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一间摆设得像书房的地方,他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来。我固执的站着,叫我来做侍卫,恐怕不是来坐的吧!
枯燥无味的几个小时,他一直在翻一些像本本一样的东西,时而皱眉时而大笑,像个走火入魔的疯颠子。我除了看见老爸练剑时这样入神之外,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做到旁若无人的,本本里面难道有我喜欢看的小说不成?痴迷成那样我可做不到。
但是无趣极了。
天边的一片晚霞沉入海底,皓月寂寂的升起来,温暖的挂着几颗星,晚餐过后我还得跟在他身边,名为侍卫,怎么就跟保镖差不多?寸步都不离的。
园子里红花绿树满庭争芳,花共雁飞过,一缕清香,沉香满地。
“朕总觉得这御花园里少了什么,可是是什么呢?”乾隆对我说。站在我面前的他,此刻竟然像个烦恼的小孩。
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是枫树,还有水莲。”
我想极了家里的枫叶林,在清朝,最缺的除了老爸和老妈之外,我只钟情于枫树。
我想我一定是个情痴。对一件东西这般执着,而且固执的爱着,不容丝毫的背叛。
乾隆的眼神雀跃起来,“对!对!枫叶飘红,芙蓉出水。这两样美景我怎么没想到呢?”
他为何这般兴奋,兴奋的像七月的荷花娇艳,像二月的寒冰潋艳,像夕阳的背影妩媚。
我的愁云在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今晚朕不叫姘妃了,你和朕同睡。”呛!他说什么?同睡?他叫我入宫是为了什么?我由惊转怒,怒不可喝。
“同睡?”我不敢相信的向他确认。
“嗯!不同睡你怎么保护我?”他的眼睛里竟然没有一丝笑意,反而一本正经,好象是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