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辰语猛眨双眼。
“各位,他就是我们今天风雅绘保安的总负责人,林木。”
真的是他,那根木头,辰昔不得不相信站在她们面前的,正是刚才的木头。
“林木,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说出来。”严古华温和的拍拍木头的肩,可语气中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我......”那根木头我了半天,看的出他很迟疑,他先看看自己的老板,再看看日雪她们,最终还是我不出个所以然。
“林木。”严古华不耐烦的声音。
“我......”豆大的汗从他的脸额滑落下。
“林木!”再不说你就死定了的口吻。
木头自知别无他法,垂下头道:“刚才,她们三个来找我,说想进风雅绘,我说不行,没有邀请卡是不可以进去的,但她们一定要进去,我还是说不行,后来,后来,后来,她们对我用了美人计,我就让她们进来了。”木头一股脑的说,可感觉像是在背书。
严古华满意的点点头,“就是这样,好在最后被我发现了,林木也认识到自己错了,我们本来......”
“木头,好孩子是不可以说谎的。”不知何时辰昔窜到木头跟前,木头吓的倒退了两步。
“木头,说谎的话,鼻子会变长的哦。”辰昔上前,木头再退,辰昔再上前,木头再再退,直至被辰昔逼至墙角。
“木头,帮恶人的话,会下十八层地狱的哦。”
“我......”木头的脸涨的通红,说话也结巴了起来,“我......没......有。”
“你敢发誓。”辰昔的样子变的深沉,“如果你说谎的话就断手断脚,屁股生疮,娶个老婆是麻子,生的儿子是傻子,死后进入阿鼻地狱,你敢不敢,敢不敢。”
“放肆。”看着快要招架不住的林木,严古华叫道:“一个女孩子没有半分羞耻之心。”
“哼!”辰昔退了一步,撇了严古华一眼,“一个臭老头,没心没肺没肚肠,心比针眼细,脑比毒果大,身上披着狐狸皮,实际是头狼。哦也!”
“你......”严古华的脸刷的青了。
“一个臭老头,被人刺中心,怒气头上冲,本性终暴了,狼尾巴翘起来。”星菲完美的接口道。
“木头。”辰昔的中心又回到林木身上,这让才喘口气的林木,又紧张了起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也只是个打工的,我明白你有父母要养,将来还要结婚生孩子,现在工作又这么难找,我不逼你了,回去干你的活吧。”辰昔真和变戏法似的,刚才还凶的要死,如今却换了一张通情达理的脸,真绝。
不知怎么的,刚才的木头只是被辰昔吓到,但并没觉得内疚,可现在,内疚之情完全爆发出来。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如此对付三个女孩呢。
“各位。”林木扬起了头,走到了中央,第一次他的腰板挺的这么硬,“我错了,对不起,这三位小姐没有色诱我,是严先生要我嫁祸给她们,我感到惭愧,为了工作,我竟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再此,我郑重的向三位小姐道歉。”林木说的坚定有力。此时的他才像个真正的男人。
“木头。”辰昔的鼻子有点酸酸的。
“谢谢你,木头。”日雪由衷的说。
啪!”严古华怒气冲天的甩了木头一巴掌,“你鬼迷心窍了,被这几个小狐狸精迷的连爹妈都不认识了,啊,你啊。”严古华用手指重重的点在木头的脑门上,“比猪还要蠢,初中都没毕业,大字都不认识几个,除了有几分牛力气你还有什么,不要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找到这份工作的,啊,你妈为了你这个蠢货在我家跪了三天三夜,你怎么这么不懂得抱恩啊,为了几个女人,啊,她们玩你的,呆子。”原本还彬彬有礼的严古华,此时完全蜕变成另外一个人。
木头一声不吭的处在那,他无措的低下头,而周围所有的人似乎都不在意刚才严古华的丑态,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木头。
“够了,严古华。”日雪的双眸冷如腊雪。
“够了,凭什么?”严古华的眼中泛着快意,似乎刚才这么羞辱木头使他高兴。
“把别人的人格踩在脚底下,你感到很快乐吗?”日雪身上散发的寒气让人不禁心底一冷。
“人格,哈,”严古华摆了摆木头的头,“他有吗?”
“臭老头,你再敢用你的脏手碰木头一下试试。”辰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哟,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女保镖啊!”严古华非但没照做,反而更用力的拍打木头的脑袋。
“爸,爸。”严涛恐惧的吼叫声,震惊全场。
“如果你再敢动木头,我就废了你儿子的手。”星菲拽着严涛道。
“反了,反了,你们还处在那干嘛,还不把这三个女人给我抓起来。”严古华已经失去了理智。
十几个打手刚要动手。
“严古华付你们的报酬,我双倍奉上,而你们不需要做任何的事,只要站在那别动。”月怡的声音。
打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拿不定主意。
“别忘了,能被风雅绘邀请的决不是泛泛之辈。”月怡进一步的话,让他们的犹豫彻底消除,如此好挣之钱,傻瓜才会放弃。
“你们,你们。”严古华气的直喘气。
“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星菲用力掐着严涛的手问。
“我......啊!”星菲加了点力,“我,我说,我是色狼,我是色狼,我是色狼。”
“哼,”星菲不屑的哼道,“你爸又是什么样的人?”
