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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砂之守鹤

在鼎城有着许许多多的交易者,只是街道上的摊贩一天就能够卖出高达上万两货物交易,这些货物大部分是些丹药或者武器之类。

“像她这样的大人物肯出门送自己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是一名橙阶的星宿师,真正让她叹服的还是自己的琴艺。”邪天向魅姬辞去,转身思索着。

就在这时,一些器械掉落地面或者是瓷器摔碎的声音从道路的前方传来,当然还有商人们地谩骂。

邪天刚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就发现自己的双脚忽然踩在了一滩水上,紧随着那水的倒流,自己的身体也猛的向后退出些许。

面对脚下的水还没有做出思考,邪天的眼前就飘过一道火红的残影,像是一个人疾驰而过。

那人没有在邪天的眼前停下,只是身影顿了顿便向着西北城门的方向驶去。这种速度快的简直让人咋舌,等邪天和洛克、罗天清醒来时,那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糟糕,零尘不见了!”此时洛克向身旁看了一眼忽然大喊一声说。

邪天闻声向洛克身旁看去,刚刚零尘明明就站在他身旁的。茫然片刻,只见邪天俊朗的面庞忽然多了份着急,眉毛蹙起,身体竟然猛地向前飚射而出。

“不用去追了。”就在邪天向前追出几米后,身后响起了魅姬甜美的声音。

向前急冲的身体,在空中忽然止住,邪天回头看向魅姬。

见邪天停下,魅姬原本一直微笑的脸这才变得有些严肃,淡淡的道:“你追不上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刚才那人穿的是传说中的神器……火云靴。”

“神器?”邪天有些惊讶。

“恩,那应该是失踪很久的东西才对,以前听爷爷说过,有一种由麒麟皮做成的靴子可以日行万里。”

邪天听到这些,握成拳头不禁又发愁的握紧了些。

转过身去,邪天对身后的洛克和罗天说道:“你们两个好好看管水云轩,零尘是我最重要的人,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追。”说完便又要踏步而出。

魅姬摇了摇头脚下水花一闪,竟然一瞬间移动到了邪天的面前,看着邪天那着急地模样说道:“你先等一下,虽然他有日行万里的能力,但始终会停下来的,我安排人去帮你探寻下落,你就在这里等消息,等他们找到了你再去。”

虽然很想自己去,但是邪天还是冷静的,细细一想,自己还只是一位黄阶的武士而已,凭借现在的脚力,别说万里,千里也走不了。所以欠身向魅姬说道:“多想魅姬大人。”

邪天等人随同魅姬一起回到星宿师公会,魅姬马上就派遣人乘坐四星角马前去打探消息。角马是一种脚力甚好的坐骑,虽然没有强大的攻击力,但比耐力无疑是上等的。它是低等的魔兽,最多也只有可以达到四星的阶级。

此时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时辰了,外面的天空悬着一颗巨大的圆月,邪天没有注意此时那月色竟然是诡异的血红色。

就在邪天星宿师公会的客房内着急得走来走去时,魅姬打开门,身着一身白色的长袍,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莲步微移走了进来。

邪天见魅姬进来,脸上的表情不禁多了份焦急,急忙迎上前来问道:“怎么样?找到他们落脚的地方了吗?”

魅姬看着邪天慌张的模样却觉得有些别样的可爱,淡笑说:“恩,他们在位于东木帝国西北边境沃达沙漠停下了。”

话语刚落,邪天就要夺门而出,魅姬却从背后将纤纤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有些淡淡的哀伤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去那里,现在沃达沙漠正处于警备状态,那里此时正是沙暴狂虐的时期,听说好像有七星妖兽出现,那里的居民都已经暂且到沙漠外居住了。”

听到魅姬好心提醒,邪天拉开门的动作顿下,回眸看着魅姬美丽的模样,静静地说了句:“在亲人的羁绊面前,我想没有人会觉得哪里有危险可以阻挡。谢谢您,魅姬大人。”

“砰……”门被邪天合上,匆匆离去他却不知魅姬此时看着他的目光,多了一些异样的光芒。

邪天从星宿师的大门走出来,不得不说魅姬对他实在是太好了,只见一匹全身如红枣的角马正被仆人牵着,那人见邪天从星宿师公会走出来,急忙牵马迎来。

“邪天阁下,这是魅姬大人让我帮您准备的上好的角马,虽不可日行万里,但千里还是走得的。”仆人穿着淡蓝色的随从服,一手牵着马,一手抚摸着角马说。

回头向公会的二楼望去,邪天不知看着公会大楼的眼神中,露着不尽的感激。

牵过角马,邪天让仆人向魅姬带去了谢意,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道谢,因为自己什么也不是,至少现在什么也不是,但他记得魅姬大人的恩情有朝一日自己必当双倍奉还。这是母亲在世的时候教导过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披着星辉,迎着夜风,前往沃达沙漠的道路上宁静非常,邪天所骑之马竟如离弦之箭般速度惊人。但是沃达沙漠距离鼎城将近四千多里,尽管角马的速度很快,依旧无法瞬间到达。

大概在第三天早上的黎明时分,邪天疲惫的面庞上,充斥着血丝的眼睛终于看见了一片浩瀚荒芜的沙漠,只是随着向沙漠靠近,那无端的风也越加剧烈起来,风中的沙尘让他睁不开眼。

忽然胯下的角马一声悲鸣,连续两天的奔走再好脚力的魔兽也会累,此时这马已经精疲力竭,前腿一弯,跌倒在了地上。

漫天的黄沙略微夹杂着些血腥的味道,邪天只记得在马倒下的一瞬间,自己就像一只困极了的孩子般靠在马的身上睡着了。等自己再次醒来时竟然躺在了一张木质的床铺上。

缓缓从床上起身,邪天头上的逍遥巾已经不见了,一头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肩膀,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废。当她看向卧室的木门时,只听“吱呀”一声,木门打开,走进来一位身穿天蓝色兜帽长袍的少年,在他的双手上还端着一盆刚打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