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找死!”他更加咬牙切齿,随手翻起一张桌子向我飞来。
满屋的人群像石惊鸟散一样尖叫着跑开了。
侧身躲开向我飞来的桌子,随手将一张附近的桌子推向“老大”,“老板,打坏的东西到宰相府去要银子!”
“老大”抓过一个长随挡在他面前,桌子压得长随口吐鲜血。这些人,为虎作伥,本姑娘今天教训你们是替天行道!
一大片的桌子全部吸起,向“老大”一群人砸去,倒的倒,喊痛的喊痛,还有的躲在角落里不敢站出来,“老大”被桌子角顶住了肚子动弹不得,痛得眦牙裂嘴,鲜血从口里流出来,丑死了。
一阵恶心涌上胸口。
“好身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后又站着刚才在诗社里和我对诗的那个年轻人,这个人真是无处不在,一天就遇到了三次,人家说只有冤家才路窄,我和他远无亲近无仇,怎么却这么巧?
有些人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会怎么样的。
我想起小说里的这句话,什么什么注定?注定什么什么?我才不信这些迷信的说法呢!一定是这人暗地里跟踪了我,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
我怀疑的眼神像把利索的剑一样射向了他和他身后的那个中年人,眼光定落在他的眼睛和鼻子之间。
我在等待他告诉我答案。
“呵呵!真是巧啊!今天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就遇见你三次!”登徒浪子!巧?我是觉得巧,可是本姑娘不信这世上有什么巧得过我穿越时空的事,一天遇三回,是笨蛋也知道怎么回事!
我哼的一声,拉过绿萍从他身边擦过。在清朝这样的登徒浪子多了去了,社会动荡不安,到处打家劫舍,强抢豪夺,古装电视剧里放得还少了?
绿萍的手有些粗糙,我现在才感觉到这是一双做过事情留下过老茧的手,我的手指头触碰到她的指尖,一坨坨老茧把我的手抓得很不舒服,像抓了一把粗糙的糠似的。
“小姐,那人好象对你有意思哦!”绿萍另一只捂着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