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钱,金钱的钱,名叫容,容易的容,意思是得钱容易的意思。你看商人的名字就是这么俗。”他尴尬的低声笑着,像水面漾开的波纹一样的笑容定格在脸上,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就连忙把头低下去。
要不是你的名字这么奇怪,我才不会看你呢!他该不会是以为我对他有意思吧?不然他的脸为什么红了?二十几岁的人了吧还会脸红,像个女生似的。
大家都不说话,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刚才在深洞里见到白飞雪师仙的事情,如果回现代跟老妈说一下,她一定会高兴的跳起舞来,而且我还亲眼看见白飞雪师仙做法术,那个神情简直让神仙都从天上掉下来,就两个字:惊艳!
身后传来床榻摇动的声音。
我和钱容转过身子向房里走去。谢天谢地,中年人醒了。中年人的双眼在看见钱容的一刻绽放出异样的光彩来,好象是惊喜,又象是疑惑,然后看见走在钱容身边的我,若有所思表情无一遗漏的落在脸上。
钱容疾速走到床沿边:“左月,是这位姑娘救了我们。”中年人十分客气的要作揖感谢,被我拦下,“你的手臂暂时还不能动,过一会儿叫绿萍来喂你喝药。”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再转向钱容,最后无奈的笑了笑,躺了下去。
绿萍丫头一会儿就端着药过来了,看见醒过来的左月,竟然哧哧的笑着说:“昨天的药是煎给小姐的,今天的药是煎给这位大人的,左右离不开一个药字。”说完又是扑哧一笑,逗得大家呵呵齐乐。
左月看绿萍的眼神有些古怪,表情极不自然的,绿萍叫他张嘴的时候他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嘴张得大大的,引得大家又是一阵乱笑。绿萍在一边警告他,“你要是笑得把药喷出来,我就让你把药吸回去。”他忍禁不禁的样子像一个憋急了尿的孩子,满脸红通通的。
难道药一点儿也不苦吗?要不然左月的脸上为何没有一丁点儿难受的神色?竟像大人给小孩喂牛奶,他反而乐呵呵的。第一次看别人喝药,和电视剧里演员喝药的表情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