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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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魔夜!不!”我抵挡不住让屏障破裂,一个人影更快的挡住,是魔夜,他的发顿时染红,这是血族人死亡前的状态,死亡后,会化为血晶,呆在血族里。魔夜支撑着说:“魔姬,我希望你幸福,你要看清自己的心,学会怎样爱一个人,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还有一句话:我,爱,忆。”他化作血晶了,很红的一颗,我愣住,拾起那枚血晶,紧握在手里:“我会的!我不会让你白白死去的!”我的眼眸渲染上血红,繁琐的花纹又出现了,红色也染上银发,我冷冷的笑着,现在,只有自己了,他们不知道这天,会是世界终结的时候,他们误解也好,难过也罢,过了这一天,什么都不会有了。

“哈哈,你就乖乖臣服吧!那样的话,我还可以保住你哦!”我看着狂笑的塞缪尔,不服的说道:“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让你伤害他们的!魔夜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那种倔强,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我从来不服输,从来没有过。

塞缪尔愣了一下,接着的是赞赏:“不错的人呐!我想要这个世界,当月彻底吞噬,我就是天空的主人了,我就可以掌控这个世界了!”我下意识的抬头,现在明明是上午,天却是血色的,月亮也还在,但是染上了黑色,而且黑色还在一点点的吞噬着月亮,月亮也没了往日的光彩。一片红色的叶子吹过,周围的景物在快速的衰老,又新生,周围早已没有人了,这个世界的人就像不见了一样,安静的可怕,我的身上的红色渐渐恢复不见,我咬了一下手指,血出来了,塞缪尔没有笑了,只是古怪的看着我,我把手往地上一拍,一个巨大的法阵出现。

“做梦!”塞缪尔看着我,仿佛杨要看穿我的灵魂,我不能输,二月他们不知道,我也不希望他们知道,我会赌上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他们的未来,哪怕是开局诅咒的法术,我没有第七感,唯一可以用的只有血族和地狱强大的法术。

“血引,以我地狱之主的名义,开局禁忌之术!”

塞缪尔的脸色变了,他也在疯狂的凝结能量。血从法阵里涌出,变成一个十字架,血色也渲染上我的银发,我闭上双眸,再次睁开眼时,眼里空洞的厉害,冰冷重重的覆盖在上面,血色的翅膀在我身后展开。

绝美,绝望的美丽。

这是血引,一种禁忌之术,用感情去交换力量,只有各界和各族的掌控者可以使用,地狱之主可以将它发挥到极致,因为,地狱是个没有感情的地方,从来没有过。这种力量,是地狱的第一任主人经过十三代的改变创造出来的,因为是用感情去交换,便作为禁忌之术,封印万年。以血为引,以感情为物,开局这种禁忌之术。

“彭!”两种力量的撞击,吹毁了不少东西,力量的波及也很广,天上的月再被黑暗慢慢吞噬,地上的人儿早已堕落。我舔了舔手上划伤而流的血,嗜血的冰冷在绝美的脸上出现,那样绝世的容貌,那样嗜血的眼神,让塞缪尔也是抖了抖,接着又是大笑。

“轰!”我直直的往前飞,塞缪尔出手打中我的血翅,我落了下来,但还是倔强的走着,手里也在凝结着力量,但是没有知觉了,这就是血引的能力。

几轮攻击过后,我支撑的站着,身上有着不少的伤痕,塞缪尔虽然还在狂妄的大笑,但也是带了一分恐惧之意,他没有这种能力开局这样的禁忌之术,他还有感情,哪怕就一点,但至少不是完全的失去理智。

“夜!”

“亡月!”我站立在风中,虽然伤口触目惊心,但还是掩盖不了那一份气质,清冷的孤傲,和沧月有几分神似,身上的冰蓝色短裙已经染上了血,像盛开的血花。我回头,一排人站在那里,手里有着不同的元素,眼底的不舍,心疼,难过深深的刺激着我的眼,但还是一尘不变的冰冷,我的感情已经没有了,我和恶魔交换了。塞缪尔这时不笑了,但还是带着几分玩味:“真是唯美的一副画面呐!现在,我就要毁掉!”他手里早已凝成球体的黑色能量朝分神的我射来,我没有第七感,不能瞬间抵御,只能靠地狱的微薄的法力来维持着。

“冥?”我看见一抹红色冲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冥带着笑意的嘴角流出血来,她说:“夜,我好高兴,能保护自己最好的朋友,你不必自责,但一定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哦!”

她的身体越来越轻,最后瘫软在我身上,冥的后背上有一个图案,我哭着回答:“冥!冥!我记得约定,从来没有忘记,我们要在一起找到幸福的啊,你答应我的,这次是你失约了!”冥从来就像个大姐姐一样,保护着我和忆,甚至付出生命,也不后悔。泪水,原来我还没有彻底的将感情交换出去啊!

“夜,起来吧,不要在堕落了,冥为了保护你,付出了生命,我们不能让她白白的死去!”忆拉起我,我抹掉泪水,把血晶放在她的手里,大吼道:“不,还有魔夜,爱你的魔夜,这是他,他也是为了我死的你们知不知道!如果你们不来,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

泪水肆意的涌出,忆只是静静的抱着我:“好了,夜,不哭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吧!”

忆温柔的抹掉我的泪,治疗着我的伤口,她看向其他人,无视掉塞缪尔,质问着我,“你那天为什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着很伤二月的心你知不知道?”我抬手,血色的质体浮现:“因为,他可以给我力量,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你们了,我不想你们为我受伤。”

“咳!”武曲文曲同时摔倒我的旁边,她们也到极限了,我看着肆意大笑的塞缪尔,他狂妄地说:“这里只有亡月是我的对手!你们这是在自寻死路!”我推开他们,走到前面,“你要玩,我就陪你玩!”二月慌张的阻止我:“亡月!你回来!”我用力量将他们推远,拿出匕首,在手上划开一个伤口,血滴到地上,一滴,两滴,三滴……连接成一个阵法,还没完成就给了人强大的压迫感,塞缪尔他收起了笑,也认真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