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亦在夏戈。许久不见,不知他是否可好。
思量许久,才觉两手空空,呀,她的马还在那小棚子拴着呢,回头看看,那小棚子已没了影,真笨,竟平白无故白走了这么些路。
正想往回走,只听得又是一阵马蹄声奔腾而来,向晚清闲,自然也不在乎,不想这马蹄声响了一阵,竟在她面前统统停了下来。
是两个长相黑黝的男人,见了向晚,来回瞧了瞧,其中一个皱着眉说:“算了,找了一路都见不到半个人影子,我看就她了吧。”
另个人表情哭丧:“二哥,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都怪你,平白无故去糟蹋人家姑娘,现在可好,人上吊死了也罢,偏偏是大人要用的舞妓之一,要是他老人家知道了这事,还不将你剥皮卸骨!”
向晚被围在中间听得一头雾水,刚自想要离开,只听得其中一人喝道:“站住。”
向晚吓了一跳,就真的乖乖站住了。
那人便笑了起来:“不错,不错,这女人呆呆傻傻,我看就用她了。”
那不是骂她,向晚火大,刚要发作,只见两人架势凶猛,齐齐下了马,她一惊,看样子,是流氓混混出生,这等人她怎么斗得过。脸上刚要露笑讨好,只听得“咚咚”两声,两个粗壮的汉子,竟朝着她跪了下来。
已是午时,三匹马儿在林中缓慢得走着。
“可是,我真的不会跳舞,你们看看,姑娘我手脚发硬,到时候只会坏了你们大事。”
两匹马当下勒住,两人齐齐下马来,朝着向晚,弯膝又欲下跪,脸儿哭丧:“姑娘,求求你帮帮我们吧,这可是我们兄弟到城里来的第一份差事,如果搞砸了,回去,怎么见乡下的父老乡亲,怎么见村里的父母兄弟,怎么见……
向晚立马滴下汗来,怎么就能让她遇到这么些人,粗声吓唬也算了,偏偏便来软的,让你怎么也拒绝不得,万般无奈地拉起两人“好了好了,快点起来。”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真要有,这两人已成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