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乔瑾忆不知死活的呻吟着,这下鼻梁又塌了一公分!
“这位同学,走路小心一点,不要莽莽撞撞的。”鼻梁上架着一幅黑诓眼镜,洗的褪色的西装,说起话来慢条斯理,这不就是让家政系各路美女都忌惮的国文教授张延刚?
“教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顾不得小鼻子的疼痛,乔瑾忆鬼祟的低头不让张教授看到她的脸,众家美女忌惮张延刚不是他特别的严厉或者出勤卡的紧,而是张延刚是清宇最有原则最罗唆的教授,只要一开口,绝对是势如滔滔黄河水,一发不可停止。
而现在的小孩最怕的就是被念,所以,每一节国文课大家都乖乖的上课,生怕触动了伟大的张教授的念人欲,用横飞的唾沫星子淹没芸芸众生。
“这位同学,你看似乎有些眼熟?”张教授扶了扶架在鼻梁上超古眼镜,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学生。
“教授,我们没有见过,教授,我有很急的事要办,教授,再见!”遮遮掩掩的躲开张教授的视线,乔瑾忆赶快溜。
“不对啊,这个同学明明见过啊!”张延刚喃喃的念着,思索着脑子里储存的种种,终于,在走进家政系教室的大门时,想起了这个鬼鬼祟祟的学生,不就是那个前几天被他才稍稍教育过的学生?
唉,现在的学生啊,怎么能说不上课就不上课呢?腹稿迅速的形成,张延刚决定要给这些孩子好好上一课!
从外边涌来声讨乔瑾忆的女人已经散去,家政系的本土美女还在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丝毫不知道即将有水灾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