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绛汐暗地里呻吟了声,可以预料的是她一早算定好的未来会全数被打乱。
“现在,你还有对朕讲的吗?”他的手轻轻拨开她凌散于额前的一咎发,灼热的眼光直盯住她的樱唇。
她只能摇头。眸光中回复不少沉静,这显然只激怒了他,只见他手一用力,薄如蝉冀的宫服便教他一下撕裂,露出她里面单薄的亵衣。她难堪地叫出声,阻住了他的侵略——
“别这样!”
龙天运满意地发现她无波的脸上浮现的失措,似是怜惜,似是安慰地倾身吻住那片久以觊觎的红唇,带着一声微地叹息。
轰!似是一道惊蛰的响起,全身的感应器官,乃至最末梢的神经只能传来这么一片翻动绞转。某种情绪,等待以久的渴望,因着贴动的双唇得到抚慰。
任绛汐只能无力地给他予求予取,唇间不断涌来的热力正步步嚣张地挥赶理智的远去。老天,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简单原始的肢体接触会产生这样蚀人心魂的感觉,人的灵魂居然会得到一种类似圆满的饱怅感来。
“皇上——”她轻轻呼出,涌上红晕的脸庞有着清醒的理智。“您会着凉的。”
龙天运简直难以接受她仍是自持的脸孔,这项认知令他整张脸都黑了下去。他离开她的唇,借着她的肩膀平息脸上的激情。当他仰起时,脸上又恢复意气风发的样子。
“你的名字。”他的指尖眷恋地逗弄着她的唇角。
“任绛汐。”
他的眉挑了起来,“红拂神医。”
这下轮到任绛汐惊讶了,想不到幽居深宫的他会一口叫出她行走江湖的名讳,只能证明他的不简单。
龙天运逸笑出声,在她迅不及防的当儿,两手齐动地卸下她的衣物。她来不及作什么反应,刚刚由她捧来的干燥的衣服以披于她身上,鲜炫的黄色像在宣告某种意味。
任绛汐惊呼了一口气,说道:
“皇上,这是不合礼仪的!——啊!”
一双手抱起她迈出沐池。一早被斥退于屏风外的侍从又奉上另一套衣衫,龙天运套上了它。同样的料子,一高大一纤羸的对衬,应得极赏心悦目。在龙天运满意的眸光下,一嬷嬷应传入了来,扶住了任绛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