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走来的几个人把她们围在了假山的石洞里。
站在人群的中间,比颂手中的剑轻轻地划过了容妃身上的漂亮衣裳,“这衣服料子真不错。”已是惊惶失措的容妃泪水流满面,“壮士要什么,尽管开口,容儿照做便是。”
一声大笑顿时从比颂的嘴里发出,“爽快,看不出这宫里的贵妃竟然如此的爽快,既然你都开口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的和你谈谈条件了。”容妃悬着的心随着他的话语放了下来,一双惊恐的眼睛在人群中飞快的扫过。
想起了发生在东厂里的艳事,比颂忽然起了对他的怜惜之心,放开手中的剑,双手在她的身上不规矩地游走着。
再次露出的惊恐让容妃大喝,“你这奴才,怎就这般的大胆,要知道,我可是容贵妃。”
哈哈大笑的声音顿时在人群中响起,“容贵妃,你的艳史在东厂里已经远播,难得我们比大人竟然也看得上你,就从了吧,这样以后大家见个面,做些事也好说话多了。”
四周的嬉笑声让容妃有着无地自容的感觉,耻辱的忍受着比颂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光滑细腻的女性身体顿时呈现在他的眼前,男性的冲动让紧紧的抱住了这个本是专属皇上一人的贵妃娘娘。
随着比颂在身体上的努动,容妃泪水直流,看在眼里的比颂很是诧异,“我竟然还比不上彼泰和灵泰这两个小子吗?”
本以为是深藏着的丑事却被眼前的这个家伙轻而易举的揭了出来,容妃脸上迅速地堆起了笑容,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精干的身躯,“比大人说哪的话。”
坐在总管府中的陈总管,听着小太监急急奔来的禀报,脸色一阵变幻,起身直奔向假山。
石洞里的风流艳事还在继续,陈总管扯着身旁的小太监悄悄地退回了总管府第。
坐在院子里默默的看着满地的花花草草,陈总管眉头紧皱,心想,这事做得也太过火了。但做为一个皇宫里的宦官,他却不敢轻易得罪这个魏丞相身旁的大红人,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为自己惹来大灾祸。
石洞里渐渐沉寂,比颂舒服地靠在石洞旁小作歇息。
已在他眼中看到了满意的答复,容妃示意身旁的晴儿为自己拾起了散落了一地的衣裳,轻飘飘的偎入了他的怀中,“比大人,这样可曾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就到我贵妃阁内小作歇息吧。”
比颂的手轻捏着她温润着的双手,嘴里露出了嬉笑的玩味,“你这女人还真有一手,难怪皇上会如此的宠害你。”
一阵轻脆的笑声再次响起,怀中的容妃在他身体里蹭了几下,“那比大人夸奖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容儿先行离去了。”
想起了陈总管的交待,比颂急急扯住她的手臂,“这宫里之事,每个妃子的背后,都会有人撑腰的,希望你记得今天的教训,不要再去做一些,本不应该你去做的事情。”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但容妃心中已在暗自揣测,到底是哪个妃子在加害于她。
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本想发怒的心情在看着四周的人群,便强忍了下来,再次堆出的笑容,让她的脸庞看起来很是造作,“比大人的话,容儿一定记得,如果你还惦记着容儿的话,就上贵妃阁去找我吧,容儿要先行离去了。”
比颂点点头,目送着这个在身下妖娆承欢着的容妃渐渐地远去。
回到贵妃阁内,彼泰的身影还在屏风后出现,怒火中烧的容妃把桌子上的摆设齐齐抛去。
随着彼泰灵活的躲闪中,并没有被砸中的他扯住了容妃还要扔东西过来的手,“你今天在发什么神经?”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容妃伤心地扑到床上,大声地哭泣。
站在床沿处的彼泰心中的怒火让他不想在贵妃阁内稍作停留,转身便离开了这座宫殿。
唤过几个宫女收拾着一地的凌乱,晴儿和飞儿担心的望着正在床上痛哭着的容妃。
当天色渐渐暗下时,比颂来到了总管府第,在陈总管战战兢兢的招待下,酒足饭饱的他带着手下轻飘飘的回了东厂。
一路上,一群手下,对着容妃的样貌赞不绝口,一句句恭维的话,让本就已是走得轻飘飘的比颂更是飘飘然。
遣散了手下,猴急的进了皇宫。
皇上回宫的轿子突然间出现在皇宫的大门处,比颂连忙躲到了角落里,双眼凝视着崇祯下轿时行去的方位。
不见他往贵妃阁中奔去,比颂的心突然间涌起了阵阵地喜悦,急急地朝着贵妃阁的方位走去。
听着皇上回宫的消息,容妃在晴儿和飞儿的精心打扮下,急急走出了贵妃阁。
青石路上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影把她吓得逃回了贵妃阁。生恐自己的事情会被皇上知晓,容妃无奈的接受了这个满身酒气的家伙。
又一次在容妃的身上找到了快乐,比颂在疲惫中沉沉入睡。
已是三更半夜的时辰,容妃厌恶地看着躺在床上这个依然是满身酒气的家伙,在晴儿的搀扶下起身走进了浴池。
洗去了身上似乎也沾染上了的酒气,容妃舒服地躺在了浴池里昏沉沉地睡去。
一觉醒来时,比颂已搂着自己在浴池里欢快的努动着。无奈的承受着这个家伙在自己身上的索取,容妃长叹道:“东厂的事务繁忙吗?”
