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就是那个小杂种!啧啧,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瞧瞧你那个样子,有什么地方可以配得上蔚这个高贵的姓!”张崔茵坐在豪华的大沙发上,抱着手臂轻蔑的打量站在屋子中央的少年,啧啧,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下贱就是下贱!”尖酸的声音,拔高的语调,让大厅里打扫的佣人皱了皱眉头,却没有人敢表示什么,因为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她就是天。
“不要侮辱我的母亲!”少年的表情依旧淡漠,缓缓的转头看向张崔茵,眼中坚毅冰冷的光芒却让张崔茵打了个寒战。
“什么东西,一个杂种也配和我妈妈这样说话!”坐在张崔茵身边的蔚凌念嘲讽的开口,二十出头的青年,遗传了父亲的高大俊朗,加上满身名贵,但是,眼神却轻浮混浊。
这个仅仅十二岁的小杂种竟然妄想和他争家产,做梦!蔚凌念发誓,一定会让他为了这个决定而后悔的!
一个冰冷的眼神射过去,少年的表情未变,但大厅里的人感到了他浑身散发出的强烈怒意,仅仅是十二岁的少年,还一副不入流的小混混打扮,却散发着无法掩盖的王者气息。
正是这种气息,决定了他更加成为那对母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杂种,和你那下贱的妈妈一样!”蔚凌念忍住寒意,逞强的骂道。
响应的是少年冲过去的身影,少年之前一直在和别人打架斗强中度过,区区一个养尊处优的蔚凌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是少年到蔚家大宅的第一天,以一场混乱结束,大厅里的古董被打碎了一多半,蔚凌念被打的鼻青脸肿,张崔茵也被台风尾扫到,头发凌乱精致的妆也花掉了,没有任何名门贵妇的样子。
而同样鼻青脸肿的少年得到的是在地下室关了整整三天,滴水未尽……
蔚释风对他生意的在乎超过寻常,家里的一切都是女主人张崔茵作主,而那个和张心血相连的儿子蔚凌念,更是锚足了劲和母亲一起铲除异己,不择手段,不及代价。
糟糕的开始,拉开了少年的另一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