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纪凯脑子里装的并不是身体,而是怎样升迁,达到他的政治目的,他就连写给翟副市长的讲话稿都错字连篇。翟副市长也看出了他的心思。打电话告诉他说,不要着急,一切都会有的,叫纪凯今晚陪一位北京来的客人,纪凯二话没说,爽快地答应了。他想升迁,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事,他什么都不会想,只要不把自己搞垮就行。
纪凯高兴地来到叶城市倾国大酒店,向服务员说明来意后,服务员陪笑地带路来到早已安排好的521房间,纪凯一进门,他傻了,屋里坐着北京来的冬梅。他转身刚想走,冬梅用她那富有弹性的手一把拉住纪凯坐在床头说,老姐想你了,从北京特意来看你的,你怎么这样?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我吗?
纪凯明白,走是走不了了,如若不答应冬梅对自己性的要求,他逃了今天也逃不了明天,总有一天,冬梅也会把自己弄到这间屋子里的,何况她后面还有翟副市长。这一夜,冬梅快两个月没有尝到性的快乐了,她又一次得到了满足。可纪凯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干那种事的时候时间越来越短了,而且放出的“琼浆”越来越少了。
纪凯本想与冬梅就此了断,可他哪里知道冬梅的复杂关系网。凡是在北京定居的人都不是一般人物,冬梅也不特殊。她在香港、澳门都有自己的公司,就连叶城市这坐资源型城市她也没放过。近几年,她算是发了,她凭着自己这身还算不老的肉体,与北京几位官商、大碗发生关系后,她肥了,她从此选着男人玩,腻了就换新的,钱对她来说已无所谓了,她一生也未正式结婚,她选着男人玩,又一个人孤单地生活着。
冬梅认为,女人创业是艰难的,大多数女人都是用出卖自己的灵魂,用肉体换来自己的成功。为什么女人想从男人那里得到的东西总要在床上,女人永远离不开床吗?冬梅也不明白,她活得很累,很孤单,很寂寞,很痛苦,所以,他要是看中某位年轻男子,她总要花高价把他弄到手,以报复她曾经失去的一切,特别是自己的肉体被那些财大气粗的官员、富商所蹂躏的惨状,她现在想好好利用自己的钱来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