快乐的心情让他忘记了东厂的纪律,“还好,最近没什么大事。”
容妃点点头,不再发话双手轻轻抚过他的身躯,强迫自己融入了他的欢爱之中。当天色渐渐亮起时,崇祯从睡梦中醒来,两眼望着殿外。
梦中果儿泪珠涟涟的样子让他本已飞到盘垢身上的心又稍稍地收了回来,起身沐浴更衣之后,便带着小顺子和小注子来到了果才人的府第。
正在床上呆坐着的果儿听着谷儿开心的跪安声,急急奔出房间,惊喜地看着已走到厅里的皇上,双脚刚要跪下,却已被他抱进了房间。
嬉笑声再次从房间里响起,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果儿倦缩在崇祯的怀中,嘤嘤地哭泣着,“皇上,昨天贵妃娘娘又上我这来找麻烦了。”
本是十分疲惫的崇祯听着果儿伤心的诉说,顿时大怒,双手紧紧搂住躺在怀中的她,“这女人还有完没完,竟然又做出这种有伤宫闱之事!”
怀中的果儿泪水滴滴落下,“皇上,你可要替我作主,如果她三天两头来找果儿的麻烦,果儿可怎么活呢?”
被挑起了的怒火因果儿的泪水,而浇灌得更加的愤怒,唤来了谷儿的服侍,穿上袍子,怒气冲冲地让小顺子到贵妃阁中,找来容妃。
正在浴池中和比颂欢爱着的容妃听着飞儿惊慌的叫喊声,急急从浴池中爬出,在晴儿服侍下,穿上了衣裳,走到了外殿。
小顺子托大的样子让容妃很是不悦,“你这是什么态度,竟然在我贵妃阁内摆起了你小顺子的架子了。”
想起了这个就要倒霉了的女人,小顺子放肆地说道:“皇上有请贵妃娘娘上果才人府中借一步说话,至于何事,想来贵妃娘娘心中很是清楚吧。”
气愤的心因小顺子的话语而迸出,“是吗,难得皇上今天如此有心,竟然要邀请我上果才人那一种共享,你稍等片刻,我换件衣裳便去。”
转身又走回了浴池,示意在池中的比颂不要起身,这才放心地随着小顺子来到了才人府第。
还窝在皇上怀中嘤嘤哭泣着的果儿看着已朝着大门迈进的容妃,吓得趴在他的怀中不敢动弹。
果儿的惊恐让崇祯的怒火迅速地燃烧,对着跪在面前的容妃喝问道:“为何要前来骚扰果才人?”
轻笑声顿时从容妃的嘴里发出,不等皇上再次开口,已起身挪到了他的身旁,身上半透明的薄纱,随着她的身形摇曳着,手轻轻抚着皇上的手臂,前胸微倾,让皇上能够看到自己若隐若现的女性体征。
皇上的眼神顿时变成了一片迷离,口中还要责骂的话不由自主的收了回来。
看在眼里的容妃不依的轻摇着他的手臂,“皇上,你怎么可以听住果才人的一面之词呢,容儿只不过是过来看看你的新宠,如今日子过得可好,怎么就说成了我来闹事了呢?”
靠在崇祯怀中的果儿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抬起泪眼,望着眼神已集中在容妃身上的皇上,顿时急了,玉手轻扯着皇上的衣襟。
怀中果儿的娇柔和着容妃的美艳,让崇祯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只好郁闷地坐在位置上,不再开口。
不见皇上对果儿的责骂,容妃很是焦心,但有了前车之鉴的她强忍下了内心的愤怒,娇媚地用着自己的身体磨蹭着崇祯。
无法决择中的崇祯内心很是慌乱,心中的天平不知道要往哪摆放的他急急起身带着小顺子和小注子离开了这一座让他不知道要如何去处置的宅子。
互相的交锋换来的是同样的结局,容妃恶狠狠地瞪了果儿一眼,“小才人,你给我记着,下次不会让你如此轻易过关了。”目送着容妃的离去,果儿趴在桌上,伤心的哭泣着。
从历儿的嘴里得知了果才人府第中今天出的事端,程妃急急起身,带着历儿来到了才人府。
看着还在哭泣着的果儿,长叹道:“这个容妃一向嚣张惯了,果儿就别和她一般计较了,如果为了这个女人而哭坏了自己的身子,多不值得啊!”
趴在桌上的果儿如同见了亲人,扑到了程妃的怀中,哽咽地说道:“娘娘,容妃实在太过份了,皇上本和我说好了,要责罚于她的,可她一到这里,说上没两句话,皇上就带着小顺子和小注子先跑了,你说我能不伤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