“他......”
“说。”嗑,骨头的声响。
“我说,我说。”严涛认命了,“他是披着狐狸皮的狼。他是披着狐狸皮的狼。”
“混帐东西,逆子,报警,我要报警。”严古华颤抖的掏出手机。
“不用麻烦了,警察一会就到。”日雪从口袋中取去一个小型录音机,啪,按了下“停止”键,又从包里拿出另一个小型的窃听器。继续道:“从你儿子调戏我,到你命令林木嫁祸我们,还有刚才所有的内容都被我的两部机器一字不差的拷贝下来。”
“什么?”严古华似中风般的看着日雪。
“你以为我会蠢到把磁带给你这种卑鄙小人,你以为我会富到把上万元的进口货让你当垃圾般的踩在脚底下,是我看上去太傻,还是你自以为太聪明,那装着窃听器的带子,你竟贴身带着,严古华,这步棋我没指望你会上当,可,你竟如此不放心把那已经毁掉的带子扔进垃圾筒,也是,有什么东西比放在自己身上更安全。”
“你,你......”严古华的脸变的苍白,比死人还要白。
“哈哈哈......”安分久久的严涛此时却笑了,“你们真够蠢的,就算我们嫁祸又如何,是你们没有邀请卡擅闯风雅绘的,我们这么做只是为惩罚你们破坏风雅绘的规矩。”
严涛的话点醒了严古华,“没错,一切都是因你们而起,就算警察来了,又能怎样,我想真正值得警方调查的是你们硬闯风雅绘的目的。”
“硬闯,严古华,你看,这是什么?”月怡举起手中的东西。
“风雅玉环。”不知谁惊叫一声。
“没错,风雅绘的规矩,执玉环者可随意带任何人进入,没错吧,严古华。”
“你们,”严古华的脸抽起筋来,“你们是一伙的。”
“你才知道啊,真够蠢的,是不是,木头。”辰昔拍了拍身旁呆若木鸡的木头道。
“啊?哦。”眼前的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木头都不敢相信。
“严古华,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会呈给艺术界组委会看,风雅绘也该整顿一下了,你说在整顿中会不会发现,这几年风雅绘的资金少了好几百万呢!我想警察叔叔会一定会很感兴趣的。”日雪最后结束了对话。
严古华,咚的摊倒在地,严涛也傻傻的蹲在地上,一切都结束了。
“姐妹们,该回家了。”日雪笑意荡漾的说着。
“这样就想走。”看完热闹的易枫碍眼的出现在她们面前,这场热闹他们可看的够久的。
“还有什么事吗?”
“我的赌被你彻底搞砸了,我能就此罢休吗?”
“哈,为什么说我搞砸了你的赌,你本来想赌什么?”
“赌谁能得到今年风雅玉环。”
“哦,不错,蛮有挑战的,无所谓,来日方长吗?”
“来日方长,你说的轻巧。”看来,易枫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们。
“怎么玩游戏一点耐心都没有。”
“你是出尽风头。”
“你不也看了场好戏。”
“你的意思是......”
“我们扯平了。”
两人互望了良久,各怀心事。
“OK!”易枫算妥协了。
“下次再赌。”
“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的下场将会如何。”
“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月怡笑里藏刀的留下个耐人深意的眼神给狱寒。
嘟嘟,嘟嘟,嘟嘟,警车到了。
......
“喂,月怡,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有风雅玉环?”辰昔问。
“因为我忘了!”月怡用了个很烂的借口。
“喂,沈月怡,你当我白痴哦。”
“没有啊!”月怡打起了马虎眼,“日雪,我们下午去哪庆祝啊!”
“恩,去吃火锅吧!”星菲道。
“不错的提议。”日雪也赞同。
“OK。”月怡当然也没异议。
“喂,你们三个是一国的啊。”什么嘛,难道就她一个人好奇吗?
“辰昔小姐,还有什么好的提议吗?”三人同时转向她问。
“切!”真是气死她了,算了,反正事情都解决了,就接受月怡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吃火锅就吃火锅啦,虽然这个建议俗的可以。
“那走吧,我们不俗的大小姐!”月怡挽起辰昔的手臂道。
“走了,走了。饿都饿死了!”辰昔乱嚷嚷着。
四人目标一致——火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