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张拓扬一脸紧绷地奔上去,那股强热的保护欲令龙天运不悦地皱紧眉头。
“我是她相公,是不会吃了她的。”
张拓扬沉着脸不语。
“拓扬——”临上车前,龙天运唤了张拓扬一声,深阒的眸光有了亲和的气息。
“今后你就跟着卫甫学武吧。”
就见原本一脸酷酷的张拓扬呆愣了下,任绛汐朝他泛开嘉勉一笑,他点了点头。
驿车继续上路,卫甫卸了一辆驿车,换了两匹马同张拓扬分别乘骑,一路上原本的紧绷凝重气氛尽消。
“皇上——”驿车内,任绛汐唤了句。
“嘘!”龙天运轻捂住她的嘴唇,“叫爷便行了。不然——”他的眼忽然跳跃一丝兴味光芒,“你叫我名字可好?”
任绛汐一怔,随着摇头,他固执地要求多一遍,她仍是不肯。
“看我——”他脸上邪邪一笑,伸手便向她后背搔去。
就见任绛汐又推又扭地转动身躯,却仍脱不开他魔掌,她的脸布满了尴尬的红霞,最后筋疲力尽地委顿于他怀里,他灼热的视线胶着她,忍不住渐渐地,渐渐地,那张脸贴上了她。
滚动的情绪承受着更高昂的激情,他的唇舌正描绘着她贝齿的沿线,紧搂的双手几乎是要将她推着溶入体内。她轻嘤了声,他的舌尖乘机轻启了她的贝齿与她交缠厮磨,以柔情迫她连同那不愿交付的一部分心扉也一并给了他。
“爷——我不愿矫情,但我也不愿唤你名讳。”
许久,她这么说,而他正忙于平息高亢的激情,因也没再进迫。
驿车颠了一下,渐是寂静的声息表明一干人渐进了无人区,偶尔传来的几声清脆鸟声,隐隐慑动人心。
车内的火辣旖旎气氛缓散了不少,龙天运重又拥她入怀,轻拍她手背。
“爷,你愿接纳扬弟了?”
想起张拓扬对任绛汐强烈的保护欲,他有点不悦地轻拢双眉,但仍不否认他是个人才,他瞧了瞧她微泛笑意的双眸,有丝霸道地:
“我只是挑些事情给他做做而以,让他别老是一脸紧张地绕着我的女人转,你由我来保护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