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悦地收拢眉头,逼视着她笑得悠然的样子,懊恼地发现自己受叛受离的所有恼恨在一见到她便全部自动地消弥无踪,除了想好好地拥抱她入怀,还是想拥她入怀。
“你说谎。”他轻轻说,又发现自己以习惯地对她宠溺,“若是我不来找你,你会永远消失了不再见我了对不对?”
任绛汐不答,她用力吸一口气,久违的男性气息竟使她有种依赖的感觉。
“您还是寻来了……”她叹息,螓首埋进他的胸怀,他的身体微一震动。
“你暗地里有在期待着我吗?”
“您是一国之君,”她有丝冷静地摇摇头,理智得令龙天运一张脸也微冷了下去,“您身系着的芳心仍不够多么,为何还要多我这一颗?”
“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逃离了。”他重重地说。她好笑地望着他,眼里有丝玩皮在跳动。
“我若想走你真的拦得住吗?”
“哼,你休想再有什么鬼念头,现在我的心思只你一个!”
任绛汐吐了吐舌头,但没来得及合上便教他攫过去。她低喘一声,引来他更火热的探索,她的身躯迅速软了下来,沦陷的速度快得连她自己也难以置信。
“你应该知道,你只能是我的……”他粗嗄地说道,她晕红的脸再也难以回以矜持,皎白的青葱十指交缠上了他,向他默默地诉说早以萌生的情意……
第二天当卫绡一身丫环的打扮出现在任绛汐面前时。
花绸缪啧啧称奇地盯着卫绡。
“绛汐,你何时竟有了这么个奇怪的婢子,一个身怀绝技的武学高手竟做起端饭倒茶的活儿来了。”
她的眼光引得卫绡微挑了眉头,但垂低的头脸仍保持一个婢女应具的谦卑,“姑娘说哪里话,小婢是个无名之辈,更遑论武学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