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不是玄木？”
“我……”一个我字出口，皓然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头。虽然他本来就是小孩，但我也习惯不了他可怜巴巴的样子。
即使是开了天眼的人，在常态下是不可以看见仙族和妖族的，更何况我是两者的结合体？再者，我根本不属于灵魂的范畴。
“找个玄水吧，你去。”我叫皓然。
“惟有这样。”皓然完全泄气的样子。
次日上班之前，我和皓然在街上物色到一个女的玄水，她应该比我还大点，无所事事地漫步着。
“就她吧。”因为比较少见女的玄水，皓然也比较兴奋。
我点头。
他去拦住她：“帮我做件事。”
女玄水兴奋起来：“你要到灵界去是不是？”接着她看见我，向我作了个揖，“列凉想我把他带到灵界去？没问题，反正我也闲着……”
“喂——！”皓然大声地把声音拉长。
“我不叫喂，我叫卓。玄金祭师御风门下弟子卓。别废话了，走吧。”她拉着皓然的衣服就要扯他走。
“放手！”皓然生气地甩开她。
卓还想穷追不舍。
“卓！”我用硬得金子一样的语气叫了女玄水一声。她马上静了下来。御风的门下弟子卓我还是闻名过的，她以聒噪在灵界著称。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哎，找错对象了。
皓然吐了口气：“听我说，前面那里有家杂货店，一下会来一个女孩，她是普通人，但前段时间被电击中过，我们怀疑她被开了天眼。她都见过我们，所以想你帮忙，在她眼前走走，看她有没反应就可以了。”
“开不开天眼看她后脑勺不就知道了嘛，用得着……”
“就是明显地说明没开，但又不确定才找你！”皓然已经失去耐心。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你？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知道我的工作是把你带回灵界就可以了。”
“卓，听他的。”我适时开口。
“听……什么？”
我转身，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