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贺送走了天然,一个月后,兴凯湖市发电厂张厂长派鹏贺到哈尔滨市出差,鹏贺按照程序来到哈尔滨市,当他刚下火车时,就遇到了九儿,他感到了一种预料之外的邂逅,他想弄明白,自己怎么能碰上她呢,她可是自己又爱过,又恨过的女人。鹏贺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因果。看着可爱的九儿,一直朝自己打招呼,鹏贺认为,九儿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又是自己曾经在大学当学生干部时的一个搭档。不能从她的身上多想。遇上她是缘分。鹏贺对任何人都具有防范意识。现在,不知为什么,这种防范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九儿说:“我正在哈尔滨市送站,我的母亲去北京旅游。我正在这闲逛,一下子看到你了,真是缘分呀!”鹏贺说:“是呀!不是缘分怎么能见到你呀!”九儿说:“你到哈尔滨市出差,几天呀?”鹏贺说:“大约一个星期吧!”这时,鹏贺想,九儿怎么知道我到哈尔滨市出差呢?九儿笑了一下,说:“上我家住吧?我家没有人,除了我。我母亲去北京旅游了。家里就剩下我自己了。我们还可以把我们班级留在哈尔滨市的同学找到我家,我们大家可以聚一聚吗?”鹏贺说:“这样不好,不太方便,我出差住宾馆吧,路费回去单位给报销。”九儿看到这样的局面,不好再强迫了。当晚,九儿为鹏贺接风。鹏贺多喝了几杯,感觉到头昏眼花,眼睛看一切都模糊,他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当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席梦丝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女人。他揉清楚眼睛一看,她一下子跳了起来,这是九儿的家,旁边躺着****的女人正是九儿。鹏贺不分青红皂白,就一下子把九儿拽起来,想问个明白。这其中的故事还得从头说起。鹏贺离开兴凯湖大学外事办后,从兴凯湖市矿务局考进兴凯湖市热电厂后,在张厂长主管下抓企业策划,一切都正常进行。九儿自从离开兴凯湖大学后回到哈尔滨市后,通过母亲的关系在哈尔滨市找了一所国立中学教授初中语文课,她从此当上了语文教员,可她心中一直想着鹏贺。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她和鹏贺曾相爱过,她曾主动向鹏贺倾吐过自己的情感,而鹏贺并没有占有她。L级中文班到了兴凯湖大学本部后,鹏贺是第一个入党的,九儿通过兴凯湖大学校高层领导的特殊关系也未能加入****,她感觉自己没有入上党,是因为鹏贺抢走了她的名额,如果没有鹏贺,她觉得自己早就能够入上党了。在她的私心里,爱鹏贺、恨鹏贺与入党成了她复杂的心里矛盾,从此,九儿与鹏贺成了仇人。大学毕业后,他们虽然没有联系过,九儿对鹏贺的爱和恨一直没有忘掉,鹏贺为了躲避爱和恨的“追查”,他最怕九儿知道他的下落,他一直对有些人封闭了消息,平时在各类报刊、杂志发表作品的时候,他都用笔名。自从他出了第一本书《倾国诱惑》长篇处女作后,鹏贺再也无法封闭自己的身份了。首先,九儿在哈尔滨市知道了鹏贺个人的档案,他总想用鹏贺的情感缺陷来弥补她大学期间事业上的缺失,她更想实现她对鹏贺在爱情上的性“复仇计划”,她要把鹏贺用性来折磨死,特别是利用性这一男人认为女人身上最伟大的武器。九儿认为,至少在情感上,占有鹏贺是理所当然的。自从她知道鹏贺的个人档案后,她就千方百计,想尽一切办法打败鹏贺,她准备了用情感的各种手段等待鹏贺的到来。她通过私下消息得知,鹏贺要在这几天到哈尔滨市出差,她就天天到哈尔滨市火车站等鹏贺的到来。她自从看见鹏贺那日起,她就开始了用性这一伟大武器演绎他几年来想实现的“性复仇计划”。九儿看出鹏贺想弄个明白的面容时,九儿说:“昨晚,我看你喝多了酒后,我就扶你回宾馆,可你怎么也不回去,抱着我怎么也不放手,非要跟我走,说非要到我家去,和我做......,我没有别的办法,就把你带到我家来了,我们睡在了一起。”鹏贺听着九儿说的话,他不知道是真是假,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下一步该怎么收场呢,鹏贺想着。上一次,与天然发生性关系后,他就感觉到,已经对不起自己的爱人可儿了,可这次与九儿又……,他不想再往下想了,他推开九儿,去办理单位交给的任务去了。夜晚,刚想回宾馆时,九儿又打来电话说,请他到自己家一聚。鹏贺不想去,可九儿非叫他去,最后谈话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九儿说:“如果你不来,我会到你们单位去告你,说你在出差的时候对我非礼,酒后和我强行发生性关系,我已经把我们夜晚有效的证据外用摄象机保留了下来。”鹏贺不敢得罪九儿,鹏贺只好去了九儿家。整整七天,九儿与鹏贺的性生活是快乐的。对九儿而言,或对鹏贺而言,从某种意义上说,都是性上的痛苦,爱情上的悲哀。每晚,鹏贺都处于被动,九儿都主动占上峰。九儿一直想得到鹏贺射了以后那种感觉,现在终于实现了,而九儿与鹏贺做爱时却是那样的疯狂,姿势却是那样的难看,因为她的心是不正常的,她的心是变态的,她实施的是性报复计划。每次和鹏贺做爱,“她都眼圈一红,情不自禁地把颤抖的嘴唇送上,‘呜’,他每次无法控制,压倒在她柔软的嘴唇上,狠狠地吮吸,他的手在她身上胡乱动弹,‘我是你的……你就要了我吧,……’她发出嘶哑的喘息声,一把握住他的手,引向自己那神秘的去出。……啊!太迷人了,他的手伸进了她的下身,拉下了她那粉红色的裤头。”这一切,鹏贺与九儿都在“演戏“,他们是违背性这一伟大器官而做出的自贱和自欺欺人。自从那次,鹏贺到哈尔滨市出差后,鹏贺得了做爱恐惧症。可儿一想和他做爱,他就害怕,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九儿的强行与他做爱造成的结果,可他对九儿一点恨意也没有。可儿并没有发现鹏贺的秘密,可儿却在鹏贺的兜里发现了九儿给鹏贺的一首诗,是莎士比亚写过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