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三，星期六之前应该可以在学校内画好阵法。星期六晚上学校里人不多，结界了之后影响不会很大。”坐下后，皓然马上压低声音说。
“你想一次搞定？”他总有让我开口提问的能力。
“夜长梦多啊！”皓然伸伸懒腰，把头靠在后面的桌子上，向那吓了一跳的女生吐吐舌头，她该开始怀疑什么了。
“不要逞强。”
“啊？”他突然把腰折过来，“列凉会说这四个字啊？”
“你教我的。”我没看他，在抽屉里翻了很久，才找到下节课用的数学书。
皓然灿烂一笑，抓起笔和纸就在上面画着：“我会请你帮忙的嘛。还有堇堂。我要完成一个伟大的创举，作为监护人的他，不会不支持我的。”
他又知道我一定会帮他？
数学老师走进教室后，铃声就响了。
我翻开书开始听课。好久没有过做乖学生的感觉了，原来还挺新鲜的。
“列凉。”皓然用左肘撞了我一下，扔过来一张纸。
纸上是一个圆圈，里面是两条相交的波浪线，交点并不在圆心上，每一个波浪的大小都不相同。“哎，你这么聪明，会看得懂的吧，这个破土阵的阵法。我自己一个人在学校里面把它画完，工作量的确有点大。”
我很明显地看见数学老师的视线投向我们，但我还是“嗯”地应了一下。
“列凉。”果然，老师立刻就叫我了。“我两天前叫你们回去做掷硬币的实验，列凉同学你的实验结果是什么？”
理论上我不会理她，但实际上现在坐在我旁边的是皓然，如果我不理她的话，她肯定会烧到皓然身上的。于是我站了起来，不说话。两天前，我似乎根本没在教室出现过。
“没做？”尽管我相信老师绝对认为很多人都没有做这种无聊的实验，她看我的眼光还是轻蔑的。
“嗯。”我点头。
“……”大概老师对我的顺从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一时间不知怎么说下去，“沈皓然！”
“有！”皓然从作为上弹起来，引来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