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地跨过正厅,往枫叶林走去。“嗖!嗖!嗖!”,枫叶林中的叶子正飞舞的惬意,纷纷扬扬的向土里冬眠。我在老爸身后,两柄剑力道同时甩出,枫叶下落的气势更加猛烈,到处是鲜红的一片,真是人间仙境。
当天边的一抹粉红变成深红时,笑咪咪的太阳已经爬上了山坡,阳光透过郁郁葱葱的枫叶林,射在我的剑梢上,斑斑驳驳的,一把绝世宝剑像打穿了无数个小孔那么狼狈。
“老爸!每天练流星剑都腻了,是不是换一种啊?”我使着再熟悉不过了的剑路,对着枫树林子一阵乱砍,我真想对老爸说我想发明点新剑法。
老爸舞剑的时候肩上的骨头更加明显,看上去就像一个凸出来的骨架子哪里像穿了衣服的人,不知道老爸怎么回事老补也不上肉,简直一个新世纪的排骨精。“这是你祖爷爷在世时打退三军创名号的剑法,你就好好练着吧!能有个七成样就算对得起耳家剑法!”老爸根本是偏心嘛,什么耳家剑法,分明是对自家的剑法抱有太大的希望,练了十几年了,也没有点新东西,真没劲。
我收起剑飞入剑套中,再这样练下去我非疯不可。“我练内功了!”气走丹田,化为阳光,再入丹田,充走四方。我默念内功口诀,一边天马行空的想着老妈的法术,晚上该学“偷天换日”了吧!
“早饭时间到咯!早饭时间到咯!”我家准时的闹钟,那只可爱又可怜的鹦鹉报时了。这只鹦鹉买回来时候还蛮可爱的,老妈见它老爱学我说话,竟然把它当闹钟使。而且它还准时得不得了,比闹钟还管用,叫声又大,被老妈视为了第一宠物。
飞身起地拾起宝剑,拍拍衣服上沾染的尘土。长而宽的白衬衫,宽松休闲裤,运动鞋,这就是我最平常最习惯的装扮了。天知道我有多喜欢班上女同学的裙子,可是家里那么多条居然没有一件穿在身上觉得有丁点儿舒适感,我的腰像葫芦中间那一段,完全撑不起任何裙子和漂亮衣服,只有躲在这宽大的衬衫下面我才可以拥有一点自信,这都怪老爸太瘦太高了,天啊!不良基因全被我遗传到了,我怎么这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