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欢快的哼着小曲,摆好画架,调好调色盘上的色彩,摆好一个好姿势。画什么了呢?她思索着,就画草原吧,草原是养育她的地方,也是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向往的地方。
很快,一天的忙碌又过去了,阎堂很想去看一看在画室那边的柳沁斐怎么样了。
下班时间很快来临,阎堂放下手中的业务,拿过身边椅子上放着的外套披上肩头。几步跨到门前,拉开门正想出去却对上了一堵肉墙。
“你又搞什么?”阎堂看到肉墙的主人后非常的不悦。
“你想去哪,先把这个给做好了再走。”白水逸拦在门口,将整个身体把门框内仅有的微小空间占满,只余下几个小漏洞还想要补满。
“你不要堵了,那个小洞我是钻不过的的,这个大洞我是不会钻的,你以为我是猴子?”阎堂指着白水逸使劲向内缩的大腿肋下的空间。
白水逸松了一口气,恢复了正常的姿势,脸上的招牌笑容又涌现出来:“这个很重要的,一定要现在定。”
“好吧好吧。”接过文件阎堂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
“你这样会更会拖时间的喔!”白水逸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好心的提醒道。
阎堂诅咒道,坐回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努力忽略掉沙发上愉悦的喝着茶,脸上挂着笑靥的人,把自己的思绪全部转移到手中的文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很多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了,指针已经指到了七点的位置。
“给你,你还没喝够茶吗?小心尿频。”将文件一咕脑的丢到白水逸的手中,快速的推开门,‘呯’的一声门狠狠的关上。
“怎么搞的,这家伙今天吃了炸药?”茶几前的白水逸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头看过文件也一步跨出了门。
关上门后,发现前面急匆匆的背影却没有向电梯方向走,而是拐过一个弯消失,白水逸小跑跟上。
“你上哪?”背后的碎步落在阎堂的身后,又是白水逸。
“我说过了,你做好份内工作就好,不要一天像侦探一样跟着我。”阎堂再拐过几个弯,在绘画厅门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