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申诉。”他文不对题地冒出一句。
“申诉去法院,而我也不是律师。”原来是来说废话的,她赏他一个白眼,打算走人。
“雪淇,关于燕秘书的事,你不想听听我的解释吗?”他伸手轻易就挡住她的去路,笑着问。
不提还就算了,没想到他还真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说啊。
“我不想听,没兴趣听。让路,我里面还忙着呢。”绕一圈,还是没能绕开他的阻拦。
“你在吃醋吧。”他轻笑出声。实在难得,钟雪淇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也终于知道吃醋了,他的荣幸。
“吃……吃……”她开始口吃,半天才找回正常语序,嗤笑道:“是你该吃药了才对!”
要她吃醋,他省省吧他!
“我跟燕秘书之间什么都没有。”
呆子也知道要这么狡辩。没什么,没什么燕莎跟在他身边的时间会比她还长?就算他真的没什么,也不能保证燕秘书对他也没什么呀。时间长了,没什么也变成了有什么了。
什么有什么没什么,绕得她头晕。
“雪淇,到现在你还是没学会怎样去相信一个人吗?”他扶住她,神情认真而严肃。
她拧紧眉梢,思绪有一瞬间的闪神。总是在面对他严肃表情的时候,她就没了辙,好象真的是她做错了一样。
心里很不服气。要她努力地学着去相信一个人,前提是他也不会做让她怀疑的事。之前的两年再加上这三年时间,燕莎整整在他身边待了五年,还不包括读书的那几年。要她不怀疑不生气,可能吗?
在她眼中,就算他跟燕莎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但总还是觉得他把对异性的专注割分了一份给另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所以她觉得委屈。
谈恋爱还要伤这个神,她郁闷得要死,早知道还不如一直当单身贵族来得舒坦。
跟他大眼对小眼,瞪了半天也没看见他有半点让开的意思。
“路你到底让不让?”
“不打算让。”他一派悠闲。
她知道再怎么瞪他也只是白费力气,所以确定他是真的不打算让她走开了,她干脆脚下一转,走到船尾,双手扶着栏杆,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