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王兄。”叶笑南站起来道。
门外走进来一个熟悉的人,叶笑南关系还算不错的好友王景曜。
没想到他也跟到了这里,而且花令堂还愿意迎接这位人。王景曜与花漫天有一点共同点,在江湖上都是有一点邪气的人物并非是正道人物,但也很少听到他们在江湖上做过什么坏事。
只是他们都是能够立刻给人一种非正道的人物。
王景曜的来到这着实出乎了叶笑南的预想,叶笑南原以为自己才是最后一个到花令堂的人,没想到花令堂还邀请了王景曜。
“哈,请入座。”花漫天道。
“多谢。”王景曜道。
“五天后本堂将会有一个神秘人来到,所以今天是第一天。”花漫天道。
“你们说这个神秘人是谁?”公孙令道。
“我想是一个知道厉家藏宝的人。”何从道。
“噢?厉家藏宝?”公孙令道。
“传闻是隋炀帝杨广所遗留下来的宝藏,但是因为是交由一个姓厉的家族守护所以叫做厉家藏宝。”何从道。
“叶兄,这段时间确实好久没见了。”王景曜道。
“近日就顾着查厉家财宝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相聚了。”叶笑南笑道。
“只是我听闻前段时间你去了峨眉派。”王景曜道。
叶笑南停顿了一阵,接着又说道:“我只是去问了下关于厉家藏宝的问题罢了。”
“那倒好,要知道是你打算不见的。”王景曜道。
“一定。”叶笑南道。
杨柳下,杯交错。
可惜只是空想,杨柳之下往往只有一个杯子在与无交错。
叶笑南手中的酒碗很香,是因为酒碗有着一碗好酒,所以才会很香。
水再怎么香也是香不过水的。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所以酒才会比水贵,而不是酒比水便宜。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一个人忽然道。
“因为在等你啊。”叶笑南转身笑道。
血红色的纸伞,以及那木屐。
胭脂色的齐胸襦裙,她脚着鸭头袜显得格外的美丽。
“变态。”林馨道。
“哈,我可什么都没有想。”叶笑南笑道。
“只不过你要我出来是做什么?”林馨道。
“我在想这个花令堂内这次会死多少人?”叶笑南道。
“死人?你怎么确定会死人?”林馨道。
“近日江湖上已经有很多人被谋杀了,而这次很大的机会。为了钱本就可以杀死一些人,还可以把自己的杀人怪在钱身上。”叶笑南笑道。
“你觉得是花令堂的主人花漫天要杀人,还是花令堂的客人要杀人?”林馨道。
“都有可能,因为我不确定,花令堂内的人太复杂我很难判断。”叶笑南道。
“那么就别想了。”林馨道。
“噢?”叶笑南道。
林馨走到叶笑南的旁边说道:“直接别想了,到时再说。”
“哈,可以。”叶笑南笑道。
叶笑南拿起酒碗将酒一饮而尽。
“哎,对了林馨。”叶笑南忽然道。
叶笑南走过林馨,他闻到了林馨的香味,香味浓却是有一层淡淡的花香。如她一样总是格外的克制冷静,她的武功才智都是在江湖女子中十分靠前的人,而且她的武功想必很多人能够防得住。
“香味。”叶笑南道。
“香味?”林馨道。
“你身上的香在哪里才能买到的,中原上最好的香在哪里有得买?”叶笑南道。
林馨脸上红了一点点,接着说道:“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我要知道香都是从哪里买到的。”叶笑南道。
“我的香是自制,中原上最好的自然是长安城的宝脂阁中酥夜回廊香。”林馨道。
“哈,你的香确实香。”叶笑南笑道。
“变态。”林馨娇嗔道。
“只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叶笑南道。
“说。”林馨笑道。
叶笑南走到林馨的面前,渐渐靠近林馨的脸庞。
林馨有着一丝不知所措,她听到了叶笑南的笑声,他的笑声很温柔也很高傲。
两天前
公孙府上
杨柳依依,徐州美景。
公孙府门飞檐上挂着两个小灯笼以照明,直入内中有高山池水涌现。府内很安静因为府内仆人并不多,一个有着江南两大家之一的公孙家竟然并没有僱佣许多多余的仆人着实奇怪。
庑殿内,烛台通明。
无殿内香味回绕,应是一名爱美而且是一个聪明的人的房间。
“哈,你认为这次我要杀死多少人?”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这个声音如此熟悉,是的这个声音就是公孙令。
他在与一个未在花令堂见过的人讲话。
他的羽扇永远印象深刻,他拿着羽扇扇了扇,他的声音此时有着一丝玩世的味道,但也有几分的杀气。
“有多少杀多少。”男子道。
声音低沉杀气十足的声音。
“呵,我突然有了个想法。”公孙令笑道。
“什么想法?”男子道。
兰花剑,兰花剑。
江湖中并未声名远扬,但中原有些地方也是有所声望。
兰花剑何从曾经帮助过不少的人,也杀死过不少的恶人。他的剑法在江湖中并未最强但也算是中规中矩,他的剑法学习于一个不出名的小门派。
峄山门,一个学剑的门派。
江湖上门派的分级有流、门和派。
流为不足百人,门为过百人,派则为过千人。
峄山门并非是一个强大的门派所以他们的弟子也就过百并不能够做到过千人。
弟子多也能够表示出这个门派在江湖之中的地位。
何从出师后便是一直在默默努力,他曾经救过不少的人,近年内他也没有做过太多的事情,相反渐渐消失没有知道他的去处也没有人会想要知道一个并非是大人物的去处。
江湖有着无数的好汉,有多少人能够让自己的声名远扬一百年便已经很难得了。
房内何从摸了摸桌上的那把兰花剑。
他坚信寒冷的剑从来都是都会比热情的剑快得多。
他的努力让他在江湖还算有人知晓,也正如花令堂的主人还知道他的存在,还邀请了他来一样。
但是没有人知道何从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找厉家财宝。
忽然,他打开一张信件,信中写着一件事情。
他流下了眼泪,江湖儿女也会流泪。
人们总是以为江湖儿女只会流血不会流泪,但江湖儿女也是人,是人就会有脆弱的时候,也会希望有人给他帮助。
他拿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
酒很烈,花令堂的酒很烈。
他忽然笑了笑。
这个笑似乎是笑,但又似乎是在品尝着天下最难吃的食物。
但却还是要吃下去还要不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是人的情绪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掩盖下去,最容易的方法便是如叶笑南那样子戴上假面不让他人看见。
“何郎。”
碧绿纸伞,骤雨连绵。
“哈。”
“怎么了?”身着绿袍的女子给何从遮雨。
“没事没事。”何从挤出笑容道。
“你刚才怎么傻傻地站在那里又不走。”女子关心道。
“没事,我只是想起了我还要做些事情,一时就这样了。”何从道。
“嗯,我们回家吧。”女子笑道。
热风滚烫,脸在炽热。
火的热浪在灼烧着何从,也在灼烧着何从的内心。
血,染红了院子。
人,随处横卧。
人已经失去了呼吸,满地的血也在告诉着何从。
他流泪了,他的手越来越紧。
“林秀蓉....秀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