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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可怕的真面目(1)

真彩仅一步就让最先接近她的黑衣人倒地不起,只见她翻身一个猛烈侧踢,正中黑衣人脸部,硬生生将她踢昏过去。其余人见真彩身手了得,不敢冒冒然上前,正犹豫间,听肖嫆儿一声怒吼,顿时鼓足勇气,拼死冲向真彩。

真彩的拳脚具有相当丰富的实战经验,举凡浪荡公子哥,或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只要她看不顺眼,都会“招待”他们,如今面临的虽是祁顺国训练有素的精良部队,但毕竟是女人,女人的力气和耐力永远比不过男人,连男人都不放在眼里的真彩,又怎会败在女人手里。

犹如混战一般,最初,黑衣人人数众多,颇占上风,只是经过真彩一拳一脚的“问候”,五分钟后能站在地面上的敌人,仅2人!一个是吓得花容失色的肖嫆儿,此女竟然还没走,估计是想看真彩怎么死,特意留下来的,没想到结果大出她所料。另一个是已然摇摇欲坠的黑衣人,被真彩一拳击中要害后,缓缓向后倒去。

“竟然已经过了五分钟。”真彩看看自己的手表,无视满地昏死的黑衣人,连连摇头,“看来是最近太松散了,明天必须要加强运动,免得又被老爹唠叨。”

“你……你……”一旁已经腿软的肖嫆儿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呦,你还在啊?”真彩揉着手指的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缓步走近肖嫆儿,“啧啧,你也太小瞧我了吧?黑衣人人数那么少,害得我都没打过瘾,而且还持刀,我的天,现在还有人持刀杀人灭口的吗?”

“她们……她们的刀都是最锋利的玄铁刀。”肖嫆儿至今都不相信这么多高手都对付不了真彩。

“再锋利那也是刀啊,你应该让她们持枪,做人不要太小气嘛。”真彩轻轻地抚着肖嫆儿的头发,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枪?枪……是什么?”

“呃?你问我枪是什么?”有没有搞错?都已经二十一世纪了,这个国家的人竟然不知道枪是什么,有可能吗?真彩盯着肖嫆儿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睛中看出端倪来,然而除了恐慌,一无所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但你不能杀我。”肖嫆儿已经不再自称“本小姐”了。

“你是宰相的千金,我怎么舍得杀你,嘿嘿……只是给你点小小的惩罚,替你爹管教管教你而已。”

说完,真彩用力一扯,将肖嫆儿身上的衣服片片撕碎,撕到只剩下肚兜为止。从未受过如此侮辱的肖嫆儿忍不住尖声惊叫,声音穿透树林,直达宴会厅,此时宴会已经到达尾声,肖嫆儿的尖叫让所有打算出宫的人们闻讯疾步向树林走来。

最先赶来的是宰相大人,看来她是早有预谋想除掉真彩,怎料事情出现意外,尖叫声竟是出自自己的女儿,见女儿衣不蔽体,而真彩却毫发无伤,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大批参加宴会的贵族和皇族已经赶到了。

众人直勾勾地看着只着肚兜和小裤裤的肖嫆儿,眼里掩不住的戏谑和嘲讽,平时行径嚣张的宰相大人此然已经面色惨白,一副要昏不昏的样子,众人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如今这情形倒是让众人出了一口鸟气。

与宰相大人一样端着一张大便脸的还有侧王夫肖殿下和二公主祁顺艳,女王和长公主则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肖嫆儿你到底在搞什么?”祁顺艳脸色难看地问道。

真彩抢在肖嫆儿的前面,向女王等众人抱拳后说道:“肖小姐路经此地时被大批黑衣人袭击,从黑衣人的手段来看,似乎是要胁迫并绑架肖小姐,肖小姐的衣服也在推拉中被她们撕碎,幸好属下出来巡逻,听到响动,这才有幸救下了肖小姐,只是肖小姐太过于害怕,在危险解除后竟尖声叫起来。”

宰相大人根本不相信真彩的说辞,明知真彩在放屁,依旧还是装模作样地问肖嫆儿,“是这样吗,嫆儿?”

肖嫆儿本想说不是,但眼睛突然飘到地上躺成一片的黑衣人,若是她敢说不是,那势必要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地上昏厥的黑衣人,本来倒也不怕什么,像真彩一样胡诌过去说不定还能反咬一口,只是这些黑衣人的皮肤上都有她宰相府护卫的烙印,一旦扒了她们的衣服,就得向女王解释皇宫里为何会出现宰相府护卫,万一让有心人利用说是宰相伺机谋反,那事情就更麻烦了。如果顺着真彩的话编下去,即使被发现这些人是宰相府护卫,宰相大人只需说这些护卫是以下犯上,打算以肖嫆儿来要挟她,此事就只是家务事那么简单了。

衡量事情的轻重后,肖嫆儿只能将委屈往肚子里吞,两手抱着衣不蔽体的身子,可怜兮兮地说道,“是……是这样的。”

肖宰相脸色发紫,鉴于女王在此不敢发作,只能唤人将肖嫆儿带下去安顿,再心不甘情不愿地向真彩道谢。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脸面丢尽,还要跟人说“谢谢”,气得肖宰相道完谢后立刻告退,不作久留。

“好了,都退下吧。”女王语毕,率先离开了树林,众人见无戏可看,纷纷散去,独留真彩、祁顺杰和长公主身影未动,依旧在原地。

在月光的照射下,真彩发现祁顺杰的脸色有些难看。是啦,毕竟肖嫆儿是祁顺杰的红粉知己,就算别人看不出端倪,祁顺杰不可能猜不出,只是他也无奈,真彩的性格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皇弟,你先回去吧,本宫想找真彩聊聊。”长公主的意思很明显,不想祁顺杰在场。

祁顺杰看了眼真彩,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最终还是苦笑着转身离去。他的背影让真彩感觉很干净,也很孤单……

“你让他失去了唯一的朋友。”长公主的声音听不出责怪,仿佛在陈述一个事情。

“属下很抱歉。”虽然不是什么好的朋友,却也是真的断了人家的友谊,真彩觉得自己应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