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记了拍海报的姿势和表情，头发随意卷了卷，只知道笔直地站在那里，双手捏着黑色小礼服的两侧，眼睛直直地看着镜头。
一点儿也不自然，甚至还有些拘谨。
“拍完了吗？”她问。
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一样。
他放下相机，“嗯。”
她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对着镜子照了几下。
他坐在床上看着她。
“帮我摘下来吧。”
他把项链摘下来放到盒子里。
“衣服呢？”
“嗯，拉链也拉下来。”
他将她拉过来，让她背对着坐在他腿上。他一只手伸到她身前固定着她的腰，一只手拉着拉链。拉到底，他把礼服脱下，把她抱到了床上。
一切缓慢又急切。
第二天醒过来她实在难受，连早点都是他拿到卧室喂她吃的。
他剥完一个水煮蛋给她，“我昨天是不是太重了？”
她心里说着，不重她现在会变成传说中下不了床的样子？难道还是太轻了？
“而且次数还...有点多。”
“好，”他弯了眉眼，“我以后注意。”
说完又喂了她一些粥。
送走韩玺，她给Eleven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请假。
Eleven爽快地批准以后，向她打听起事来，“你中学是在北景上的是吧？认识陈枫然吗？”
她没明白Eleven为什么会提起那个祖宗，答道：“认识，高中同学，但是不熟。”
“其实也没别的事儿，我昨天看他来店里，要了一杯Espresso，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才走的。”
“你是对他有兴趣还是怎么着？”
“我就是觉得他像有故事的人，我对有故事的人都很有兴趣。”
她点点头，这种兴趣还是可以的。
“我也不太清楚他的事儿，他太忙了，大老板平时都不和我们一起玩儿，有机会我问问别人吧。”
“行，也没什么事，你好好歇着吧。”
她挂了电话，照常拿手机躺在床上看新闻，竟然在万千标题中发现了她的名字。
粉丝在各地为苏瓷庆生。
还配上几张图片，一群人在广场饭店之类的地方围着一个巨大的蛋糕，写着“苏瓷生日快乐”，还有的直接拉个横幅祝她生日快乐。
他们这反应比她结婚的时候还激烈。
她浅浅地笑，“嗯，有你们我这一辈子也算值了。”
但是她没有点开细看，她怕她手贱看了评论，影响她一天的好心情。
她突然想起她和韩玺昨晚没有做任何措施。要吃药吗？其实她觉得，生个小孩也挺好。有了就有了，有了就生下来。
可是想想就觉得疼。
她摸了摸肚子。
不过，韩玺应该会很高兴的吧？