汗王出去吧。”

我不想解释说着地牢太潮湿阴冷,所以导致我旧病复发,只是想他可以放过我,赶紧离开我。

他并没有接着我的话回答,只是把脸贴在我的额头上,我感觉到一阵微凉,他缓缓的说:“你怎么还是没有好?”

我渐渐不再咳了,只是感觉有些冷,也有些累,便也不再说话。萧逸天把我放到床上,让我靠在他身上,我倒是觉得舒服多了,至少不像平时一个人那样冰冷。他把手探进披风,放在我小腹上,我惊恐的看着他,他只是用另一只手环着我,把我的头靠在他肩上,随后,我觉得小腹处传来一阵温暖,顿时感觉气息好了很多,也不再那么寒冷了。见他并没有侵犯我什么,渐渐的放松了很多,闭上眼睛,靠在他身上,享受这种感觉。

过了一会,我感觉他长出一口气,手慢慢离开了我的身体,我抬起头,看见他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原来他刚刚是把体内的真气输给我,帮我驱赶寒气。我怔怔的看着他,想起在冀城的那几个晚上,我总是朦朦胧胧的感觉小腹一阵阵温暖,渐渐的,便不再怕冷了。原来,是他每晚都到我房里,帮我疗伤。

“汗王。”我轻轻的说道:“馥雪没事了,谢谢汗王。”

他用手拍拍我,说道:“一会我让她们送衣服给你。”我听到他声音里有一丝疲惫。

接着,他放下我,站起身来,走向门口,在踏出牢门的时候,转头看看我说:“你终究是个逃奴,纵然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

我怔怔的看着他转身离开,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是个逃奴,却要他几次三番的救我?!

过了一会,那黄衣女子捧着一摞衣服走了进来,把衣服放到床边便出去了。我明白,萧逸天是不会让她伺候我换衣的,从前金月云嫂都不许的,他就是这样霸道。我赶紧起身,把披风解开,却发现身上已经是一块块青紫,那是刚刚萧逸天留下的印记。除了贴身的内衣,外面的衣裙,还有一件较厚的沉沉的披风,都是白色的,我一件件穿好,靠在床上.......

第二天原以为一切如故,早饭后,那女子又走进来,这次还有几名侍卫,其中一个侍卫说道:“林姑娘,这边走。”

我不解,但也不想问了,既然是活罪难逃,随他们去吧。于是,站起身,随着他们出了牢门。两名侍卫押着我,与其说是“押着”,不过是驾着我的胳膊。向地牢的里端走去。这时,接着火光,我才发现,其实这地牢很大的,我之前呆的不过是进门把头的一间,而走过常常的走廊,里面还有很多囚室,只是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

到了最里面的一间,侍卫打开门锁,又把我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